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7章 北地寻龙(2)(第2页)
“别让他靠近阵眼!”黄金面具首领突然暴喝。剩余的面具人纷纷掏出腰间竹筒,吹出绿色毒烟。白景明捂住口鼻,却见阿贵已经冲到青铜人像前。那尊人像双手倒持青铜剑,剑柄处镶嵌的红宝石正在诡异地脉动——正是阵眼所在。
“阿贵!小心幻象!”白景明话音未落,阿贵突然僵在原地。他的瞳孔里倒映出莲花谷中某位献祭女子的身影,那女子伸出腐烂的手,轻抚他受伤的脸颊。白景明心头一震,这是南洋邪术“幻魔瞳”,专门利用人心最柔软处制造致命幻觉。
千钧一发之际,白景明咬破舌尖,将带血的朱砂符拍在阿贵后颈。符咒爆发出金光,幻象瞬间破碎。阿贵猛地清醒,挥刀斩断人像手指,红宝石应声落地。然而就在他弯腰去捡的瞬间,黄金面具首领甩出锁链,缠住他的脚踝狠狠拖拽。白景明飞扑过去抓住阿贵手腕,两人在碎石中划出长长的血痕。
“景明哥,松手!”阿贵见百邪棺即将完全打开,竟反手将昆仑令牌塞进他掌心,“你带着令牌去找师叔,我来拖住他们!”不等白景明反应,阿贵已拉响腰间炸药包,纵身扑向正在结印的黄金面具人群。剧烈的爆炸声中,密窟顶部轰然坍塌,白景明被气浪掀翻在地,意识模糊前看见阿贵的身影消失在火光与黑雾交织的漩涡中。
不知过了多久,白景明在冰冷的水流中苏醒。他浑身是血地爬出暗河,发现自己竟被冲出了密窟。远处的万象密窟所在山体已彻底崩塌,只留下冒着黑烟的巨大坑洞。白景明握紧手中残破的昆仑令牌,上面的北斗纹路已黯淡无光。他想起阿贵最后那句“你带着令牌去找师叔”,喉咙像被尸魃的锁链紧紧缠住。
三日后,白景明出现在滇西北的玉龙雪山脚下。他的军靴沾满泥泞,背包里藏着从密窟带出的半卷人皮卷轴。卷轴上用金线绣着北斗七星阵图,每个星位旁都标注着境外不同古墓的坐标——这是黄金面具人妄图集齐九枚玉珏的完整计划。
“景明?”熟悉的声音从松树林传来。白景明抬头,看见师叔正站在古松之下,道袍上还沾着修补封印时留下的血渍。老人身后的石壁上,刻着尚未完成的《九曜封魔阵改良图》。
白景明单膝跪地,将昆仑令牌和人皮卷轴奉上:“阿贵...他没能回来。百邪棺虽然暂时被封印,但黄金面具人的阴谋才刚刚开始。”他指着卷轴上的星位,“这些古墓里藏着其余玉珏的线索,他们下一步,很可能要...”
“开启‘九星归位’大阵。”师叔接过卷轴,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坐标,“此阵一成,足以逆转阴阳。当年你祖父察觉到这个阴谋,才带着玉璧残片远赴境外,却被鬼面盟算计。”老人突然剧烈咳嗽,掌心咳出的血珠落在改良图的阵眼位置,晕开诡异的紫色。
白景明这才发现师叔脸色灰败如纸,道袍下隐隐透出黑色纹路——那是在昆仑墟镇压混沌之力时,被邪物侵蚀的痕迹。“师叔!你的伤势...”
“无妨。”师叔摆了摆手,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境外秘境志》,“此去凶险,这些记载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记住,黄金面具人背后还有更可怕的势力,他们的最终目标,是复活被封印在‘归墟’的...”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尖锐的破空声。
三支淬毒弩箭擦着白景明耳畔钉入树干,箭尾绑着的黄符上用血写着:“白景明,玉龙雪山的冰川之下,藏着你最想知道的真相。”白景明扯下黄符,发现背面画着阿贵常戴的狼牙项链。
“他们在引你入局。”师叔皱眉,“冰川下是明代沐王府为镇守‘地脉之眼’建造的玄冰墓,机关重重,更有...”
“但我必须去。”白景明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阿贵生死未卜,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把他带回来。”他将《境外秘境志》塞进背包,腰间重新别上从密窟缴获的青铜铃铛——那铃铛的震颤频率,能干扰南洋邪术的蛊虫。
当白景明的身影消失在雪山云雾中时,师叔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从袖中取出一枚刻着莲花纹的玉牌。玉牌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与黄金面具人手中的半块恰好吻合。老人喃喃自语:“景明,你以为黄金面具人是敌人?真正的棋局,从你祖父那代就已经开始了...”
