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小子 作品

第250章 何大清落入陷阱,离开四九城(第2页)

“月娥。”

“今晚是我混蛋,我不是人!”

“我.......我认打认罚!”

“你说,这事儿怎么才能了?”

听到他的声音。

白寡妇猛地抬起头。

她脸上泪痕交错,眼中充满了“悲愤”与“绝望”:

“何大清!我本以为你是个老实可靠的好人。”

“没想到.......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你玷污了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白寡妇突然发力就要往墙上撞去!

“月娥!使不得!”

易中海和一大妈慌忙死死拉住她,屋里顿时乱作一团。

何大清也被这寻死的架势吓得魂飞魄散,连连作揖:“月娥!别!千万别!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一番撕扯哭嚎后,白寡妇被按回炕上。

她喘着粗气,瞪着何大清,一字一句道:

“何大清!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条:明天一早,跟我回保定!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上门女婿,没有我的允许,这辈子都不许再踏进四九城一步!”

“第二条:我现在就去公安局告你!告你耍流氓!该怎么判,我认了!是吃枪子还是蹲大牢,都是你的报应!”

何大清如遭雷击,彻底懵了。

这时。

易中海“适时”地站出来打圆场。

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月娥啊,消消气!”

“大清他肯定是一时糊涂,酒劲上头才犯了混!”

“你看他现在也知道错了,后悔得要死!”

“不过.......”

易中海话锋一转,看向何大清:

“大清啊,傻柱和雨水还在四九城呢,他们怎么办?”

“月娥,要不.......你把孩子接来四九城?”

“让大清以后一起养着?这样不也挺好?”

何大清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感激涕零地看向易中海,连忙附和:

“对对对!”

“月娥!你把孩子接来!”

“我发誓,以后一定把他们当亲生的!”

“在四九城,孩子们将来也有好前程啊!”

白寡妇心中暗骂易中海狡猾,面上却只能按计划行事,斩钉截铁地拒绝:

“不行!保定才是我家!”

“我在四九城人生地不熟,一天都不想多待!”

“何大清,就这两条路,你选!”

何大清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过了好半晌,他才颓然低下头,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和认命:

“好,我.......我跟你回保定。”

屋里几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而复杂。

白寡妇立刻逼问:

“好!那就这么定了!”

“明天一早,火车站见!”

“有一班去保定的车。”

“何大清,你要是敢不来.......”

白寡妇眼神冰冷的道:“我就直接去公安局!”

说完,她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看何大清。

何大清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再无退路。

想到傻柱和年幼的雨水,他的心像被刀绞一般。

何大清艰难地转向易中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老易,别的我也不多说了。”

“以后在院子里,柱子和雨水就拜托你和嫂子多照应点了。”

“特别是雨水,她还小。”

“柱子那傻小子,皮实,也快出师了,能养活自己.......”

“以后,我每月寄二十块钱回来.......”

何大清说着,目光瞥向白寡妇,见她没有出声反对,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这是白寡妇故意留的一丝余地,不能把人逼到绝境。

不然何大清破罐子破摔就麻烦了。

此时。

易中海脸上满是“痛心”和“惋惜”,重重叹息道:

“大清!你糊涂啊!”

“唉!你放心去吧。”

“柱子和雨水,我会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照顾的!”

这番“肺腑之言”却让何大清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寒意。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理清。

.......

随后。

何大清回到自己冰冷的屋子。

雨水已经熟睡。

傻柱还强撑着没睡,坐在板凳上打盹,见何大清回来,揉着眼睛嘟囔:“爹,你干嘛去了?这么晚,困死了,我去睡了。”

“柱子,等等!”

何大清叫住儿子。

刚才在易家一片混乱,让何大清没办法想太多。

此刻稍微冷静下来,几天来的种种疑点,尤其是苏远之前的警告,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入脑海。

这根本就是个圈套!

可那又如何?

他确实对白寡妇做了那档子事,证据确凿!

想反悔?等待他的就是牢狱之灾,甚至更糟!

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想到这。

何大清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看着眼前还懵懂无知的傻儿子,何大清心中百感交集。

这事,他没法说,更说不清。

他只能强压着翻腾的心绪,语重心长地叮嘱:

“柱子,你也不小了,眼看就是大人了。”

“以后做事稳重点,多动动脑子,别傻乎乎的光知道抡勺把子。”

“记住爹以前跟你说的,多跟苏远学学,多亲近亲近。”

“还有.......在这院子里,别谁的话都信!”

“长点心眼儿!”

“跟着苏远和秦淮茹他们走,准没错。”

“明白吗?”

傻柱困得眼皮打架,根本没听进去几句。

只是敷衍地点头:“嗯嗯,知道了爹.......”

何大清看着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无奈地挥挥手:

“去吧,睡吧。”

这一夜,何大清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色微明。

悔恨、不甘、对儿女的担忧、对未来的茫然.......

种种情绪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

.......

次日清晨,院子里的人陆续出门上班。

何大清是食堂主厨,可以晚点去。

他失魂落魄地起床,草草洗漱,食不知味地扒拉着早饭。

出门时,正撞见背着简单行李的白寡妇。

白寡妇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下头,快步走出了院子。

何大清眼神空洞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凉。

他木然地摇摇头,等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才从床底下拖出那个连夜收拾好的旧行李箱。

四岁的何雨水揉着眼睛,懵懂地看着父亲和他手里的大箱子,奶声奶气地问:“爹?去哪儿?”

何大清看着小女儿纯真的眼睛,心如刀割。

对傻柱他或许还能狠心,可眼前这小小的女儿.......

他蹲下身,粗糙的大手轻轻拍了拍雨水的头,声音沙哑道:

“雨水乖,去一大妈家玩会儿。”

“爹.......爹出门办点事。”

说完,何大清不敢再看女儿的眼睛,猛地提起箱子。

最后深深地、充满眷恋与痛楚地环顾了一眼这个家。

然后决绝地转身,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匆匆逃离了四合院。

院子里零星几个晚出门的邻居看到拎着箱子的何大清,并未在意。

何大清偶尔会出去接私活,带个箱子很正常。

何大清离开院子后。

在胡同口叫了辆人力车,哑着嗓子:

“去火车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