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大大 作品

291.她的幻想五 ,没羞没臊的生活[番外](第2页)

    “走了。”他牵起她的手,脚步轻快得不像个王爷。

    后门的马车很简陋,车夫是他最信任的暗卫。两人钻进车厢,他掀起帘子最后看了眼王府的灯火,随即放下帘子,将喧嚣隔绝在外。

    “真的走了?”她还有些不真实,指尖绞着衣角。

    许晚星将她揽进怀里,马车颠簸着驶离京城:“再不走,你的樱桃树就要等不及结果了。”

    她噗嗤笑出声,靠在他肩头看窗外掠过的夜景。月光洒在田埂上,蛙鸣虫叫此起彼伏,与王府的丝竹截然不同,却让人心安。

    走了约莫半月,马车终于驶入南山。漫山遍野的樱花虽已谢了,枝头却缀着青涩的果实。木屋被暗卫提前打理过,扫得干干净净,窗台上摆着新摘的野花。

    “王爷你看!”樱花公主推开门就跑了进去,指着里屋的大床笑,“真的很大!”

    他跟在后面,看着她在屋里转圈,像只终于归巢的雀鸟。暖炉立在墙角,旁边堆着备好的柴火,连她随口提过的绣着樱花的锦被,都整整齐齐叠在床头。

    “喜欢吗?”他从身后抱住她。

    她转身搂住他的脖颈,踮脚吻他:“喜欢。”

    夜幕降临时,暖炉烧得旺旺的。两人窝在被子里,她赤着脚搭在他腿上,听他讲京里的趣事。他说起吏部尚书发现他颈间红痕时的表情,她笑得直打滚。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了。”她忽然安静下来,指尖划过他的眉眼。

    许晚星低头吻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瓣:“嗯,只有我们。”

    窗外的风掠过樱桃树,叶子沙沙作响。他的吻渐渐加深,手掌抚过她光滑的脊背,粗布衣衫被褪到腰间。她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喘:“说好的,什么都不穿……”

    他低笑出声,将灯吹灭。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照亮两人交缠的身影。木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混着她压抑的喘息,在寂静的山谷里格外清晰。

    “王爷……”她在他怀里轻颤。

    “我在。”他吻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往后的日子,他们真的像寻常夫妻般生活。他劈柴挑水,她洗衣做饭,傍晚坐在门槛上看夕阳,夜里就着月光相拥而眠。春天樱花开时,他会为她编花环;秋天樱桃熟了,她会踮脚摘最红的给他。

    偶尔,她会趴在他背上,问他会不会想念京城的繁华。他总是拍着她的腿,在夕阳里笑得满足:“有你在,哪里都是繁华。”

    深秋的山谷落了场薄霜,晨起时木屋的窗棂上结着冰花。樱花公主窝在许晚星怀里不肯起,鼻尖蹭着他胸前的肌肤,听着暖炉里炭火噼啪作响。

    “该起了,”他捏着她的脚踝往被窝里塞,“昨日晾的柿饼该收了,再冻着就硬了。”

    她耍赖似的缠上他的腰,指尖划过他腰侧的旧伤:“不嘛,要你抱我去。”

    许晚星无奈叹气,却还是掀开被子将她打横抱起。她赤着脚勾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微凉的颈间,看他踩着木屐穿过堂屋。廊下晒着的柿饼结着白霜,像一串串琥珀色的月亮。

    “你看,”她指着枝头最后一颗红透的樱桃,“我们的樱桃熟了。”

    他抬手摘下那颗樱桃,喂到她唇边。酸甜的汁水在舌尖散开,她忽然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咬了口。许晚星眸色一深,转身将她按在廊柱上。晨露打湿的木柱有些凉,他的吻却滚烫得吓人。

    “大白天的……”她推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怕什么,”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笑意,“这里只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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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衫被他扯开半边,冷风扫过肩头,激起一阵战栗,却抵不过他掌心的热度。她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啄,看他眼底映着自己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便是世间最好的光景。

    收完柿饼回到屋里时,暖炉上的陶罐正咕嘟作响。她炖了他爱喝的羊肉汤,撒了把自己晒的干樱花。两人坐在矮榻上,共用一只粗瓷碗,汤勺偶尔碰到一起,便会引来一阵缠绵的吻。

    “明年春天,”樱花公主舔了舔唇角的汤汁,“王爷,我们在门前种满芍药好不好?”

