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ly 作品

24.狸猫换太子现太子[01](第2页)

    洛辰此前并不是很熟国师,后来三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出奇的投合,现在只觉得,国师是个活宝。洛辰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国师……”

    两人不知情,自是笑的开怀。沈昔辞听完信内容,却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写的和太子殿下念的,完全不一样!

    他明明写的是一些“你身体怎么样啊,吃的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之类的内容,哪来的如厕掉茅坑?风寒又断腿?

    “你们两个先别笑了!”沈昔辞说完,两人果然闭嘴,他走上前,郑重问道:“太子殿下可否给我瞧瞧?”

    陈子安把信件给了他,这张宣纸柔软细腻,正是皇宫所用,而这字写的和沈昔辞的的确相似,不过细看,还是有区别。

    陈子安调侃道:“国师,你书法退步了,没有之前写的好了。”

    沈昔辞看着纸张之间的字缝之间的距离,立马瞧出了不对劲。这字与字之间,有时隔的远,有时隔的近,不像是顺其自然,反而是故意为之。

    边情道:“怎么了?国师。”

    沈昔辞将纸张放远,眯起眸子,果然,这不是一张简单的信件。

    沈昔辞收回情绪,平静道:“这不是我写的!”

    “什么!?”

    三人异口同声,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沈昔辞瞬间收起那张宣纸,对太子殿下道:“殿下,我看此事有蹊跷,这信件可否先留给我?”

    陈子安当即道:“当然可以,国师,如果不是你写的?那,那写此书的人引我回来,是有什么目的?”

    沈昔辞思绪片刻,道:“殿下,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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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故意支开你,你现在就前去极风观看看。”

    “好!”

    陈子安转身便想走,沈昔辞拉住了他,转头对洛辰道:“洛辰,你和太子殿下一同前往,这样多个照应,我和边情去排查国师府的人。”

    洛辰点头,两人消失在视野里。

    边情并没有着急着去排查,而是反问道:“国师,你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了?”

    边情不愧是沈昔辞的心腹和好友,果然明白他的心思,沈昔辞道:“边情,你去我屋里拿陈国地图过来。”

    边情点头走开,沈昔辞朝门口处去,循望一番,确认无人后,关门关窗。

    边情道:“国师,地图。”

    沈昔辞把灯交给边情,接过地图,在拿出那张宣纸,仔细一一对比,蓦然一惊,这是一张地图!还是陈国的地图!

    字密集处成山,字缝之间成河。

    边情提着灯,烛火之光照在那张淡黄色的宣纸之上,在一番对比之后,沈昔辞指着陈国的一处地方,道:“就是这!”

    果不其然,那纸上的文字缝隙之处正好对应着上面的重要线路,那文字密集之处又对着地图的重要山脉。

    而纸上最显眼之处是写了错字,边情看了一眼地图,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青姜镇?!”

    两日后,陈国西边,青姜镇。

    青姜是这一带的独有特产。青姜去除了原味的辛辣,多加了一丝甜味,不光清凉解暑,更有消炎杀菌等功效。不过由于青姜数量有限,并且只在这一带能生产,已经垄断成了官家享有,平常人是不能吃得到的。但众所周知,成了官家的独有,那这一带人民的命运就注定永远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

    走在尘土飞扬的路上,周围的树木繁茂。天气甚好,空气也新鲜。

    边情踢开路边的石子,道:“国师,你确定是这条路?”

    沈昔辞道:“那地图的背面有两颗黑点,一颗点在青姜,一颗点在宗柯,这黑点很小,常人就只会看成污渍,或者认为是写错了字,但我不一样……”

    边情插嘴道:“因为你不是常人,你是国师。”

    虽然他说的的确是沈昔辞正想说的话但是,为什么,他说出口时,就让沈昔辞觉得十分的阴阳怪气,不由得一阵牙痒。最后沈昔辞自己把自己哄好,点点头赞同边情。

    边情转头一想,又道:“国师,你说会是谁写的?”

    沈昔辞想想,“和上次那一封信件,应该都出自于一人。”

    边情闲来无事,拔了一片叶子,一口咬下去,双手做枕头靠着,思绪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上一次!?你是说十六年前?”

    沈昔辞不知从何处拿起佛尘,往旁边的草丛一打,那些草立马一股力量散开,缓缓道:“对。”

    边情不解:“你打草干嘛?”

    沈昔辞道:“走。”

    “走?”

    沈昔辞道:“对!”

    “这不是有路吗?”

    沈昔辞道:“远。”

    边情:……

    如果说这一封信也是来自于十六年前的同一个人,那这个人目的到底为何?如果只是简单想要复仇,那大可不必如此费周章。

    未及两人想明白,一边打草,一边走,此时已经来到了一座屋子前。屋子外的粗布妇女正在洗着菜,洗着洗着,远远瞧见两人锦衣盛装,愣了几秒,停下手中动作。

    沈昔辞走到屋子前,妇女颤颤巍巍问:“两位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沈昔辞道:“也没什么,我和这位大人就是路过此地,已十分劳累,可否留宿一宿?”

    妇女支吾:“可,可以,只是寒舍……”

    “娘……”

    妇女话音未落,屋子里传来个少年的声音。紧接,这个少年走了出来,一身素净黑衣,额头上缠着一圈白色的抹额,眉骨之间却透着不俗的英气。

    一见这个少年,一种不安的感觉就涌上心头。沈昔辞暗中对着他掐指,却意外发现和太子殿下如出一辙,根本算不出什么东西来。沈昔辞不禁疑惑问道:“这是?”

    妇女一怔,“回大人,这是小儿,姜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