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刘彻:今日专门气朕来的?(第2页)
不一样的人,不能用同样的办法。
“我要先想清楚。我不喜欢徽徽的疏离又是因为什么?”霍去病娓娓道来那些心情。他从前压根不认为应该考虑这些,因为刘徽的疏远,如同当头棒喝,让他不得不考虑。
刘徽惊讶的站定,终是问:“表哥何时确定的?”
提起此事,霍去病脸上闪过羞赧,刘徽好奇的追问:“表哥告诉我。”
霍去病看着刘徽朝他奔来,在刘徽的耳边低语,刘徽傻眼。
霍去病难得见她呆滞的模样,不由露出笑容,“还要知道细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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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刘徽一听霍去病为何开窍的原因,有一种想把某个爹骂上一顿的冲动。
不对!
“父皇和舅舅有打过一个赌,拿我们两个打赌。父皇怎么?”刘徽想起此事,马上追问。刘彻那样的一番操作,说猜不到会有什么后果。她都不信。
“陛下又不是输不起。”霍去病不以为然。
而后,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问:“徽徽是何时懂的?”
他能够感受到刘徽的心,但要说刘徽的变化,霍去病想了想,好像一直没有变过。
“不知道。”刘徽如实的回答。她也不知道。只是不知不觉中,人就烙在了心上。迈过那一道坎,便不再顾忌。
霍去病凝视着刘徽,这样的答案让他意外。一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刘徽一直是这个样子,只是因为他们是表兄妹,知后果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让自己疏远霍去病,如果不是霍去病不依不饶,刘徽或许在将来……
不,没有或许。刘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霍去病非常坚信这一点。
“要回河西了。不一定能看到芍药花开。我们去捉萤火虫好不好?”刘徽不知霍去病在想什么,看着满天的星辰,冒出一个想法,他们可以去玩。这个时候应该有萤火虫。
“好。”一听刘徽异想天开,霍去病岂有不奉陪到底的理由。
“去河塘。那儿有很多的萤火虫。”刘徽想了想宫中的情况,选定了方向。
话说着拉着霍去病的手小跑起来,“捉很多的萤火虫把它们放在一起。”
“好。”霍去病含笑答应,只要是刘徽想去的,那他们就一道去,无论干什么都好。
结果是,刘徽和霍去病闹的动静有些大,那样一团萤火虫聚集在一起,太亮了,以至于把刘彻都给引来了。在看到刘徽抱在怀里的萤火虫灯笼,一眼看去,上面还有图案。
好些年没有看到刘徽画画了。
刘彻有些怀念,在岸上唤人道:“你倒是精力旺盛。也不顾念你表哥一番。”
嗯,刘徽和霍去病都在船上,听到刘彻的话不约而同看向一旁的刘彻,起身见礼,“父皇,陛下。”
示意人把船靠岸,刘彻指向他们手里的灯笼道:“拿来我瞧瞧。”
霍去病先给到身后道:“陛下,这是徽徽给我画的。”
近些年刘徽都不肯画画,好不容易才磨得刘徽画出,霍去病才不肯给刘彻。
“朕不跟你抢。”刘彻瞪眼说,他的话得有人信才成。
他抢不抢的,霍去病和刘徽都清楚着。
霍去病不答,只是将手里的灯笼护得更严实,怎么样也不给刘彻。
刘彻干瞪眼,视线落在霍去病身上。霍去病说不给那是真的不给。说什么都绝对不给的。
“阿徽。”刘彻把视线移到刘徽身上,不能刘徽全然不管。
“送给表哥的就是表哥的,父皇是知道我的,我一向不夺人所爱。”刘徽才不要卷入其中,想怎么抢是他们的事,他们谁抢着是他们各自的事。
霍去病拿在手里,态度很清楚明了,说破天去也断然不会给。
刘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那你给朕画一个。比去病手里的要更好看。”刘彻不得不转变法子,好让刘徽答应。
“父皇,不画。”刘徽果断拒绝,“除非您把当年拿走的画还我。”
眼珠子一转,刘徽马上谈起条件,一点亏都不吃。
刘彻能不知道刘徽还惦记着当年他把画拿走的事。
当年刘徽说过再也不画画,说到做到,再不动笔。
刘彻指着刘徽问:“去病的都还给你了?”
霍去病理直气壮的道:“还了。”
虽然是在卫青的提醒下还的,那也是还了。
此事刘彻不知,怪不得刘徽肯给霍去病画。
权衡之下,刘彻方才看到霍去病拿的灯笼上画的似乎是在河西一战的情况,没能看仔细,不愿错过。那些画,看了那么多年了,也算看得差不多了。用旧的换新的。不妨换一换。
“都还你不能只画一幅。”刘彻也要讲讲条件。
“那得看心情,我要是心情好我就多画几幅,心情不好画出来的画也会不好看。父皇要求不能太高,您看我也忙。”刘徽忙不忙的,还能有比刘彻更清楚的?