    “好。”

    “再养只狗,要那种毛茸茸的,会跟着我们上山。”

    “好。”

    “还要……”她忽然笑出声,“要个像你一样的孩子,眉眼要像你,性子要像我。”

    许晚星舀汤的手顿住,抬眼时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他放下碗,将她揽进怀里:“都依你。”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抱着她躺在榻上,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听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她说起小时候在山谷迷路,被一只狐狸领回了家;说起第一次在宫宴上见他,觉得这个冷面王爷像块捂不热的冰。

    “谁能想到,”她仰头看他,眼尾泛着红,“这块冰,最后竟只暖我一人。”

    许晚星低头吻她,从眉眼到唇瓣,细细密密,带着珍重。榻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她肩头交错的红痕,那是属于他的印记。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脊背,粗布衣衫被褪到腰间,暖炉的热气漫过来,将两人裹在一片融融暖意里。

    “因为,”他在喘息间低语,吻着她的锁骨,“我本就是为你而生的。”

    开春时,樱花谷真的开满了芍药。粉白的花瓣被风吹得簌簌落,像场不会停的雪。樱花公主蹲在花丛里摘花,裙摆沾了草屑,许晚星就站在身后看,手里提着刚采的野草莓。

    “慢点,”他伸手扶她的腰,“仔细脚下的石头。”

    她转身时撞进他怀里,手里的芍药枝蹭到他脸颊。他捉住那枝调皮的花,往她发间一插:“像个偷花贼。”

    “偷你的花,”她踮脚咬他的下巴,“还要偷你的人。”

    话音未落,就被他按在芍药丛里。花瓣落了满身,他的吻混着草木的清香压下来,手指扯开她系得松散的衣带。粗布衣衫被揉得皱巴巴,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划过脊背,带着山野里独有的粗糙。

    “有人看见怎么办?”她喘着气推他,眼角却笑出了泪。

    “看见就看见,”他咬住她的唇,声音闷在花瓣里,“反正你是我的。”

    远处传来溪水潺潺,近处是两人交缠的喘息。她的指尖掐进他后背,带起细小的血珠,他却像不知痛,只把她抱得更紧。芍药花被压得折了枝,却仍固执地往他们身上落,在肌肤上印下淡粉的痕。

    直到日头偏西,许晚星才抱着她往木屋走。她赤着脚搭在他臂弯里,发间的芍药还在晃,裙摆湿漉漉地贴在腿上。路过溪边时,他弯腰蘸了水,往她脸上轻泼。

    “凉!”她惊叫着搂住他的脖子。

    他低笑,却还是用温热的帕子帮她擦脚。掌心的温度烫得她缩了缩,却被他攥得更紧。回到木屋时,暖炉上的粥正冒着热气,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颗野草莓,喂到他嘴边。

    “甜吗?”

    “甜。”他含住她的指尖,舔了舔。

    夜里躺在被子里,她的脚还在发烫。许晚星的手一直放在她脚踝上,轻轻摩挲着。月光从窗缝钻进来,照亮他锁骨处她留下的牙印,已经结了浅褐色的痂。

    “明年,”她忽然开口,指尖画着他的腹肌,“我们在溪边盖个小亭子吧,夏天可以躺在那里看星星。”

    “好。”

    “还要养几只鸡,下的蛋可以做你爱吃的蛋羹。”

    “好。”

    “还要……”她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变得黏糊糊,“再生个像你的小娃娃,让他跟着你去打猎。”

    许晚星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她时,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他吻她的额头,鼻尖,最后停在唇上:“都听你的。”