与此同时,在境外某座火山口的祭坛上,戴着完整黄金面具的神秘人将最后一枚玉珏嵌入祭坛凹槽。九道紫色光柱冲天而起,照亮他身后那幅巨大的壁画——壁画上,无数戴着黄金面具的人正在举行血祭,而祭品,竟是白景明的画像。
玉龙雪山终年不化的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声响,白景明裹紧皮毛大氅,呼出的白雾瞬间凝成冰晶。手中的青铜铃铛突然发出细微震颤,这是他改造后的预警装置,能捕捉百米内蛊虫翅膀的震动频率。顺着铃铛摆动的方向望去,冰川裂缝中隐约透出幽蓝荧光,宛如无数鬼火在冰层下游走。
"果然有古怪。"他摸出怀中的《境外秘境志》,泛黄的纸页在风雪中簌簌翻动。书中记载,玄冰墓的入口藏在"龙吐珠"地形的冰眼处,而眼前这条蜿蜒的冰川,正似巨龙盘卧,尽头凸起的冰锥恰似龙舌上的夜明珠。白景明将罗盘抵在冰锥上,天池内的水银突然凝结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冰层应声裂开丈许宽的缝隙。
寒气裹挟着腐臭扑面而来,白景明点亮冷焰火棒,光柱刺破黑暗的瞬间,他倒吸一口冷气——通道两侧的冰壁里,竟封存着数十具身穿明代蟒袍的尸体。这些尸体保持着跪拜的姿势,面部表情凝固在极度惊恐的瞬间,眼球被挖去后填入了夜明珠。更诡异的是,他们的胸口都插着莲花状的青铜钉,与黄金面具人刀柄上的人皮纹路如出一辙。
"这不是单纯的守墓人..."白景明用洛阳铲敲开冰层,铲头带出的冰碴泛着诡异的紫色。他突然想起师叔咳血时那抹紫色,意识到这些尸体很可能是用某种邪术炼制的"冰魄尸",既守护墓穴又传递毒素。就在这时,青铜铃铛发出刺耳的嗡鸣,冰层深处传来铁链拖动的声响。
白景明迅速将朱砂符贴满全身,握紧从万象密窟带回的蛇形匕首。黑暗中,一双泛着幽绿光芒的眼睛缓缓浮现,紧接着是半截布满冰棱的手臂。那手臂皮肤呈现半透明状,隐约可见血管中凝结的紫色冰晶,赫然是被玄冰封印的守墓尸魃。
"来得正好!"白景明甩出墨斗,浸过黑狗血的丝线却在触及尸魃的瞬间冻结成冰。他这才惊觉,普通法器在极寒之地根本无法发挥作用。千钧一发之际,怀中的玉璧残片突然发烫,与尸魃胸口的莲花青铜钉产生共鸣。白景明趁机将匕首刺入尸魃眉心,却见黑色血液喷涌而出,在空气中瞬间化作冰锥,如暴雨般射来。
他翻滚着躲进冰柱后方,却听见冰层深处传来机关启动的轰鸣。头顶的冰顶开始龟裂,无数尖锐的冰锥倒挂而下,形成致命的"冰雨阵"。白景明抬头望见冰顶某处凸起的青铜兽首,突然想起《境外秘境志》中的记载:"龙目转,冰雨落;取逆鳞,破万厄。"
"原来兽首就是阵眼!"他握紧匕首,踩着冰锥凸起处向上攀爬。尸魃挥舞着冰爪追来,白景明反手甩出三枚透骨钉,钉入对方关节处的冰晶缝隙。趁着尸魃行动迟缓,他纵身跃起,匕首刺入兽首右眼。青铜兽首发出震天咆哮,整个冰雨阵开始逆向旋转,原本向下坠落的冰锥竟重新缩回冰顶。
当白景明落地时,前方的冰墙轰然倒塌,露出玄冰墓的主墓室。墓室中央矗立着一座三丈高的冰棺,棺中躺着的不是墓主人,而是被冰封的阿贵!他的狼牙项链挂在冰棺边缘,胸前插着那支染血的镇魂钉,双眼紧闭,面色却比在万象密窟时更加鲜活。
"阿贵!"白景明发疯般冲向冰棺,却在触碰到冰层的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冰棺四周的烛台上,九盏长明灯幽幽燃烧,灯油竟是凝固的紫色冰晶。他突然想起人皮卷轴上的记载,这是沐王府用来镇压地脉之眼的"九曜锁魂阵",若强行破坏,整个玉龙雪山都会崩塌。
就在这时,墓室四角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四个浑身缠绕着锁链的冰尸破土而出,他们的服饰与通道里的跪拜尸体相同,手中却握着冒着寒气的青铜钺。白景明注意到冰尸额头上的莲花印记,与黄金面具人手臂上的纹身完全一致——这些根本不是守墓人,而是某个神秘组织安插在此的暗子!