家事国事天下事,刘彻恨不得让刘徽都捏在手里,帮他解决掉。
“先画。”刘彻还是想看霍去病手里的那一幅,因而先提出条件,把刘徽哄好再说。
“父皇先还我画。”刘徽防着刘彻,朝刘彻伸手,让刘彻先把以前的画还给她。
刘彻瞪眼,刘徽才不怕他,坚持的道:“父皇别以为我不知道,画拿到手,父皇是可以反悔的。”
为了避免刘彻反悔,必须先把画拿到手再说。
刘彻能如何,霍去病手里的灯笼不肯拿出来让他瞧瞧。而且看情况刘徽多年不画画,真是不打算画画。好不容易霍去病磨得刘徽点头重拿画笔,他再错过,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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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宣室把当年公主画的画都拿来。”刘彻好奇刘徽的画技有没有长进,因而终于朝一旁的方物吩咐一声,好让人赶紧回去把画拿来。
刘徽本来不指望,想不到刘彻竟然真愿意交换!
刘徽是喜上眉梢,一眼看向方物,方物应声待要往宣室去。
“别漏了。”刘徽叮嘱一声,而且补上一句道:“我都记得有多少幅。”
无声警告别想糊弄她。
方物一眼扫过刘彻,那又不是他做主!
刘彻干咳一声提醒道:“朕要是不乐意就不给你。还用另外留几幅?”
听这话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彻人品有多好。
当年谁不要脸的如同强盗一样的把她画的画拿走掉的?
刘徽低下头小声道:“反正不见兔子不撒野。”
说好的交易,没有拿到绝对不动手是吧。
可真行!
刘彻懂!一眼扫过方物道:“别落了。”
有皇帝陛下的吩咐,方物应得分外爽快,保证绝对不会落下。
刘徽且耐心的等着。
“阿徽都答应画给朕了,朕不要你的,给朕瞧瞧。”刘彻干咳一声冲霍去病再讨要。
霍去病亮出来道:“陛下就那么远远看着,别过手。”
嘶,防得刘彻是不是太过了?刘徽掩口偷笑。
“陛下要不愿意,不勉强。”霍去病注意到刘彻的反应,又要将灯笼收起来。
刘彻气乐了,“行,一个两个的都学着拿捏朕是吧。朕就那样远远看着,保证不动。拿出来。”
霍去病一听不会落到刘彻手里,也就将画拿出来让刘彻看了。
刘彻方才没有看错,灯笼上画的是河西一战上的景象,两军对阵,霍去病率领大汉的兵马冲在最前面,匈奴的兵马落荒而逃。
那样一场战事的模样,由眼前的一幅画具现出来,直接让人感受到属于汉军的威武。
“给朕瞧仔细些。”刘彻往前迈了几步,想要看清楚些,霍去病一看他上前,着急的将灯笼收回去,好险没把刘彻气出好歹。
霍去病坚定的道:“陛下要是看清此画,定会据为己有。”
观刘彻的反应已然可知,霍去病才不做那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事。
“阿徽都答应给朕画一幅了。”刘彻气结的重申。
霍去病瞟了刘彻一眼,理直气壮的道:“陛下是多多益善。如当初把画全都拿走一样,我的灯笼到了陛下手里,一定有去无回。”
自己的东西必须要扞卫,霍去病知刘彻甚深,捏着灯笼说什么也绝对不会交到刘彻的手里,让刘彻看个清楚。
一旦过了刘彻的手,一准归了刘彻。
刘彻张了张嘴。气呼呼的朝霍去病甩眼刀子,霍去病才不会受到影响。
刘徽别过头偷笑,又惹了刘彻一甩,“你还笑。”
“不然哭给父皇看?”刘徽压下嘴角的笑意问刘彻。
刘彻算是看明白了,两人今晚是存心气他来的。
“父皇,时候不早了,您要不早些回去休息?”谁先在这儿,分个先来后到,别整得好像他们两个没事儿干,一心只让刘彻不好过。
明明他们两个捉捉萤火虫,顺便画个画,是他们两个的事,刘彻腾的杀出来,还要夺人所爱,企图把错都归到他们头上,过不过分?
刘彻看出来了,两人今日是真不见兔子不撒野。
“陛下,画都拿回来了。”好在这个时候方物拿着画回来了,一个盒子装着。
刘彻道:“画给你,赶紧给朕画。”
“先看画齐了没有,我再画。”刘徽坚持,某个爹很是不讲理,不能不防。
刘彻插腰……好想骂不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