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2章 万龙迷踪(87)(第2页)
碎山涧的冰棱果然跟着影子长,我们走得越慢,冰棱长得越快,胖子嫌麻烦,直接用工兵铲砍冰棱,铲头刚碰到棱就被冻住,“他娘的,这冰比胖爷的脾气还倔!”他突然想起什么,把佛骨窟带的舍利粉往冰棱上撒,粉末刚碰到冰就炸开,变成金色的火,把冰棱烧得冒烟,“还是这玩意儿管用!佛骨的火能克冰煞!”
玄黄窟在墟底的地心,窟里的玄黄气凝成了金色的雾,雾里的气核像颗小太阳,悬在窟中央,核周围的冰壁上缠着镇山兽的影子,它正用身体裹着气核,身上的冰甲在融化,露出底下的血肉,每融化一块,气核就亮一分,窟里的冰棱就长一寸,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是玄黄气的反噬在折磨它!”我举起青铜灯,十色火焰突然窜高,把气核照得发白,镇山兽身上的饕餮纹正在显形,与四象旗、青铜灯的纹路连成个圈,“是盘古的碎骨在护气核,镇山兽不想让气核失控,才甘愿被冻!”
窟顶突然落下无数冰棱,碎山兽的影子在雾里闪现,它张开嘴,喷出寒气,往气核上喷,每喷一下,镇山兽就抖一下,身上的冰甲就厚一分,窟里的冰棱就长得更快,把我们的影子缠得越来越紧。
“往气核上撒龙涎香!”我想起龙宫墓带的宝贝,胖子立刻掏出龙涎香往气核上撒,香刚碰到玄黄气就炸开,变成金色的烟,把碎山兽的寒气烫得冒烟。碎山兽嘶吼着后退,窟里的冰棱冒得更凶,棱底浮出无数冰甲兽的手,正往气核上爬,想把核抢走。
银毛小兽突然叼着镇海珠往气核跳,珠子刚碰到核就炸开蓝光,把整窟的玄黄气照得透亮,气核上的三段纹路突然分开,露出里面的核心——颗巨大的金珠,裹着层玄黄气,正是玄黄气的本源。金珠的光刚亮起,镇山兽就发出解脱的嘶吼,身上的冰甲全部融化,露出底下的真身,是只青黑色的巨兽,对着我们点了点头,转身跳进气核,用身体护住本源,窟里的冰甲兽们也纷纷退回冰壁,玄黄气渐渐平静,露出壁上的刻字:“千年反噬,一朝得解,镇山兽归墟,永护地脉。”
窟顶的冰棱突然散开,变成无数冰蝶,往墟外飞,像在引路。气核的三段纹路重新合上,金珠的光裹着青铜灯的火焰,往核顶钻,核身突然拔高,冲破玄黄窟顶,直插昆仑墟的山口,把雪线上的乌云都照得散开,露出轮太阳,阳光洒在雪地上,把青灰色的雪地染成金黄。
“玄黄气归位了!”我摸着四象旗,旗面上的“昆仑墟”三个字正在褪色,变成“山宁地稳”,绿虫子们吐出丝把旗缠在雪橇上,丝线沾着玄黄气,变成金色,像条永不褪色的彩带。
往回走时,青铜灯的火焰里多了颗金珠(玄黄气核),五颗内丹转得像个小宇宙,把雪橇照得像辆金车。胖子趴在雪橇边数冰蝶,数着数着突然笑了,“你看这些蝶,跟着咱们的雪橇走,怕是想跟到潘家园去,到时候咱开个昆仑冰雕馆,保准比之前的鱼馆、串吧都火!”
