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大大 作品

291.她的幻想五 ,没羞没臊的生活[番外]

    许晚星的吻愈发急切,齿尖划过她胸前的肌肤,在水光未干的皮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他将她从石台上抱起,大步走向汤池旁的房间,那里铺着厚厚的狐裘软垫,暖意融融。

    樱花公主被他轻轻放在软垫上,他俯身压下来时,她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温泉水汽的皂角香。她主动环住他的腰,指尖探入他半湿的发丝,将他拉得更近:“那京里的事,要多久才能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许晚星咬住她的耳垂,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快则一月,慢则两月。”他顿了顿,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怕我反悔?”

    她摇头,却把脸埋得更深,像只贪恋温暖的小猫:“只是想快点……快点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时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要不,我们现在就走?什么都不管了,连夜就去。”

    许晚星低笑出声,笑声震得她耳膜发痒:“傻丫头,”他吻去她唇角的水渍,“有些事,总要处理干净,才能毫无顾忌地陪你。”他的手滑到她腰间,轻轻摩挲着,“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从未食言。”

    樱花公主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搂住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有力而沉稳,像一颗定心丸,让她所有的不安都烟消云散。

    许晚星的吻渐渐变得温柔,不再像方才在温泉里那般带着急切,而是细细密密,带着珍视。他知道她的不安,也懂她的渴望,那些深埋心底的情愫,在此刻无需多言,便已通过肌肤的触碰,悄然传递。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樱花公主在他怀里渐渐闭上眼,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樱花谷的模样,漫天的樱花飘落,她和他相依在木屋前,没有旁人,没有纷扰,只有彼此。

    而许晚星看着她安然的睡颜,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心里默默道:等我,很快,就带你走。

    房间的灯火燃得正旺,将许晚星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他低头望着怀里呼吸渐匀的樱花公主,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鬓发。她睡得不安稳,睫毛时不时颤一下,像只受了惊的蝶,却仍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仿佛他是世间最安稳的港湾。

    “小没良心的,”他低声呢喃,指腹碾过她唇角的红痕,“方才还想着拐我私奔,这会儿倒睡得踏实。”

    话音刚落,她忽然嘤咛一声,往他颈窝蹭了蹭,含糊道:“别走……”

    许晚星的心猛地一软,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暖阁外传来巡夜侍卫的脚步声,他眸色一沉,扬声低喝:“退远些。”

    脚步声顿了顿,随即远去。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丝间的香,混着温泉水的暖意,竟让他生出几分从未有过的倦怠——不是疲惫,是想就此沉溺的慵懒。

    樱花公主不知何时醒了,正睁着湿漉漉的眼望他,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在想什么?”

    “在想,”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该给山里的屋子添置些什么。”

    她眼睛一亮,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要一张很大很大的床,像府里的一样软。”

    “嗯。”

    “还要一个暖炉,冬天烧得旺旺的,我们可以窝在被子里说话。”

    “好。”

    “还要……”她忽然脸红,低下头在他胸前轻轻咬了一口,“还要很多很多锦被,免得……免得夜里不够盖。”

    许晚星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让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他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落下:“都依你。”

    房间里的光线变得柔和。樱花公主靠在许晚星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间,她仿佛看到了山里的春天,漫山遍野的樱花飘落,她和他手牵着手走在花海里,没有旁人,只有他们两个人。

    “王爷……”她喃喃出声。

    “我在。”

    “别忘……”

    “不会忘。”他打断她的话,吻落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等我。”

    她终于安心地闭上眼,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许晚星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眸色深沉。他知道,前路或许还有波折,但只要想到能与她在山里相守,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晨曦透过房间的雕花窗,在狐裘软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樱花公主醒来时,身侧已空了大半,只余下些许残留的体温。她猛地坐起身,身上松松垮垮裹着他的外袍,玄色布料垂落间,露出肩头交错的红痕。

    “王爷?”她唤了一声,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廊外传来脚步声,许晚星推门而入,身上已换了干净的锦袍,发束得一丝不苟,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矜贵的王爷模样。只是眼底尚未褪尽的红丝,泄露了昨夜的放纵。

    “醒了?”他将手中的青瓷碗递过来,“厨房炖了燕窝,趁热喝。”

    樱花公主接过碗,指尖触到碗沿的温热,忽然拉住他的衣袖:“你要走了?”