冰尸挥舞着青铜钺攻来,每一击都带起刺骨的冰雾。白景明且战且退,突然发现冰尸攻击的轨迹与冰棺周围的长明灯位置暗合。他灵光一闪,将玉璧残片嵌入匕首凹槽,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掷出。匕首划过夜空,精准斩断了四盏长明灯的灯芯。
失去灯油的维系,冰尸瞬间僵在原地,开始寸寸碎裂。白景明趁机冲向冰棺,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冷笑。黄金面具首领不知何时出现在墓室入口,手中把玩着阿贵的狼牙项链:"白景明,你以为这是救人的机会?不过是我们为你准备的葬身之地罢了!"
话音未落,整个墓室剧烈震动。冰棺底部的地脉之眼缓缓打开,紫色的瘴气喷涌而出。白景明惊恐地发现,瘴气中浮现出无数张人脸,正是那些被献祭的女子和北派牺牲的弟子。黄金面具首领将项链抛向空中,瘴气顿时凝结成巨大的莲花状祭坛,祭坛中央,阿贵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漂浮而起。
"九曜锁魂阵,本就是为复活百邪棺中的邪物准备的祭品!"首领摘下黄金面具,露出半张腐烂的脸,"你以为陆风死了?他的魂魄早就与百邪棺融为一体!而你的朋友,将成为打开归墟之门的最后钥匙!"
白景明只觉五雷轰顶,却在这时听见阿贵微弱的声音:"景明哥...背后...阵眼..."他转头望去,墓室北墙的冰雕龙尾处,一块刻着莲花纹的冰晶正在发光。想起师叔未说完的话,白景明终于明白,归墟中封印的才是黄金面具人真正的目标。
"想从我手里救人?先过了这关!"首领挥动手臂,瘴气中钻出无数冰蛇。白景明将昆仑令牌按在冰雕龙尾,念动从昆仑墟习得的古老咒语。令牌爆发出金色光芒,冰雕竟活了过来,龙尾横扫,将冰蛇尽数击碎。趁此机会,他甩出绳索缠住阿贵,却见对方胸口的镇魂钉突然迸发紫光。
"不好!他们要强行夺舍!"白景明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镇魂钉上。鲜血接触钉子的瞬间,阿贵发出痛苦的嘶吼,一道黑色人影从他体内被强行逼出。那是陆风的魂魄,此刻却化作半透明的莲花状,疯狂地扑向地脉之眼。
白景明握紧玉璧残片,纵身跃起。残片与北斗七星产生共鸣,在他手中化作一把光剑。光剑劈开瘴气,直取陆风魂魄。激烈的碰撞中,整个墓室开始崩塌。白景明拼尽全力将阿贵护在身下,却见地脉之眼深处,一个巨大的黑影正在缓缓苏醒...
墓室顶部的冰棱如暴雨倾盆而下,白景明将阿贵死死护在身下,后背被尖锐的冰锥划出数道血痕。陆风的魂魄在光剑的攻势下发出刺耳的尖啸,化作的莲花虚影突然分裂成九瓣,每一瓣都朝着不同方向的冰壁撞去。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整座玄冰墓的封印开始崩解,地脉之眼涌出的紫色瘴气中,隐隐浮现出巨大的骨爪轮廓。
“景明哥,你的玉璧残片!”阿贵突然指着白景明手中光芒渐弱的碎片。只见残片表面的北斗纹路正被瘴气一点点侵蚀,而黄金面具首领趁机抛出一串青铜铃铛,铃声震荡间,冰棺周围尚未熄灭的五盏长明灯重新燃起诡异的幽蓝火焰。
白景明猛地想起《境外秘境志》中记载的“九曜化煞阵”——必须在五盏主灯全部点亮前找到阵眼逆转乾坤。他将昆仑令牌与玉璧残片用力相撞,迸发出的金光暂时逼退瘴气,同时大声喊道:“阿贵,去毁掉东南角的冰雕!那里是阵眼枢机!”
