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大大 作品

294.她的幻想八,可别怪我不客气[番外](第2页)

    樱花公主手上的动作不停,嘴角却弯起抹娇媚的弧度,抬头时眼波流转,恰好撞进他眼底:“只要王爷喜欢就行。”

    她的指尖在玉带的结上轻轻一绕,顺势往他小腹处滑了滑,引来他一声低笑。

    许晚星捏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鼻尖蹭着她的发顶:“也就你敢在我面前这样。”

    府里的女眷哪个不是谨小慎微,连抬眼瞧他都要鼓足勇气,唯有她,敢用这样勾人的眼神看他,敢用指尖肆无忌惮地撩拨。情蛊在胸口轻轻漾开暖意,让他觉得这样的“骚”,恰到好处。

    “只有你最让我满意。”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纵容的狎昵。

    樱花公主被咬得轻颤,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大胆地勾住他的衣襟,声音软得像棉花糖:“那是因为,也只有王爷才能满足我。”

    这话直白又露骨,听得许晚星喉间发紧。他低笑一声,拦腰将她抱起,转身就往榻边走。“既然如此,就别浪费时辰了。”

    她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王爷急什么?”

    “急着‘满足’你。”他低头回吻,声音含糊地混在唇齿间。

    帐幔落下,遮住了满室春光。窗外的海棠花被风吹得轻晃,像在偷听这露骨的情话。王妃和侧妃的院落静悄悄的,没人敢来打扰——她们早就摸清了规律,王爷与那位樱花公主在一处时,最忌旁人打扰。

    榻上的纠缠带着情蛊催化的浓烈,他要得急切,她应得娇媚。他说她骚,她便笑得更浪;他夸她懂情趣,她便用更勾人的姿态回应。

    “王爷……”她在他耳边轻喘,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只有你……”

    情蛊让他对她的触碰格外敏感,也让她对他的渴求越发强烈。这相互的“满足”像藤蔓,将两人缠得越来越紧,分不清是蛊虫的作用,还是早已情根深种。

    许晚星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那泪里带着欢愉,也藏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算计。他只当是情到深处的流露,越发觉得她离不开自己,正如自己离不开她。

    “乖。”他抚着她的长发,声音在喘息中带着温柔。

    樱花公主往他怀里靠得更紧,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满意?满足?这才只是开始。只要情蛊还在,他就会永远觉得她最合心意,永远离不开她的“骚”与“勾人”。

    许晚星说到你在想什么,她说到王爷我可不允许其他女人接近你。你这辈子只能碰我。其他女人接近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许晚星正把玩着她新簪的樱花步摇,闻言挑了挑眉,指尖在她耳垂上轻轻捏了捏:“哦?你想怎么不客气?”

    樱花公主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掐着他的衣襟,眼神忽然变得锐利,像护食的猫:“要是她们敢递茶,我就打翻茶盏;敢靠近三尺之内,我就往她们身上泼脏水;要是王爷多看她们一眼……”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忽然凑到他耳边,声音又软又狠:“我就把她们的眼珠子挖出来,让她们再也看不成。”

    这话带着血腥气,从她娇软的唇里说出来,却莫名的勾人。许晚星低笑出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连本王的人都敢动?”

    “谁让她们想抢我的王爷。”她哼了一声,往他颈间咬了口,留下个浅浅的牙印,“王爷是我的,眼睛只能看我,手只能碰我,连心里……也只能装着我。”

    情蛊在胸口轻轻动了动,带来一阵熨帖的暖意。他就喜欢她这副独占欲爆棚的样子,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兽,却只对着他摇尾巴。

    “那要是本王偏要看呢?”他故意逗她,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

    樱花公主立刻瞪圆了眼,伸手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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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睛,声音带着点急:“不准看!她们哪有我好看?哪有我会伺候王爷?”

