293.幻想七,不能解开情蛊[番外](第2页)
樱花公主正在收拾散落的书卷,闻言猛地僵住,手指攥着书脊,指节泛白。“王爷……”她的声音发颤,“现、现在是夜里……”
“本王让你脱了。”他抬头看她,眼底的狠戾几乎要溢出来,“还是说,你想让本王叫别的侍妾过来伺候?”
“不要!”她慌忙摇头,脸色瞬间惨白。王妃的轿子就在府外候着,京里送来的侍妾也快到了,她绝不能让别人碰他,哪怕是用这种方式留住他。
她咬着唇,慢慢解开腰间的系带。外衫滑落,露出里面素白的中衣,月光从窗缝钻进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影。
“都脱了。”许晚星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樱花公主的手停在衣襟上,指尖抖得厉害。冷风顺着门缝灌进来,吹得她脊背发凉。可一想到王妃那身华贵的凤袍,想到那些环佩叮当的侍妾,她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将最后一层衣衫褪了下来。
肌肤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她下意识蜷了蜷身子,像只被剥了壳的蚌,脆弱得不堪一击。
许晚星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那股扭曲的快意疯长,却又混着尖锐的疼。他拍了拍身侧的榻:“过来。”
她赤着脚走过去,刚要坐下,就被他拽进怀里。他的手掌滚烫,按在她冰凉的背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冷吗?”他咬着她的耳垂问,声音里带着恶意的笑,“冷就求我。”
“求、求王爷……”她的声音黏在喉咙里,带着哭腔,“求您……别让她们来……”
“那就要听话。”他的吻落在颈间,又狠又急,“记住,你是我的,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准别人碰。”
“是……”她搂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颈窝,任由眼泪打湿他的衣襟。疼也好,羞也好,只要能把他锁在身边,什么都值得。
情蛊在他胸口躁动,带来一阵尖锐的痒。他需要更极致的方式确认“占有”,才能压下那股想撕碎一切的冲动。他忽然将她按在榻上,烛火被风吹得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帐上,扭曲又缠绵。
“不准挡。”他捏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声音哑得吓人,“看着我。”
她被迫睁着眼,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戾气与占有,像看着一头失控的兽。可她不害怕,反而觉得安心——这样的他,眼里只有她,没有王妃,没有侍妾,只有她一个人。
烛火燃尽时,他才停了动作,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的肌肤贴着他的,像两团融化的雪。他的呼吸还带着急促,掌心却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动作里竟有了几分不自知的温柔。
“冷吗?”他问,声音里的戾气散了些。
她摇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不冷。”
他没再说话,只是将锦被拉上来,裹住两人。黑暗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情蛊的躁动渐渐平息,像被什么东西安抚住了。原来只有这样,才能让那股疯魔的念头停下来。
樱花公主枕着他的心跳,很快就睡着了。梦里她又回到了樱花谷,他笑着为她摘樱桃,说永远不会让别人靠近她。
许晚星却睁着眼看帐顶,指尖划过她后背的红痕,喉间发紧。他知道这要求过分,知道自己在发疯,可情蛊的痒意一上来,他就像被抽走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占有欲。
“傻丫头。”他低声呢喃,吻了吻她的发顶,“等我……”
等什么?他不知道。或许是等找到解蛊的法子,或许是等自己能真正掌控那股戾气。但眼下,他只能用这种伤人的方式,把她捆在身边,也把自己捆在她身边。
天快亮时,许晚星先醒了。怀里的人蜷缩着,后背的红痕在月光下格外刺眼。他指尖悬在那处,没敢落下,喉间泛着涩意——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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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躁动时的疯狂还历历在目,那些狠戾的话语、粗暴的动作,此刻像针一样扎着他的良心。
樱花公主被他的动静弄醒,睁眼就撞见他复杂的眼神。她慌忙想拢住身上的锦被,却被他按住了手。
“别躲。”他的声音很哑,带着未散的疲惫。
她便不动了,任由锦被滑落,露出大半肌肤。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却被她死死压下去——只要他还在看她,只要他眼里没有别人,这点羞耻算什么?
许晚星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心头发紧。他忽然翻身下床,将外袍扔在她身上:“穿上。”
她愣住了,没明白他怎么又变了脸,却乖乖裹紧了他的外袍。衣料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混着淡淡的草木香,让她莫名安心。
“以后……”他背对着她,声音有些僵硬,“不用总听那些混账话。”
樱花公主没接话。她不懂什么是“混账话”,只知道他说的每一句都要听,不然他会生气,会让别人来替代她。
早饭时,王府的管事匆匆进来,低着头不敢看许晚星:“王爷,王妃的轿子已经到府门外了,说……说想给您请安。”
许晚星捏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胸口的情蛊忽然躁动起来,带来一阵尖锐的痒,戾气像野草般疯长。
“让她滚。”他声音冷得像冰。
管事吓得一抖,刚要应声,就被他厉声打断:“等等。”
他转头看向樱花公主,眼底的狠戾几乎要溢出来——情蛊在叫嚣,要用最极端的方式证明“她是唯一”。
“去门口跪着。”他盯着她,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不准穿衣服。”
樱花公主手里的粥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粥溅在脚背上,她却像没感觉。“王爷……”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府门外……会被人看见的……”
“看见才好。”他冷笑,“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让她看看,谁才有资格留在我身边。”
情蛊的痒意越来越烈,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只有看到她彻底服从,看到她为他抛弃所有尊严,那股疯狂的占有欲才能平息。
樱花公主看着他眼底的戾气,知道他又“犯病”了。她咬着唇,慢慢站起身,解开腰间的系带。外衫滑落时,她能感觉到管事震惊的目光,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
可一想到王妃那张高傲的脸,想到那些环佩叮当的侍妾,她又握紧了拳。不能输,绝不能输。
“我去。”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一步步往外走。
许晚星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胸口的痒意渐渐退去,却涌上一阵空洞的疼。他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竟然让她……
他猛地站起身,想冲出去把她拉回来,脚却像灌了铅。情蛊的副作用还在,理智被戾气撕扯得七零八落——他既痛恨这样的自己,又控制不住那股想宣示“所有权”的冲动。
府门外,冷风卷着落叶打在樱花公主身上。她赤着脚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肌肤冻得泛起鸡皮疙瘩。来往的仆妇丫鬟吓得低下头,匆匆走过,没人敢多看一眼。
王妃的轿子就停在不远处,轿帘掀开一角,露出双带着嘲讽的眼睛。
“哟,这不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吗?怎么跪在这儿了?”王妃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娇柔,“是犯了什么错,让王爷罚你这般……不知羞耻?”
