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她的幻想六[番外](第2页)
夜里他宿在她身边,故意扯走她盖在肩头的锦被。冷风灌进来时,她瑟缩着往他怀里钻,睫毛扫过他的锁骨,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冷……”她小声呢喃。
他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下,咬得她唇瓣发肿。“现在知道冷了?”他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声音哑得吓人,“当初不听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她不敢哭,只是咬着唇承受,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许晚星忽然松开手,翻身坐起。黑暗里,他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样子,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为什么?明明看到她疼,看到她怕,心里那股邪火却烧得更旺?
是因为她曾有过离开的念头?还是因为……他怕自己哪天又会像舍弃孩子那样,亲手推开她?
他掐灭床头的烛火,在黑暗中躺下。她犹豫了很久,才敢悄悄往他身边挪了挪,指尖试探着碰他的衣角。
“王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猛地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又快又乱,像藏着头失控的野兽。
“记住,”他盯着帐顶的暗纹,声音冷得像冰,“你是我的。我让你疼,你就得疼;我让你笑,你就得笑。”
她的手在他掌心轻轻抖着,却乖乖应了声“是”。
夜深时,许晚星听见她在梦里啜泣,一遍遍念着“孩子”。他闭着眼,嘴角却勾起抹冰冷的笑。折磨她,看着她在自己掌心挣扎,竟成了唯一能证明她还在的方式。
这瘾,戒不掉了。
就像他明明怕失去她,却偏要用最锋利的刀,在她心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樱花公主的身子渐渐好了些,便开始每日跪在榻前伺候他更衣。手指触到他腰间的玉带时,总会想起在温泉里被他攥着玉带吻得喘不过气的模样,指尖便忍不住发颤。
“笨手笨脚的。”许晚星拍开她的手,自己系上带扣,冷眼睨着她垂头受训的样子。她发髻上的银簪歪了,碎发贴在汗湿的额角,像只被雨打湿的雀鸟。
心底那股快意又冒了出来。他忽然伸手,猛地扯掉她的发簪。青丝哗啦散开,缠上他的手腕。“梳个双环髻,”他把一支金步摇扔在她面前,“用这个。”
那支步摇是京里送来的,宝石在烛火下闪着冷光,衬得她如今素净的衣裳越发寒酸。她捡起步摇时,指腹被尖锐的流苏划破,血珠滴在玉面上,像开了朵小红花。
“王爷,好了。”她转身时,双环髻歪歪扭扭,步摇晃得厉害。
许晚星却忽然笑了,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疼吗?”他指尖碾过她流血的指腹,看她疼得蹙眉却不敢作声,喉间泛起燥热。
“不、不疼。”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忽然松了手,转身走向外间:“备水,伺候我沐浴。”
浴桶里的水汽漫到她脚边,她蹲下身替他擦背,指尖划过他背上的旧疤。那里曾被她的指甲掐出红痕,如今却覆着层薄茧。“用力点,”他忽然说,“没吃饭吗?”
她加重了力道,指节泛白。水花溅到她脸上,混着眼泪滑进嘴里,咸涩得发苦。
许晚星闭着眼,听着她压抑的呼吸声,嘴角噙着抹冷笑。他就是要这样,看她疼,看她累,看她为了留住他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不会走,不会像那未出世的孩子一样,说没就没了。
可当她的手不小心滑进水里,被他攥住时,他却猛地收紧了力道。她疼得闷哼一声,眼眶红得像兔子。
“王爷……”
他忽然松开手,把她拽进浴桶。水花泼溅间,她的衣襟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曲线。“伺候人,就得有伺候人的样子。”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狠劲,“忘了在府里学的规矩了?”
她被迫仰着头,任由他的吻落在颈间。水汽模糊了视线,她却看清了他眼底那抹扭曲的快意——他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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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她伺候,他是在享受折磨她的过程。
可她不敢说,只能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进他颈窝,像往常一样温顺:“是,我……记住了。”
许晚星的动作顿了顿,心底那股快意忽然变成了空落。他掐住她的腰,吻得更狠,仿佛要把这莫名的烦躁都发泄在她身上。
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了,他才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扔在榻上。她蜷缩着身子,湿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像只被丢弃的娃娃。
“滚去换衣服。”他背对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她咬着唇爬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向屏风。衣角扫过地面的水渍,留下蜿蜒的痕迹,像条没有尽头的路。
许晚星看着那道痕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折磨她的快感像毒药,饮下去是灼烧般的痛快,可药效退去后,只剩蚀骨的空洞。他知道这样不对,却像被魇住了,一步也停不下来。
屏风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他捏紧了拳头。
明天,该让她做些什么呢?
樱花公主刚把晒干的草药收进竹篮,听到廊下传来他的声音,手一抖,半篮药草撒在了地上。她慌忙蹲下身去捡,指尖被粗糙的草叶割出细小的口子,渗出血珠也顾不上擦。
“进来服侍我洗澡。”许晚星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应了声“是”,声音细若蚊蚋。拍了拍裙角的草屑,推门时,汤池里的热气扑面而来,氤氲了她的眼。
“手抖什么?”他挑眉看她,眼底带着几分玩味,“怕了?”
“不、不怕。”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忽然笑了,拽着她往汤池里带。水花轰然泼溅,她的裙裾瞬间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轮廓。许晚星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伺候人,就得有个伺候的样子。”他的指尖划过她湿透的唇瓣,带着恶意的轻佻,“忘了上次在浴桶里教你的规矩了?”