    她边说边往他怀里蹭,裙摆往上卷了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膝头,眼神里的占有欲混着媚意,勾得他心头发紧。

    “是是是,”许晚星笑着拉下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只有你最好看,只有你最会伺候。”

    他低头吻她,带着纵容的狠劲。情蛊让他对她的占有欲感同身受,她的霸道,她的醋意,在他看来都成了可爱的点缀。

    “记住了,”他咬着她的唇瓣,声音含糊不清,“别真把人眼珠子挖了,脏了你的手。”

    “那王爷就乖乖的,别给她们机会。”樱花公主喘着气回应,指尖深深掐进他的后背。

    她知道他是在纵容她。这就够了。只要他肯站在她这边,那些莺莺燕燕就算再眼热,也只能看着。

    许晚星看着她眼底的得意,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被她牢牢拴住,被她的醋意包围,反而比独自一人时更踏实。情蛊带来的羁绊越来越深,他已经分不清是蛊虫在作祟,还是自己早已沉沦。

    “躺好。”他拍了拍她的腰,声音里带着笑意,“让你看看,本王有多‘听话’。”

    樱花公主笑着往榻里挪了挪,眼波流转间,尽是娇媚。窗外的风卷着花香飘进来,落在帐幔上,像为这场独占欲满满的纠缠,添了层温柔的滤镜。

    她的王爷,只能是她的。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能是。

    那夜之后,樱花公主的“不客气”很快就有了例子。

    宋知意院里的丫鬟不知好歹,端着新炖的燕窝往许晚星房里送,刚走到廊下,就被樱花公主截了个正着。她没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那碗燕窝,伸手在丫鬟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这燕窝看着不错。”她声音软软的,指尖却猛地一用力,将整碗燕窝都扣在了丫鬟的裙摆上。

    燕窝的甜腻混着碎瓷片,在月白色的裙裾上晕开大片污渍。丫鬟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下次看清楚地方再走。”樱花公主蹲下身,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王爷现在只喝我炖的东西,旁人碰过的,他嫌脏。”

    这话像甩了个耳光,不仅打在丫鬟脸上,也打在恰好路过的宋知意心上。她站在廊柱后,看着樱花公主转身回房的背影,捏着帕子的手微微发颤。

    许晚星在房里听得一清二楚,却没作声。他靠在榻上翻着书,听着她推门进来,带着一身淡淡的脂粉香。

    “王爷,渴了吧?我炖了银耳羹。”她端着白瓷碗走过来,笑意盈盈地递到他面前。

    他抬眼,看到她指尖沾着点燕窝的残渍,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却接过碗喝了一口:“甜了。”

    “是吗?”她凑过来尝了尝,舌尖不经意划过他喝过的地方,“我觉得刚好呢。”

    许晚星看着她明目张胆的撩拨,低笑一声,伸手将人拽进怀里:“胆子越来越大了,连宋知意的人都敢动。”

    “谁让她不长眼。”樱花公主往他怀里缩了缩,语气带着理直气壮的委屈,“明知道王爷是我的,还敢派人来献殷勤,不是找罚吗?”

    情蛊在胸口轻轻漾开,让他觉得她这副护食的样子格外顺眼。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下次别动手,脏了你的手。”

    “那王爷替我罚?”她抬头,眼尾的红像团小火苗。

    “嗯。”他应得干脆,“以后谁敢往跟前凑,本王就把她杖责三十,扔出府去。”

    樱花公主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往他唇上亲了口:“王爷最好了。”

    她知道,他这是在纵容她的霸道。有他这句话,往后府里的人只会更安分,没人再敢觊觎她的东西。

    几日后,王妃差人送来一件亲手绣的荷包,针脚细密,绣着对戏水的鸳鸯。樱花公主接过荷包,没看一眼就扔进了炭盆里。

    火苗舔舐着锦缎,很快就烧成了灰烬。她拍了拍手,对着吓得发抖的侍女笑道:“回去告诉王妃,王爷不喜欢鸳鸯,只喜欢樱花。”

    侍女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许晚星恰好从外间进来,看到炭盆里的灰烬,挑了挑眉:“又闹什么?”