    许晚星低头看她,外袍滑落肩头,露出颈间他留下的齿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将衣袍为她拢好:“嗯,有些公务要处理。”

    她捧着燕窝,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许晚星被她看得无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过去书房,就在府里。”

    “那我去找你?”她眼睛一亮。

    “乖乖待在这里。”他刮了下她的鼻尖,“汤池的水还暖着,再泡会儿,晚点我来接你。”

    他转身离开时,樱花公主忽然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脸颊贴在他后背,声音闷闷的:“别忘了。”

    许晚星握住她环在腰间的手,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忘不了。”

    他走后,樱花公主坐在软垫上,看着碗里渐渐凉透的燕窝,忽然笑了。她起身走向汤池,褪去外袍,再次浸入温热的水中。

    水面倒映着她泛红的脸颊,颈间、肩头、锁骨……处处都是他留下的印记。这些印记像一个个无声的承诺,让她安心。她闭上眼,想象着樱花谷的模样,想象着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日子。

    那时,他不再是权倾朝野的王爷,她也不再是透明。他们只是普通的男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樱花纷飞的山谷里,相守一生。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忍不住扬起,眼底满是憧憬。她知道,等待或许会有些漫长,但只要想到终点是他,一切都值得。

    汤池的水渐渐变凉,樱花公主却浑然不觉。她只是静静地泡着,仿佛这样就能离那个只属于他们的未来,更近一些。

    暮色漫进汤池时,樱花公主才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水面。侍女捧着干净的衣裙进来,见她颈间暧昧的红痕,慌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她却不甚在意,任由侍女为自己擦拭身体,指尖划过腰侧的齿痕时,唇角反倒勾起浅浅的笑。

    “王爷在书房?”她轻声问。

    “回姑娘,王爷午时便去了书房,至今未出来。”

    樱花公主接过梳子,自己打理着长发。乌黑的发丝在指间流淌,她忽然想起昨夜在温泉里,他也是这样攥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石壁上深吻。脸颊泛起热意,她将梳子一扔,赤着脚便往外跑。

    书房外的侍卫见她过来,纷纷垂首行礼。她推开虚掩的门,正撞见许晚星伏案疾书的背影。烛火在他发间跳跃,映得鬓角那几缕银丝愈发明显。案上堆着高高的奏折,墨汁在砚台里凝着寒气。

    “王爷倒是勤勉。”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脖颈。

    许晚星执笔的手顿了顿,墨滴落在明黄的奏章上,晕开一小团黑影。他侧头看她,眼底带着工作后的疲惫,却在触及她的瞬间柔和下来:“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她坦诚道,伸手去碰他案上的奏折,“这些东西,就不能明天再看吗?”

    “皇上催得紧。”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再等等。”

    樱花公主却不依,索性坐到他腿上。她赤着的脚腕勾住他的袍摆,发间的香混着墨香,在空气中缠绵。“我帮你磨墨。”她拿起墨锭,在砚台里慢慢研磨,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许晚星被她看得无法专心,索性放下笔,捏住她的下巴:“再看,我就把你扔出去。”

    “王爷舍得?”她仰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像只偷腥的猫。

    他低笑出声,俯身吻住她。墨锭从她手中滑落,在砚台里发出轻响。她搂住他的脖颈,舌尖探入他的唇齿间,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书房里的烛火被两人的动作带得摇晃,将交缠的影子投在堆积的奏章上,竟生出几分荒唐的旖旎。

    “等处理完这些,”许晚星在喘息间低喃,手掌抚过她的长发,“我们就去。”

