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聋老太太慌了!(第2页)
阎埠贵一边飞快地夹起一大块红烧肉塞进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指挥儿子:
“解成!”
“快,把这肉给你妈端回去!”
“这味儿,绝了!让你妈也尝尝鲜!”
刘海中和刘光奇也忙着往碗里扒拉好菜,准备给家里的老妈和刘光天、光福带回去。
易中海、一大妈扶着心神不宁的聋老太,也默默离席回了后院。
许大茂一家吃得心满意足,打了个招呼也走了。
阿宝在桌上吃饱了,但紫怡和阮红梅一直在帮忙上菜、收拾,几乎没顾上吃。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苏远指着灶台边特意留出来的几碗菜。
对阮红梅说:“陈姐,这只鸡,这条鱼,还有这碗肉,你们娘仨带回去吃吧。”
阮红梅连忙摆手:“这怎么行!太贵重了!我们……”
秦淮茹亲昵地挽住她胳膊,打断道:
“陈姐,您就别跟我们客气了!”
“从昨儿忙活到现在,我们可没把您当外人。”
“再说了.......”
她压低声音,带着笑意道:
“您也瞧见了,我们不缺这点儿。”
“这些东西搁我们这儿,指不定什么时候才想起来吃呢!”
阮红梅看着苏远和秦淮茹真诚的眼神。
想到今天见识到的排场,知道他们是真心实意照顾自己家。
她心头一暖,不再推辞:“那…那谢谢苏远兄弟,谢谢淮茹妹子了!”
阮红梅和紫怡又帮着把碗筷桌椅收拾利索。
随后,还把借傻柱的炉子熄了火还回去。
这热热闹闹的一天总算是圆满落幕。
不过。
院子里剩下的人,看着苏远和秦淮茹小两口。
眼神复杂又带着敬畏。
今天这场面,彻底颠覆了他们对苏远的认知。
阎埠贵走过来,把沉甸甸的礼金袋子交给苏远。
他递过去的时候,手都有些发颤。
光是粗略一算,两个街道办同事的份子就近一百块。
那四十来个店铺老板一人十块就是四百多块。
再加上娄振华那扎眼的五百块.......
这袋子里怕是有上千块了!
这还没算陈老爷子那份没登记的!
阎埠贵感觉像在做梦。
.......
第二天。
苏远刚踏进街道办,就迎来一片道贺声。
李主任笑道:“小苏啊,你这新婚燕尔的,怎么不多休息两天?这边事儿不急,你安心在家陪新娘子就是。”
苏远摆摆手,语气轻松:“在家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出来转转透透气,顺便看看街面情况。”
他负责的就是街道治安,巡逻本就是分内事。
李主任笑着点点头,没再多说。
.......
傍晚下班。
苏远从前门小酒馆路过时。
瞥见后院门口停着辆三轮车,一个中年人正吭哧吭哧地往院里搬大酒坛子。
这显然是酒坊来送货的。
看着那酒坛子,苏远不禁想起了嗜酒如命的顾无为,也不知他和陈小军在北方怎么样了。
“老板,你这酒怎么卖?”
苏远停下脚步问道。
那正搬酒的中年人闻声一惊,警惕地回过头。
他本想否认,但见苏远气度不凡,自己手里还抱着酒坛子呢,只好含糊道:“这位…同志,我们酒坊的酒品种多,度数、年份不同,价格也都不一样。”
苏远直接道:“不用那么细,说说你们最好的酒什么价。”
中年人狐疑地打量了苏远几眼。
看他不像开玩笑,才带着点自豪介绍:
“我们是城外徐家酒坊,老字号了。”
“四九城好些酒馆饭店都从我们这儿拿酒。”
“最好的十五年陈酿,二十斤一坛,两百块。”
“次一点的十年陈,二十斤一坛,一百块。”
“五年陈的,五十斤大罐,八十块一罐。”
“再就是精品散酒九块一斤。”
“普通散酒六毛一斤。”
这价格确实不菲,尤其是那陈酿。
但想想那兵荒马乱的年月能存下老酒实属不易,也说得过去。
五年陈的则是解放前相对太平时期存下的,量大价低些。
苏远听完,干脆地说:
“行,按你这价。”
“十五年陈酿和十年陈酿,各给我来十坛。”
“五年陈酿的,也要十坛。”
听到苏远这话。
中年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要是按照苏远拿的酒的数量。
全部加起来,都几千块了。
一般的酒楼也拿不了那么多酒啊!
“这位同志,您…您这不是说笑吧?”
“十五年和十年的陈酿,我们库里也没那么多存货啊!”
“您要是真想要,十五年陈的我能匀您一坛,十年陈的能凑两坛。”
“五年陈的倒是有不少,可那是五十斤的大罐子,您得有地方放才行啊!”
苏远早有打算,那羊管胡同后院的密室空着正好当酒窖,东西来历也说得清。
“地方有,羊管胡同知道吧?”
“这些酒你给我送到那儿去。”
“大概什么时候能送?”
中年人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路上随便碰上个人就要买几千块的酒?
这也太不真实了。
他搓着手,赔着小心:
“同志,送是能送,就这两天。”
“可我们酒坊在城外十多里地呢。”
“拉这几百斤酒进城也不容易。”
“到时候我们把酒送过来了。”
“您万一不想要了……”
苏远了然一笑,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数了一百块递过去:
“给你,这是定金。”
“就
算我变卦了,这钱也够你来回跑几趟的辛苦费了吧?”
中年人看着手里厚厚的钞票,傻眼了。
他反复捻了捻票子确认是真的,又惊又疑地看着苏远:
“您这就把钱给我了?”
“不怕我拿了钱跑路?”
苏远指了指他正往酒馆搬的酒坛子,笑道:
“你不是给贺老爷子送酒的吗?”
“为了这一百块,丢了你家酒坊在四九城这么多年的口碑和老主顾,不值当吧?”
中年人闻言,想了想,点头道:
“确实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