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刚出院没两天啊(第2页)

    我走上前去,抬起手。

    【是否放弃行动?】

    【放弃行动】

    【初次行动返还9理智(全部返还)】

    其实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我使用能力倒回行动开始前,我的理智值还能返还回来。就好像世界的进程是靠消耗我的理智来前进的,我点头了它才能继续发展,而每次行动前我都要先交一部分理智值当押金来“让时间向前发展”。

    如果我不满意要重头再来,它就会把押金还给我……

    太抽象了。

    我看着她的身体,似有齑粉凭空出现,倒着飘回她的身上组成枝杈形状的源石结晶,然后黑红色的结晶缓缓褪去,露出树枝的本质,树枝也开始倒着生长,变成新芽,然后退化成一团纯正的丰饶之力停留在我手上。等到一切结束,她已经变回我最熟悉的样貌,毛绒绒的狐耳在头顶抖动了一下,而她体内多余的丰饶之力也凝结成一块金绿色的晶体。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俩相顾无言面面相觑。

    我:“别看我啊,谁让你说遗言说的那么快还那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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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沛,你看我像是会让别人如愿以偿的那种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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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两个原本可以差不多下达死亡通知单的莳者变回了毫发无损的样子,被赶来的云骑羁押,又经由十王司的人押送走了。博士看到十王司的人过来的时候默默戴上了黑色机能风衣的兜帽,又默默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们押送莳者。

    萦蒲在博士将她复原后便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接受了自己即将进入幽囚狱的命运,万千心绪她也只是最后看了一眼博士。白发与金瞳被藏在帽沿下,只有一个苍白的下巴露了出来,但她莫名就是觉得——这才是博士。

    不是那个巧笑倩兮的异世界景元,不是威严与亲和并存的罗浮将军。这个和他认可的同伴站在一起,用外物将自己的外表遮蔽,只给他人露出一个苍白的下颌线,即使有无数种方式将世界计算成一盘棋子也只是握住孩子的手——这才是博士。

    所以她扯了一下嘴角,无视了同伙对她强势反水的控诉,沉静地自己跟着十王司的判官离开了。

    她的同伙,那位男性莳者荆壑是一个持明,他并没有那么强烈又独特的思想,他只是单纯的从头至尾都相信魁首以及龙师和他说的一切。他不理解萦蒲的悲哀,不理解博士的孑立,不理解魁首在派出他们的一刻就将他们当作弃子。

    他是荆壑,是只有萦蒲和博士记得名字的持明,是众多药王秘传中的一个,是丰饶许诺的美好世界中再也不可能出现的残渣剩土。

    他不理解的有太多,所以他在最后顺着萦蒲的视线看向博士,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位景元要坚持称自己是博士,但他看到那兜帽下嘴角柔和的弧度,却也有什么在心中发芽——那是比丰饶枝杈在体内生长更让人心痒难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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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理解,为什么我刚从病床上起来又要回去了,我恨。”博士再次被护送回神策府,他心知肚明自己这下是不太能像之前那样到处乱跑了。

    在确认他那莫名出现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之前,就算是他自己都不会同意不负责的外出,博士比任何人都急切地想知道那些源石是什么。

    但是他苦大仇深不起来,就算之前也能算是小死了一次,博士对此的反应甚至没有听说自己菜单又清淡了的时候大。

    他已经很努力绷住了,但他真的绷不住:“呜——”他哭的像个蒸汽机为动力的列车开始鸣笛,景元一边递纸一边思索星穹列车缺不缺汽笛或者喇叭,“我觉得我没事,有事另有其人,我真的不用吃健康餐——”

    说到健康餐他眼神都开始乱飞了。

    景元:“实在是对不住,我本以为几大司已经清理完毕……”他的歉意不掺半点假,他再想清理罗浮也不可能拿刚休养好一点儿的博士去当诱饵,这就是景元,罗浮拥有如恒星般光辉的将军。

    “那我能吃琼实鸟串吗?”

    “不能。”

    “呜——”又开始拉汽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