    樱花公主的动作顿住,眼底瞬间涌上水光。她用力点头,将脸埋进他颈窝:“好。”

    烛芯爆出细碎的火星,将许晚星侧脸的轮廓照得愈发清晰。他搂着腿上的樱花公主,一手仍攥着朱笔,却任由她的指尖在奏折上乱涂乱画。她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狐狸,尾巴卷着朵樱花,正好盖在“急报”二字上。

    “胡闹。”他屈指敲她的额头,语气却没半分责备。

    樱花公主捉住他的手指,含在唇间轻轻咬了口:“王爷再不理我,我就把这些奏章全烧了。”

    许晚星低笑,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着搂住他的脖颈,案上的奏折哗啦散了一地。他大步走向书房内侧的软榻,将她按在铺着锦垫的榻上,俯身时带起一阵墨香:“烧了它们,明日朝堂上,皇上怕是要摘了我的脑袋。”

    “那我就带着你的脑袋去樱花谷。”她勾住他的脖颈,鼻尖蹭着他的下颌,“埋在樱花树下,这样你就永远陪我了。”

    这话本是玩笑,许晚星却猛地收紧手臂,吻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道落下。他扯开她腰间的罗带,丝绸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奏折落地的轻响,在寂静的书房格外分明。她赤着的脚踝踢到榻边的铜鹤香炉,灰烬簌簌落在地毯上,倒像落了场微型的雪。

    “不许说傻话。”他咬着她的唇瓣,声音哑得厉害,“我要活着陪你,看山谷的春去秋来。”

    樱花公主被他按在软榻深处,发丝缠上他攥着朱笔的手,墨迹在雪白的颈间晕开,像朵妖冶的花。她忽然想起昨夜汤池里的誓言,想起他说要在山谷盖大屋、烧暖炉,心头的热意便漫过四肢百骸。

    “王爷,”她在他颈间喘息,“我们今晚就走吧,连夜走。”

    许晚星的动作顿了顿,掌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案上的自鸣钟敲了九下,更夫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带着沉沉的夜色。他低头看她,眼底翻涌着挣扎,最终却化作一声叹息:“再等等。”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指尖擦去她颈间的墨痕:“三日后,我生辰。那日休沐,无人会疑。”

    樱花公主眨了眨眼,忽然笑了。她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那生辰礼,我要王爷亲手为我描眉。”

    “好。”

    “还要在山谷的木屋前,种满会结果的樱桃树。”

    “好。”

    “还要……”她忽然咬住他的喉结,在那处留下浅浅的牙印,“要王爷此生,眼里只有我一人。”

    许晚星眸色骤深,猛地扯开她的衣襟。软榻摇晃间,散落的奏折被踢到角落,朱笔滚落在地,墨汁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花。他含住她的唇,声音混着浓重的喘息:“早就……只有你了。”

    三日后的生辰宴设在王府后院的水榭,丝竹声顺着晚风飘得很远。樱花公主坐在许晚星身侧,指尖偷偷在他掌心画圈,看他应付着前来贺寿的宾客,眼底藏着只有两人懂的笑意。

    “王爷今日气色真好。”吏部尚书举杯笑道,目光不经意扫过许晚星颈间未遮严实的红痕,忽然顿住。

    许晚星面不改色地呷了口酒,指尖在桌下掐了把樱花公主的腰:“托尚书吉言。”

    她在桌布下蹭了蹭他的小腿,笑得狡黠。宴席过半,许晚星借故更衣离席,她算着时辰,也提着裙摆溜出了水榭。

    假山后的阴影里,他正等在那里。玄色披风裹住两人,她踮脚在他唇上亲了口:“都安排好了?”

    “嗯,”他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车马在后门等着,换上这身衣服。”

    包袱里是粗布的布衣,她三下五除二换好,看着镜中素净的自己,忽然有些恍惚。许晚星已褪去锦袍,换上青布长衫,鬓角的银丝被布带束起,倒像个寻常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