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大道如星海
孙悟空看着赢睿渊展现的法则光河一边将本源晶石递过去，一边说道：
“大哥那你岂不是就有六条自己领悟的法则了？”
“要这么多有用吗？我记得我师父说过贪多嚼不烂。”
赢睿渊指尖轻拢，将那枚本源晶石托在掌心。
“法则之道，不在多寡，在‘通’与‘化’。”
赢睿渊指尖轻弹，那道悬浮的金芒突然化作六条交织的光丝，每条光丝上都流转着不同的法则纹路，却在交汇处凝成一个不断旋转的光点，
“你看这六条丝，金法则能断，却需木法则的韧来控；木法则能缠，却需水法则的柔来化。若只守一条，便是死法；若能让它们像水流过石般彼此借力，才是活道。”
他指尖轻点光点，光点骤然炸开，六条光丝并未散乱，反而像有生命般彼此缠绕，金的锋藏在木的藤里，木的藤裹着水的流，最终化作一道温润的玉色光链：
“菩提祖师说的‘贪多嚼不烂’，是怕人学了皮毛便自满。可若能将每条法则都磨到‘根’上，便不是嚼不烂，是煮成了一锅能养魂的汤。”
孙悟空望着那道玉色光链，突然想起自己在五行山下，曾见溪水穿石——水本柔，却能借山势之力凿穿硬石。
他挠了挠头，金箍棒在掌心转了半圈：
“这么说，不是学一条丢一条，是让每条都能搭着别的肩膀往上走？”
“正是。”赢睿渊收回光链，周身金芒渐渐敛去，
“就像你悟的‘斗战法则’，若只守着斗战二字，便是困在‘战’里；可若能借水法则的流转避锋芒，借土法则的厚重稳根基，‘不服’二字才真能通天。”
他看向孙悟空肩头的金色战甲，
“你如今的法则像块刚炼好的金锭，有了锋，却还缺能让它随意变形的火——这火，便是对其他法则的‘懂’，而非‘学’。”
孙悟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的斗战法则光纹正与空气中的星尘产生微妙共鸣。
他突然明白，赢睿渊哪是贪多，分明是把每条法则都当成了铺向更高处的阶，阶阶相连，才成了旁人望不见的路。
赢睿渊目光投向遥远的星云深处：
“大道如星海，没人能摘遍所有星。但只要看清星与星之间的连线，哪怕只踩着几颗，也能走到想去的地方。”
“当然，我除外。”
孙悟空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金箍棒在掌心转得呼呼作响：
“大哥你这话说的，倒像那玉帝老儿夸口‘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可你这本事，确实担得起！”
赢睿渊微微一笑，
“因为我的道，为鸿蒙！”
“三千法则对我来说缺一不可。”
孙悟空闻言，金箍棒往虚空一顿，震得周遭星尘簌簌作响，随即挠了挠头，咧嘴笑道：
“大哥你这鸿蒙大道听着玄乎，俺老孙暂时还摸不着边。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出来这五年多，仙秦那边怕是早变了天吧？”
孙悟空话音刚落，两人周身的虚空突然泛起淡淡的银辉，无数细密的符文从星尘中浮现，交织成一道横贯星海的榜单。
榜单顶端\"混沌战力榜\"五个古字闪烁着流光，下方的名次正缓缓滚动，最终定格在第六、七位——
\"第六名：仙秦杨戬！”
\"第七名：仙秦哪吒！”
银辉映照在孙悟空脸上，他盯着那两个名字，金箍棒突然在掌心转得飞快：
“这两个人竟然比俺老孙还先上前十。”
“这不行，我得排他们前面，让我看看......”
第一名，仙秦太子，赢睿渊。
第二名，“隐世神”，陆压道君
第三名，仙秦之主，嬴政
第四名，“大地之神”盖亚
第五名，“爱神”厄洛斯
第六名，仙秦，杨戬。
第七名，仙秦，哪吒。
第八名，仙秦，人皇帝辛
第九名，仙秦，天可汗李世民
第十名，科技文明，大明朱元璋。
第十一名......
“好了，就你了，什么破神盖亚。”
就在孙悟空准备凝聚虚空擂台之时，赢睿渊开口阻拦道，
“盖亚对你来说有点挑战，但厄洛斯你不出意外应该可以将其击杀。”
此话一出孙悟空顿时就不乐意了，
“大哥，你是认为俺老孙打不过那盖亚？”
“等等？”
“击杀？”
赢睿渊微微点头，
“此前，我华夏气运一直被西方狠狠压制，战力榜前十只有两个我华夏之人在榜，所以我希望你跟他们一样，直接能将其击杀，而不是战胜。”
孙悟空闻言陷入了沉思，但很快他又发起了新的提问，“大哥，你说，我能发起生死挑战擂台吗？”
赢睿渊看着孙悟空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理论上可以，不过你真的想好了吗？”
孙悟空抡了抡手中的金箍棒，
“大哥，你忘了我对斗战法则的理解吗？”
说着，孙悟空猛地将金箍棒往虚空一拄，斗战法则如海啸般翻涌，金色光纹顺着棒身蔓延至混沌战力榜，在\"大地之神盖亚\"的名字上烙下一道清晰的印记：
\"俺老孙的斗战，本就是从'不服'里炼出来的！既是生死擂台，自然要挑最硬的骨头啃——盖亚，接战！\"
话音落下的瞬间，榜单上的银辉骤然暴涨，无数符文如蜂群般聚集，在两人身前编织出一座横跨三界的擂台。
擂台地面并非金石，而是由混沌气流凝成的灰色沃土，这正是界中擂台，一旦踏入，唯有生者可出。
\"嗡——\"
榜单顶端的\"生死\"二字亮起血光，一道古老的意志贯穿星海：
\"挑战者孙悟空，应战者盖亚，生死擂台已立，三息后传送开启。\"
孙悟空咧嘴一笑，金箍棒在掌心转得呼呼作响，周身\"齐天\"法则与擂台的混沌气流碰撞出刺目的火花：
\"三息？俺老孙等不及了！\"
他猛地跃上擂台，金色战甲在混沌风中猎猎作响，
\"盖亚，别让俺老孙觉得，这大地之神的名头，还不如刚刚那家伙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