银毛小兽叼着块新长的玄铁跑过来,铁上的纹路是九州的地图,老槐树下标着个五星,旁边写着“五灵聚”。我把铁夹在手札里,纸页突然自动翻过,露出张新地图,上面标着个太极图,旁边写着“天地之根,阴阳交汇,太极气藏,待君来寻”,墨迹是用阴阳鱼的血磨的,带着股混沌的气息,把纸页染成黑白。
快到潘家园时,远远看见老槐树上的青铜灯裹着层金光,五颗内丹的光混在一起,把胡同里的冰纹都照得融进雪里,雪地上的冰蝶突然往天上飞,在空中拼出个“宁”字,像在给我们报平安。
胡同里的人早等在树下,张大爷举着新酿的“五气朝元酒”,酒里漂着五颗内丹的虚影,喝一口满嘴都是玄黄气,“喝!咱潘家园现在有五颗灵珠护着,东西南北中,再凶的煞也闯不进来!”
青铜灯的火焰突然变成黑白二色,灯油里的五颗内丹转得像个太极,把四象旗的影子投在墙上,旗面上的“太极气”三个字正在发光,像颗跳动的心脏。银毛小兽对着天地交界的方向低吼,那里的云层里露出个太极图的影子,图里的阴阳鱼正在转动,像在召唤。
胖子把青铜灯擦得锃亮,灯座的饕餮纹在光里活了过来,像在对我们笑。“下一站天地根!”他往背包里塞了件太极图纹的坎肩,“胖爷听说那儿是阴阳交汇的地方,得穿件应景的,别被阴阳气撕成两半,连摸金符都得变成阴阳鱼!”
老槐树的叶子在风里沙沙响,把青铜灯的光筛成无数光点,落在每个人的笑脸上。胡同口的雪地上,最后一只冰蝶化成光,雪地里的冰纹慢慢散开,露出底下的青石板,板上的纹路正在变化,像在画下一段旅程的地图。
远处的天地交界传来声钟鸣,带着点混沌,像在开天辟地。青铜灯的火焰突然变成太极色,灯油里的内丹转得像个漩涡,把四象旗的影子吸得变形,旗面上的“天地根”三个字正在发光,像在说“快来”。
潘家园的冬雪裹着混沌气,漫过老槐树的虬枝。青铜灯的太极火焰在雪雾里浮沉,灯油里的五颗内丹(血尸、沉水蛟、血佛、定海针、玄黄气)转得像阴阳鱼,把胡同里的青石板照出黑白纹路,石板下的地脉正随着灯焰搏动,像颗巨大的心脏在喘息。
我蹲在树下翻守山人手札的终章,纸页边缘泛着黑白晕光,上面的“天地根”三个字正往下淌混沌气,把“阴阳界”三个字染成灰蒙色。页脚的太极图上标着个灰点,点周围的鱼眼纹里裹着黑白气团,捏碎了能闻到股初开天地的土腥气——那是太极气的本源,张大爷的手札补遗里写过,太极气遇生死气会显出人形,能看透轮回,却也能让人困在阴阳界,当年老子西出函谷关,曾在此地悟“道”,留下块“界碑”,碑上的阴阳鱼会跟着人的呼吸转动,心术不正者靠近,会被吸入鱼眼,永远困在黑白缝隙里,连骨头都得化作阴阳鱼的食饵。
蚀金蚁们突然从手札里钻出来,举着块带阴阳纹的奇石往我手背上爬。石是灰黑色的,纹路像被巨斧劈开的太极图,蚀金蚁用金沙蹭过纹路,立刻显出六个古字:“轮回道之墟”。
“是阴阳界的轮回道墟。”我捏着奇石对着青铜灯看,石纹里的混沌气在渗灰珠,滴在雪地上融出个小坑,“手札里说,那地方埋着女娲补天时的‘阴阳石’,石上的太极气滋养着界碑下的‘守界兽’,当年共工撞断天柱,阴阳石裂成两半,守界兽为护石魂,以身合石,却被混沌气反噬,千年后成了‘轮回兽’,专把闯界者的魂魄拖入轮回道,连唐太宗派去求长生的高僧都折在那儿,魂魄困在界碑的鱼眼里,日夜重复着入界的场景,身上的袈裟被阴阳气磨成灰,碰一下就会被卷入轮回,连记忆都得被搅成碎片。”
银毛小兽突然从雪雾里窜出来,嘴里叼着半块玉珏,珏上刻着的“界”字被混沌气蚀得发毛,缺口处缠着黑白丝,丝碰到雪就化成灰线,在地上拼出个“幻”字。它把玉珏往我手里塞,尾巴上的混沌气簌簌掉,汇成个小雾洼,洼里的倒影突然扭曲,钻出只灰黑色的小兽,对着我们低鸣,鸣声里的混沌气落在雪地上,融出片灰痕。
胖子正帮阴阳先生修界碑,手里的墨斗线突然“啪”地断了,断线处缠着黑白丝,把丝线绞成了灰。“他娘的,这丝比棉线还滑!”他往线上涂朱砂,“胖爷的墨斗都快成阴阳丝编的了,再不想辙,这界碑别说镇宅,怕是刚立起来就得被这玩意儿缠垮,连先生的罗盘都得被搅成废铁!”