阿贵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冲向墓室角落,手中匕首却在触及冰雕的瞬间被冻住。更可怕的是,冰雕表面开始浮现出与黄金面具首领相同的腐烂纹路,竟在吸收地脉邪气逐渐活过来。白景明甩出缠满朱砂的绳索套住冰雕脖颈,借力荡到高处,将全身内力注入蛇形匕首,朝着冰雕眉心的莲花印记狠狠刺下。
匕首刺入的刹那,整座墓室剧烈摇晃。冰雕爆发出黑色雾气,显露出里面被冰封的古代祭司骸骨。骸骨手中紧握着半块刻有“归墟”二字的玉牌,与白景明在万象密窟获得的人皮卷轴产生共鸣。卷轴自动展开,上面的金线图腾竟在空中投影出一幅星图,与地脉之眼涌出的瘴气完美重合。
“原来如此!”白景明瞳孔骤缩,“他们想用九曜锁魂阵解开归墟封印!”他突然明白黄金面具人真正的目标——归墟中封印的并非普通邪物,而是能吞噬天地的混沌本源。就在这时,陆风分裂的九瓣魂魄重新聚合,化作一道黑光直扑阿贵。
千钧一发之际,白景明将昆仑令牌抛向空中,令牌绽放出的金色屏障堪堪挡住攻击。但瘴气中的巨大黑影已经完全显现,那是一个浑身缠绕锁链、头戴莲花冠冕的巨人,空洞的眼窝中燃烧着紫色业火。黄金面具首领见状狂笑不止:“归墟之主即将现世,整个盗墓界都将...”
他的话音未落,墓室北墙突然炸开一个大洞。身披鹤氅的师叔手持桃木剑凌空而入,剑身上缠绕的北斗七星符篆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老人面色苍白如纸,道袍下的黑色纹路已蔓延至脖颈,但眼中却燃烧着坚定的光芒:“景明,用玉牌启动玄冰墓的终极机关!”
白景明这才注意到,被破坏的冰雕下方露出一个青铜凹槽,形状与从祭司骸骨手中夺来的玉牌完全吻合。他迅速将玉牌嵌入凹槽,整个墓室的冰层开始逆向运转,原本崩塌的冰顶竟重新聚合,将归墟之主的巨爪死死卡住。但黄金面具首领趁机祭出九枚玉珏,玉珏在空中组成北斗大阵,强行撕扯着逐渐闭合的地脉之眼。
“阿贵,去帮师叔!”白景明将蛇形匕首塞给同伴,自己则冲向正在结印的黄金面具首领。两人缠斗间,白景明瞥见对方腰间挂着的青铜铃铛——那铃铛的纹路与自己改造的预警装置截然不同,竟是用活人心脉炼制的“噬魂铃”。
“你以为凭这些小把戏就能阻止我们?”首领扯下脸上腐烂的面皮,露出底下布满莲花刺青的真容,“从你祖父偷走玉璧残片那刻起,你们白家就注定是归墟复苏的祭品!”他突然将九枚玉珏全部捏碎,紫色瘴气瞬间暴涨,归墟之主的锁链轰然崩断。
巨人大踏步走出地脉之眼,每一步都让雪山震颤。白景明望着师叔苍白的面容,终于明白老人为何执意赶来——他早已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封印,将昆仑墟残留的力量化作最后的屏障。师叔挥舞桃木剑,口中念动古老咒语,北斗七星符篆化作星光锁链,暂时困住归墟之主。
“景明,还记得昆仑墟的七星镇魂灯吗?”师叔的声音被罡风吹得断断续续,“用你的血,重铸...”话音未落,归墟之主一拳轰碎星光锁链,师叔被余波震飞,重重撞在冰墙上。白景明红着眼眶冲向正在黯淡的北斗符篆,毫不犹豫地割开手腕,鲜血滴在符篆上的瞬间,整个墓室亮起璀璨的金色光芒。
黄金面具首领见势不妙,试图逃离墓室。白景明甩出绳索缠住对方脚踝,却被首领袖中突然窜出的尸蛊咬伤。剧痛中,他摸到怀中的阴魂石,将其狠狠砸向首领眉心。阴魂石接触的刹那,首领发出凄厉惨叫,身体开始寸寸崩解,显露出里面蜷缩的婴儿尸体——原来这个邪恶组织的核心成员,都是用邪术炼制的“养尸人”。
归墟之主在七星镇魂灯的光芒中发出愤怒的咆哮,它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痕。白景明趁机将玉璧残片、昆仑令牌和祭司玉牌合三为一,组成完整的北斗封印。当封印落下的瞬间,归墟之主化作无数紫色光点,被重新吸入地脉之眼。而师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桃木剑插入地脉裂缝,彻底封死了通道。
雪崩的轰鸣声中,白景明背着昏迷的阿贵,搀扶着气若游丝的师叔冲出玄冰墓。当阳光重新洒在雪山上时,他望着手中重新黯淡的玉牌,上面的“归墟”二字正在缓缓消失。师叔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景明...归墟虽封,但黄金面具人的背后...还有更可怕的存在...”
话音未落,远处的雪山深处传来悠扬的铜铃声,与黄金面具首领的噬魂铃如出一辙。白景明握紧拳头,看着天边翻涌的乌云——这场持续了数十年的阴谋,远未到结束的时候。而他,作为白家最后一位传人,将背负着祖父和师叔的遗志,继续在这充满未知与危险的盗墓世界中,寻找真相,守护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