樱花公主没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低。膝盖在石阶上磨得生疼,可她不敢动——她知道,许晚星一定在某处看着,只要她稍微退缩,他就会彻底厌弃她。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皂靴停在她面前。她抬头,撞进许晚星复杂的眼底。他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她身上,带着他体温的布料瞬间将寒意隔绝在外。
“起来。”他的声音很沉,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她搂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怀里,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滚烫地打在他的衣襟上。
“王爷……”
“闭嘴。”他打断她,抱着她往府里走,经过轿子时,冷冷瞥了一眼,“让她滚。告诉她,这辈子都别想踏进王府半步。”
回到房里,他把她放在榻上,用暖炉焐着她冰凉的脚。她的膝盖磕出了红痕,脚背上的粥烫出了水泡,看着触目惊心。
“疼吗?”他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抓住他的手:“只要王爷不让她们来,我就不疼。”
许晚星的心像被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他低头吻她的膝盖,吻她的脚背,动作轻得像在赎罪。
“对不起……”他哑着嗓子说,“以后不会了。”
情蛊还在胸口躁动,却被他死死压了下去。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蛊不仅在折磨她,更在摧毁他。再这样下去,他会亲手把她碾碎。
樱花公主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忽然觉得,或许他不是故意的。或许他也在疼,在挣扎。
她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王爷,我不怕。”
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再疼再难,她都不怕。
许晚星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那里的蛊虫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决心,渐渐安静下来。
“等我。”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一定会找到解蛊的法子。”
这一次,他是认真的。为了她,也为了自己,必须结束这场伤人伤己的纠缠。
许晚星的指尖刚触到她脚踝的烫伤,那句“解蛊”的话还悬在舌尖,突然像被抽走了魂魄。眼前的景象晃了晃,胸口那点刚冒头的清明瞬间被浓雾裹住——他刚才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说出“解蛊”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樱花公主看着他眼底的迷茫,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攥紧,指甲掐进掌心。那是老婆婆教的禁咒,能暂时抹去他关于情蛊的记忆,代价是她心口会像被针扎一样疼。此刻那疼意正顺着血脉蔓延,她却笑得温柔。
“王爷,怎么了?”她伸手抚上他的眉,指尖带着刻意的软,“是不是累了?”
许晚星皱着眉,想抓住那点溜走的念头,脑子里却空空的,只剩下些模糊的烦躁。他甩开她的手,语气又冷了几分:“没什么。”
可刚才那股想“解开什么”的冲动,像沉入水底的石头,时不时硌得他心慌。他低头看她,忽然觉得她的笑有些刺眼,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樱花公主往他怀里靠了靠,下巴抵着他的锁骨,声音轻得像叹息:“王爷,你只能是我的。”
这句话像钥匙,猛地插进他心里那把锁。胸口的情蛊轻轻动了动,带来一阵熟悉的暖意。他烦躁的情绪忽然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理所当然的占有欲——他本来就是她的,从他第一眼见到开始,就是。
“废话。”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力道带着惯有的蛮横,眼底却没了戾气,“本王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她被捏得蹙眉,却笑得更甜了,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得更深。心口的疼还在,却抵不过此刻的安稳。解蛊?她才不要。只要他眼里只有她,哪怕要受这禁咒的反噬,哪怕他永远活在被蛊虫牵引的混沌里,也没关系。
许晚星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任由她抱着。脑子里那点模糊的念头彻底散了,只剩下她发间的清香,和腕间她留下的红痕。他忽然想起府门外那顶轿子,眉头又皱起来。
“去告诉门口那个女人,”他拍了拍她的背,“让她永远别再踏进这王府半步。”
“嗯。”她乖乖应着,心里却在冷笑。王妃?不过是过眼云烟。只要有这情蛊在,只要她念动咒语,他就永远是她的。
窗外的阳光移过窗棂,照在两人交缠的手上。他忘了情蛊,忘了挣扎,只当那些忽冷忽热是自己的脾气;她记得咒语,记得代价,却甘之如饴。
这场用蛊虫维系的牵绊,像团越缠越紧的线,没人知道尽头是救赎,还是更深的深渊。
樱花公主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着下一段咒语——那能让他更离不开她的咒语。疼意再次袭来时,她笑得满足。
他只能是她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