青铜灯的太极火焰突然变浓,灯油里的内丹转得像个漩涡,把四象旗的影子吸得变形。旗面上的“轮回兽”三个字正往下淌混沌气,把“阴阳界”三个字染成灰蒙色,绿虫子们吐出丝织成个小网,挡在旗前,丝线碰到混沌气就变成灰黑色,像层界膜,网眼处的兽影正往里钻,爪子刮得网丝“沙沙”响。
“轮回兽在‘搅魂魄’。”我盯着雾洼里的小兽影,它的影子里裹着无数魂魄碎片,拼起来是轮回道的轮廓,“守界兽被混沌气反噬后,把对阴阳石的执念化成了轮回术,只要搅乱阴阳界的平衡,天下的魂魄就会脱离轮回,到时候别说潘家园,连地府的奈何桥都得崩塌,生死无序,阴阳颠倒。”
阴阳先生突然指着胡同口的雾幕,那里的混沌气里裹着个灰黑色的影子,像团旋转的阴阳鱼,正往界碑的方向靠,每转一下就落下片灰屑,屑上的阴阳纹在雪地上转,把雪融成灰水,“是‘界灵傀儡’!”先生的罗盘针疯狂转动,“老辈人说,守界兽的残魂附在这些傀儡上,专引生人往轮回道里钻,被缠上的人,三天内必做同样的梦,最后跟着傀儡走进雾幕,再也出不来。”
银毛小兽突然对着雾幕低吼,那里的混沌气里飘着张黄纸,纸上的朱砂符正在褪色,露出底下的字:“子时界开,轮回道现,携青铜灯至,可定阴阳,迟则三界乱。”字迹是用守界兽的血写的,遇混沌气不化,反而越来越亮,把雾幕照出个缺口。
往阴阳界的路上,马车在雪雾里碾出两道辙,辙印里的黑白丝跟着长,像在铺轮回道。阴阳先生说轮回道墟的入口在“两仪谷”,谷里的山分黑白两色,黑者寸草不生,白者冰雪不化,谷口的界碑刻着阴阳鱼,鱼眼会跟着人的脚步眨动,“轮回道在界碑下的地心,道里的太极气凝成了‘气轮’,只要拿到气轮,就能化解守界兽的反噬,只是得先过‘三生石’,石上的轮回镜会照出人的前世今生,心有执念者,会被镜里的影子拖入轮回,永远重复着遗憾的事。”
青铜灯的太极火焰突然变亮,灯油里的内丹转得更快,把四象旗的影子吸得变形。旗面上的“两仪谷”三个字正往下淌混沌气,把“三生石”三个字染成灰蒙色,蚀金蚁们突然往旗上爬,用金沙蹭掉灰屑,金沙碰到混沌气就变成火,把黑白丝照得蜷曲。
走了约莫七天,两仪谷的轮廓出现在雾幕之后,谷里的黑白山果然泾渭分明,黑山上的混沌气在翻滚,白山上的冰雪在发光,像两扇巨大的界门。入口是块裂开的三生石,石缝里的阴阳鱼正在游动,鱼嘴里的混沌气往下滴,在地上积成个灰洼,洼里的气正往地下渗,像在喂什么东西。
胖子用工兵铲撬开石缝,底下的土是灰黑色的,混着魂屑和石片,挖着挖着,铲头突然碰到个硬东西,发出“当啷”响,是块阴阳鱼形的玉佩,佩上的守界兽纹正在渗混沌气,把灰黑土染成阴阳色,“是守界兽的护心玉!胖爷的运气来了!”