    “没闹。”她走过去,从袖中取出个新荷包,往他腰间一系,“我给王爷绣了个更好的。”

    那荷包是用樱花染的粉色锦缎,上面绣着朵盛放的樱花,针脚虽不如王妃细密,却透着股鲜活的灵气。

    许晚星摸了摸荷包,指尖划过那朵樱花:“手艺倒是长进了。”

    “那是自然。”她踮脚在他耳边说,“为了王爷,我什么都愿意学。”

    情蛊在胸口轻轻跳动,带来一阵安稳的暖意。他看着她眼底的光,忽然觉得那些规矩、体面,都不如她这鲜活的样子重要。

    “走吧。”他牵起她的手,“带你去个地方。”

    他带她去了王府后山的梅林,此时梅花开得正盛,白茫茫一片像落了场雪。他从怀里取出支玉簪,簪头是朵镂空的樱花,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给你。”他执起她的手,将玉簪簪在她发间。

    樱花公主摸着发间的玉簪,眼眶突然就红了。他还记得她喜欢樱花,还记得她的喜好。

    “王爷……”

    “别闹脾气了。”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往后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别总烧别人东西。”

    “嗯。”她吸了吸鼻子,往他怀里钻了钻,“只要王爷在,我什么都不要。”

    许晚星抱着她站在梅林里,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胸口的情蛊安静得像睡着了。他忽然觉得,这样被她依赖着,被她的独占欲包围着,也没什么不好。

    许晚星正用银簪挑着灯芯,火苗“啪”地跳了一下,映得他眼底那点清明忽明忽暗。他瞥了眼趴在榻边摆弄他玉佩的樱花公主,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以后可得收敛一点。”

    她的动作顿了顿,抬头时眼里还带着点懵懂,像只没听懂话的猫。

    “我虽然纵容你,”他放下银簪,指尖敲了敲桌面,“但也别做得太过,真把人打残了扔出去,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这话里带着几分认真,少了往日的纵容。情蛊的迷雾似乎又散了些,让他想起她烧荷包、罚侍女的狠劲,心底莫名升起点顾虑。

    樱花公主却没听出那点警告,反而把玉佩往怀里揣了揣,爬到他身边,膝盖跪在榻上,凑近了看他的眼睛:“只要王爷喜欢待在我身边,不看她们,她们爱怎么样我都不管。”

    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樱花香,语气里的执拗像块石头,砸得人心里发沉。

    “旁人的死活跟我没关系,”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眼神却烫得惊人,“我只要王爷。”

    许晚星被她眼里的光看得心头一跳,那点刚冒头的清醒又开始模糊。情蛊在胸口轻轻动了动,带来一阵熟悉的暖意,让他觉得她的“只要”,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他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声音里的戏谑淡了些:“就这么离不开我?”

    “嗯。”她重重地点头,往他颈窝里钻,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死也离不开。”

    这话太沉,压得他喉间发紧。情蛊的作用彻底盖过了那点理智,他忽然觉得,管她做得过不过分,只要她还在身边,只要她眼里只有他,就够了。

    “行了,知道了。”他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又软了下来,“别总说‘死’字,晦气。”

    “那我说,活也离不开。”她在他颈间蹭了蹭,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

    许晚星低笑出声,没再提“收敛”的事。或许就这样吧,被她牢牢攥在手心,被她的执念困住,也好过独自面对那些勾心斗角。

    窗外的月光移过窗棂,照在两人交缠的手上。他偶尔的清醒像投入湖心的石子,只泛起一点涟漪,就被情蛊带来的沉溺彻底淹没。她只要他,他便给她,这本就是场心甘情愿的沉沦。

    樱花公主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安心的笑。她就知道,他舍不得对她真生气。只要她把“只要王爷”这话说得够真,够痴,他就永远会纵容她。

    至于那些旁人?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她的王爷,眼里只会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