樱花公主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不敢落下。她知道他想看什么,想看她狼狈,想看她失措,想看她在他面前毫无尊严的模样。
“王爷……”她哽咽着,指尖抓住他的手,“我、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许晚星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心底那股扭曲的快意又冒了出来。他松开手,转身坐进汤池里,背对着她:“还愣着干什么?过来擦背。”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池边,拿起丝瓜络蘸了皂角,轻轻按在他的背上。他的脊背宽阔,却绷得很紧,像一块蓄势待发的弓。指尖划过他背上的旧疤,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粗糙,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印记。
“用力点。”他忽然开口,声音冷硬,“没吃饭吗?”
她加重了力道,手臂微微发颤。皂角的泡沫顺着他的脊背滑进水里,泛起细密的白泡。她不敢抬头,只能盯着水面上漂浮的泡沫,任由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她身上。
许晚星闭着眼,听着她压抑的呼吸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就是喜欢看她这样,明明受了委屈,却还要强装温顺;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却还要硬着头皮靠近他。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她是属于他的,永远都不会离开。
可当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他腰间的旧伤时,他却猛地转过身,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疼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王爷……”
他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眼底的快意忽然变成了一丝慌乱。他松开手,却又在下一秒将她拽进了汤池里。水花再次泼溅,她的裙裾彻底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几乎透明。
“看来上次教你的还不够。”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和恶意,“今天,本王就好好教教你。”
樱花公主的身体瞬间僵住,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混着汤池里的水,滑进嘴里,又苦又涩。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
汤池里的水渐渐变得浑浊,热气缭绕中,两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许晚星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在她的颈间、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他看着她在自己怀里辗转承欢,眼底的快意越来越浓,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他怕,怕有一天,她会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会像那未出世的孩子一样,彻底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染上了毒瘾,只有不断地折磨她,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确定她还在自己身边。
“王爷……”樱花公主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喘息,“求您轻点”
许晚星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反而更加用力。他要让她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谁才是她的主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离开,永远都不会。
汤池里的水渐渐凉了下来,可两人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直到樱花公主再也承受不住,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他才停下动作。
他抱着她走出汤池,用锦被裹住她,却没有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外间。
“把这里收拾干净。”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别让本王再看到一点水渍。”
樱花公主躺在冰冷的榻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只要他不离开,她就只能忍受。
因为她爱他,爱到可以忍受一切折磨,爱到可以放弃所有尊严。只要他不离开,她就愿意永远这样下去。
锦被裹着湿透的身子,冷意顺着毛孔往骨缝里钻。樱花公主挣扎着坐起身,汤池里的水还在晃,映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地上的水渍蜿蜒到门口,像道无法愈合的疤。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擦。皂角的泡沫混着水渍沾在膝头,粗糙的布子磨得皮肤发红。许晚星的脚步声在廊下响起时,她擦得更急了,指尖攥得抹布发皱。
“磨蹭什么?”他倚在门框上,看着她佝偻的背影,腰间的玉带还没系好,露出半截锁骨。
她慌忙加快动作,膝盖在地上磕出轻响。“就、就好了,王爷。”
许晚星忽然走进来,一脚踩在她刚擦干净的地方。鞋印清晰地烙在地上,像朵丑陋的花。“重新擦。”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恶意昭然若揭。
樱花公主的手猛地顿住,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滴在抹布上,晕开一小团红。她没抬头,只是重新蘸了水,一点点擦掉那个鞋印,动作慢得像在数地砖的纹路。
他就站在旁边看,看她膝盖磨出红痕,看她额角渗出汗珠,看她明明眼里含着泪,却偏要装作若无其事。心底那股快意又翻涌上来,比汤池里的热气更灼人——原来让她疼,比让她笑更能证明她还在。
擦到第七遍时,地砖终于光可鉴人。她扶着墙站起来,腿麻得几乎要摔倒。许晚星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的温度烫得她一颤。
“这么不经折腾?”他低头看她,睫毛扫过她的额头,语气里的嘲讽像针,“看来身子还是没养好。”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兔,声音带着讨好的软:“我会更努力养的,王爷别急。”
他忽然笑出声,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疼得蹙眉,又不敢挣扎。“努力?”他舔了舔她的耳廓,声音哑得吓人,“那今晚,就多‘努力’些。”
樱花公主的脸瞬间白了,指尖抓住他的衣襟,指节泛白。“王爷……我、我今天……”
“怎么?”他挑眉,故意松开手,看她踉跄着站稳,“敢不听话了?”
“不敢!”她慌忙摇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我听话……我都听王爷的……”
他看着那滴泪在皮肤上晕开,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方才那股火烧似的快意,不知何时变成了空落落的疼。他转身往外走,腰带的流苏扫过她的脸颊。
“把药喝了。”他头也不回,“别真病死了,没人伺候我。”
药还温着,黑褐色的汤汁里浮着几粒红枣——是她偷偷加的,想压掉些苦味。她捧着碗小口喝着,舌尖尝到的却只有涩。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打在窗上,像谁在哭。
夜里他宿在她房里,没做什么,只是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她不敢动,怕惹他不快,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梦里又回到了樱花谷的春天,他笑着为她编樱花环,说要种满山谷的樱桃树。
许晚星睁着眼睛看帐顶,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指尖还带着擦地时磨出的薄茧。
什么时候开始,那点光灭了呢?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动作轻得像怕惊醒她。心底那股折磨人的瘾又冒了出来,却被他死死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