银毛小兽突然往石缝里钻,叼出块完整的界碑碎片,片上的太极纹缠着根黑白丝,丝长在石缝里,像从轮回道里长出来的。我把碎片往三生石上拼,守界兽纹突然亮起,与潘家园青铜疙瘩、青铜灯上的饕餮纹严丝合缝,“这石是从轮回道墟迁来的,跟玄黄窟、龙宫墓是一脉相承!”
阴阳先生往石缝撒朱砂,砂渗进去的瞬间,石里传出叹息,“别撬!里面是‘界卫’,当年守界兽的护卫,被混沌气化成了阴阳体,水火不侵,只有青铜灯的太极火能克!”他往石上泼雄黄酒,酒刚碰到石缝就冒白烟,把黑白丝烧得蜷缩,“这是用阴阳草泡的,能破混沌气。”
三生石的轮回镜果然照出人影,我看见自己在昆仑墟的挣扎、在血尸陵的惊险、在潘家园的安稳;胖子看见自己在沉船墓的贪财、在佛骨窟的勇猛、在胡同里的嬉闹;银毛小兽看见自己在归墟的胆怯、在黑风口的无畏、在老槐树下的慵懒……镜里的影子突然伸出手,想把我们拉进去,胖子嫌麻烦,直接用工兵铲砸镜子,铲头刚碰到镜就被弹开,“他娘的,这镜比胖爷的脸皮还厚!”他突然想起什么,把玄黄气核的粉末往镜上撒,粉末刚碰到镜就炸开,变成灰黑色的火,把影子烧得尖叫,“还是这玩意儿管用!玄黄气能破轮回幻!”
轮回道墟在界碑下的地心,墟里的太极气凝成了灰黑色的漩涡,漩涡中心的气轮像个旋转的界碑,轮周围的石壁上缠着守界兽的影子,它正用身体裹着气轮,身上的阴阳纹在闪烁,每闪一下,气轮就转得更快,墟里的魂屑就聚得更密,像在做最后的抵抗。
“是混沌气的反噬在折磨它!”我举起青铜灯,太极火焰突然窜高,把漩涡照得透明,守界兽身上的饕餮纹正在显形,与四象旗、青铜灯的纹路连成个圆,“是女娲的阴阳石在护气轮,守界兽不想让气轮失控,才甘愿被缠!”