    木床又开始轻轻摇晃,这次却格外温柔。窗外的芍药花还在落,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被揉皱又抚平的画。她在他怀里轻颤,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山谷里的时光,慢得像永远过不完。

    “王爷,”她迷迷糊糊地说,“我好喜欢这里。”

    “我也是。”他吻着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风,“最喜欢的是这里的你。”

    后半夜下起了雨,打在窗纸上沙沙响。他把她往被子里裹了裹,自己却醒着看她的睡颜。月光没了,只有暖炉的微光映着她的睫毛,像停着只安静的蝶。他忽然想起在京城的那些年,冰冷的奏折,虚伪的笑脸,都像上辈子的事了。

    这辈子,他只要怀里的人,身边的花,和这永远过不完的、有她的春天。

    初夏的溪水涨了些,许晚星在溪边搭的小亭刚完工。青石板铺的地面还带着潮气,樱花公主就搬了竹席铺在上面,拽着他躺在席上看云。云团飘得慢,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画云的形状,画着画着就往下滑。

    “别闹,”他捉住她的手,掌心贴着手心,能感觉到她脉搏的轻跳,“刚盖好的亭子,想拆了不成?”

    她笑出声,翻身趴在他身上。竹席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衫渗进来,倒衬得他身上格外烫。“拆了再盖,”她咬着他的喉结,声音黏糊糊的,“反正你会盖。”

    许晚星低笑着翻身,将她压在竹席上。头顶的流云还在慢慢走,他的吻却急得像要赶时间。粗布衣衫被扯开,落在青石板上,沾了几片新抽的柳叶。她的指尖抠进他后背的旧疤,那里的皮肤早就结了硬茧,却还是会被她掐出红痕。

    “亭子里……”她喘着气推他,眼尾泛着水光,“会被看见的。”

    “看见什么?”他咬住她的锁骨,声音闷在肌肤里,“看见我的人,在我的亭子里?”

    溪水潺潺的声浪里,混进了竹席轻微的吱呀。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几声鸡鸣——是他们上个月刚养的鸡,被惊得扑腾翅膀。

    “你看,”她笑得发抖,“连鸡都在笑你。”

    许晚星咬了口她的肩头,留下个浅红的印子。“等冬天,”他哑着嗓子说,“就把那只多嘴的鸡杀了炖汤。”

    她被他逗得更乐,笑着笑着就被吻堵了唇。阳光透过亭顶的缝隙洒下来,在两人交缠的身上投下碎金似的光斑。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腰,那里比在京里时丰腴了些,带着山野里养出的温润。

    “肚子里的小家伙没闹你吧?”他忽然放缓动作,低头看她的小腹。

    她下意识护住那里,脸上泛着羞怯的红:“还小呢,哪会闹。”

    上个月请山外的郎中来看过,说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天晚上,许晚星抱着她在屋里转了三圈,把暖炉都撞翻了。

    “等他出来,”他吻着她的小腹,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我教他射箭,教他劈柴,教他……”

    “教他什么?”她笑着问。

    “教他疼你。”他抬头看她,眼里的认真让她心头一热。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溪水映着漫天晚霞,像打翻了胭脂盒。许晚星抱着她往木屋走时,她的衣衫还松垮地挂在肩上,发间别着他顺手摘的野蔷薇。

    “晚上想吃什么?”他低头问。

    “想吃你早上钓的鱼,”她蹭了蹭他的颈窝,“还要放你采的野山椒。”

    “好。”

    “还要……”她忽然凑到他耳边,声音细若蚊蚋,“晚上在亭子里睡好不好?看星星。”

    许晚星的脚步顿了顿,喉结滚了滚:“不怕着凉?”

    “你抱着我就不冷。”

    他低笑出声,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晚风卷着蔷薇香扑过来,远处的鸡鸣还在断断续续,木屋的烟囱已经升起了烟。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辈子的时光,就这样慢慢过,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