漩涡里突然冒出个巨大的兽头,灰黑色的皮毛,阴阳纹在身上流转,正是轮回兽!它张开嘴,露出两排灰牙,往气轮上咬,每咬一下,气轮就震动一次,墟里的魂屑就凝成个虚影,重复着入界者的遗憾事,把我们的脚步缠得越来越沉。
“往气轮上撒轮回土!”我想起两仪谷带的黑土,胖子立刻掏出土往气轮上撒,土刚碰到太极气就炸开,变成灰黑色的烟,把轮回兽的牙齿熏得冒烟。轮回兽嘶吼着后退,漩涡里的魂屑聚得更密,屑底浮出无数界卫的手,正往气轮上爬,想把轮抢走。
银毛小兽突然叼着镇海珠往气轮跳,珠子刚碰到轮就炸开灰光,把整墟的太极气照得透亮,气轮上的阴阳纹突然分开,露出里面的核心——颗灰黑色的珠,裹着层混沌气,正是太极气的本源。珠的光刚亮起,守界兽就发出解脱的嘶吼,身上的阴阳纹全部消散,露出底下的真身,是只灰黑色的巨兽,对着我们点了点头,转身跳进气轮,用身体护住本源,墟里的界卫们也纷纷退回石壁,太极气渐渐平稳,露出壁上的刻字:“千年反噬,一朝得解,守界兽归道,永镇阴阳。”
墟顶的魂屑突然散开,变成无数灰蝶,往墟外飞,像在引路。气轮的阴阳纹重新合上,珠的光裹着青铜灯的火焰,往轮顶钻,轮身突然拔高,冲破轮回道墟顶,直插界碑的鱼眼,把两仪谷的雾幕都照得散开,露出片清明的天,阳光洒在黑白山上,把灰黑土染成金黄,把冰雪融成绿水,算是阴阳调和。
“太极气归位了!”我摸着四象旗,旗面上的“轮回道”三个字正在褪色,变成“阴阳调和”,绿虫子们吐出丝把旗缠在界碑上,丝线沾着太极气,变成灰黑色,像条永不褪色的界绳。
往回走时,青铜灯的火焰里多了颗灰珠(太极气核),六颗内丹转得像个完整的轮回,把马车照得像辆界车。胖子趴在车窗边数灰蝶,数着数着突然笑了,“你看这些蝶,跟着咱们的马车走,怕是想跟到潘家园去,到时候咱开个轮回茶馆,听来往的人讲前世今生,保准比之前的冰雕馆、鱼馆都火!”
银毛小兽叼着块新长的奇石跑过来,石上的纹路是三界的地图,老槐树下标着个六芒星,旁边写着“六气合”。我把石夹在手札里,纸页突然自动翻过,露出张新地图,上面标着个混沌图,旁边写着“鸿蒙之初,气分七界,混沌核藏,待君来寻”,墨迹是用鸿蒙气磨的,带着股开天辟地的气息,把纸页染成灰蒙。
快到潘家园时,远远看见老槐树上的青铜灯裹着层灰光,六颗内丹的光混在一起,把胡同里的混沌气都照得融进雪雾,雪地上的灰蝶突然往天上飞,在空中拼出个“和”字,像在给我们报平安。
胡同里的人早等在树下,张大爷举着新酿的“六气归元酒”,酒里漂着六颗内丹的虚影,喝一口满嘴都是混沌气,“喝!咱潘家园现在有六颗灵珠护着,轮回有序,阴阳调和,再邪的混沌气也闯不进来!”
青铜灯的太极火焰突然变成七彩,灯油里的六颗内丹转得像个小天地,把四象旗的影子投在墙上,旗面上的“鸿蒙气”三个字正在发光,像颗跳动的本源。银毛小兽对着天地初开的方向低吼,那里的混沌气里露出个鸿蒙图的影子,图里的七界正在成形,像在召唤。
胖子把青铜灯擦得锃亮,灯座的饕餮纹在光里活了过来,像在对我们笑。“下一站鸿蒙墟!”他往背包里塞了件绣着混沌纹的棉袍,“胖爷听说那儿是天地初开的地方,得穿件应景的,别被鸿蒙气撕成粒子,连摸金符都得化作鸿蒙尘!”
老槐树的枝桠在风里轻摇,把青铜灯的光筛成无数光点,落在每个人的笑脸上。胡同口的雪地上,最后一只灰蝶化成光,雪雾里的混沌气慢慢散开,露出底下的青石板,板上的纹路正在变化,像在画下一段旅程的地图。
远处的鸿蒙方向传来声初啼,带着点新生,像天地初开的第一声雷。青铜灯的七彩火焰突然变浓,灯油里的内丹转得像个漩涡,把四象旗的影子吸得变形,旗面上的“鸿蒙墟”三个字正在发光,像在说“快来”。
雪还在下,雾还未散,但我们的脚步已经踏上了新的征程,因为故事永远没有终点,只要青铜灯的火焰不灭,只要我们还记着守护的意义,轮回道的尽头,永远是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