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大大 作品

296.她的幻想十,你真是个□□[番外](第2页)

    流苏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低声道:“劳王爷挂心,一切安好。”

    “安好就好。”他走到廊下坐下,看着院里那株新抽芽的兰草,“昨日的莲子羹,味道很好。”

    “王爷喜欢,我日日做给您喝。”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雀跃。

    许晚星转头看她,她站在晨光里,眉眼干净得像水洗过,没有樱花公主的娇媚,却有种让人安心的沉静。情蛊的暖意还在,可那点烦躁却奇异地淡了,像被这院子的清净抚平了。

    “不必日日做,”他说,“偶尔就好。”

    流苏没再说话,只是默默为他沏了杯茶,茶汤清冽,带着点兰草的香。

    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没再开口,却不觉得尴尬。许晚星看着她低头沏茶的侧影,忽然想起以前她总说,峨嵋的山风比王府的温柔,那时他总笑她不知好歹,现在才觉得,这温柔里,确实藏着他久违的清净。

    情蛊在胸口轻轻跳了跳,像在提醒他什么,可他此刻不想管。

    “剑练得没退步。”他忽然开口。

    流苏抬眼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王爷还记得。”

    “自然记得。”他笑了笑,“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舞剑,差点削掉我的玉佩。”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以为自己早忘了,没想到此刻竟清晰得像昨日。

    流苏的脸颊微微泛红,低头道:“那时不懂事。”

    许晚星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心里那点莫名的情绪忽然清晰起来——情蛊或许能控制他的占有欲,却锁不住那些深埋的记忆,那些关于她的、安静的、带着兰草香的片段。

    “以后……”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樱花公主回来了。

    “王爷!云锦找到了!”她的声音带着慌张,人还没进门,身影已撞了进来,看到院里的两人,脸色瞬间惨白,“王、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匹云锦,指节泛白,目光死死盯着流苏,像要喷出火来。

    许晚星皱了皱眉,情蛊的烦躁瞬间翻涌上来,压过了刚才那点温情:“本王随处走走,不行?”

    “不是……”樱花公主慌忙摇头,快步走到他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我以为王爷等急了……”

    流苏识趣地退后一步,对着许晚星福了福身:“王爷若是有事,流苏先告退了。”

    “嗯。”许晚星的目光落在樱花公主紧绷的脸上,情蛊的暖意再次漫上来,让他觉得刚才那点清净,倒像是场错觉。

    樱花公主直到被他拉着走出院子,还在频频回头瞪流苏,嘴里念叨着:“她怎么又在王爷面前舞剑?是不是故意勾引王爷……”

    许晚星没说话,只是握紧了她的手。情蛊在胸口安稳下来,那些关于流苏的记忆又变得模糊,只剩下怀里人滚烫的体温,和她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或许永远也分不清,对流苏的那点关注,是情蛊退去后的清醒,还是记忆里的旧念作祟。可樱花公主攥着他的力道那样紧,像怕他飞了似的,让他忽然觉得,这样被牢牢攥着,或许也没什么不好。

    流苏站在院里,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晨光依旧明媚,兰草的香却变得有些涩。

    她终究还是比不过那个倭国女子。

    可心底那点不肯熄灭的星火,却还在微微亮着。

    回房的路上,樱花公主的手越攥越紧,指节几乎要嵌进许晚星的肉里。她不说话,腮帮子却鼓得像只气鼓鼓的青蛙,眼底的红血丝越来越密。

    刚踏进房门,她猛地甩开他的手,转身时眼眶已经红了,声音又急又狠:“王爷你不准再看别人!”

    许晚星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惊了一下,情蛊的暖意瞬间被她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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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戾气冲散,涌上一阵莫名的烦躁:“不过是去说几句话,你闹什么?”

    “说几句话也不行!”她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在他身上,鼻尖抵着他的胸口,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股鱼死网破的狠劲,“要不然别怪我对她们下死手!我说到做到!”

    许晚星看着她眼底的疯狂,心里忽然一紧。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她连王妃的燕窝都敢扣,对流苏下死手,恐怕也做得出来。

    “你敢!”他厉声呵斥,情蛊的躁动让他语气里多了几分戾气。

    “我有什么不敢的!”樱花公主哭得更凶,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衣襟上,“她们想抢我的王爷,就该去死!你眼里只能看我,不准你离开我半步,一点点都不行!”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后背:“王爷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情蛊在胸口剧烈地跳动起来,一半是被她的疯狂激怒,一半是被她的眼泪牵动,带来一阵尖锐的疼。许晚星想推开她,手臂却像被灌了铅,情蛊的暖意与她的眼泪交织在一起,让他竟生出几分无力感。

    “放开。”他的声音沉得像要滴出水。

    “不放!”她把脸埋在他颈窝,眼泪蹭得他脖子湿漉漉的,“除非王爷发誓,再也不看她们,再也不离开我!”

    许晚星感受着颈间的湿意,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哀求,胸口那点怒气忽然就散了。情蛊的暖意彻底覆盖上来,让他觉得她的疯狂、她的偏执,都是因为太在乎他。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抬手笨拙地拍着她的背,“不看了,不离开你,行了吧?”

    “真的?”她立刻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

    “真的。”他叹了口气,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本王发誓,以后眼里只有你,一步也不离开你。”

    樱花公主这才破涕为笑,往他怀里钻得更深,手臂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我就知道王爷最好了。”

    她心里却在冷笑,发誓有什么用?她要的是牢牢看住他,让那些女人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谁敢再打他的主意,她就敢让谁彻底消失。

    许晚星抱着她,感受着怀里人渐渐平复的呼吸,情蛊的暖意让他觉得这样被缠着也没什么不好。他或许永远也不知道,她的“在乎”里藏着怎样的狠戾,只当是爱到深处的偏执。

    许晚星的指尖划过她泛红的眼角,带着几分戏谑的狎昵,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既然我只能看你,你现在是不是要把我伺候舒服才行?”

    樱花公主的眼泪还没干,闻言却立刻弯起眉眼,眼底的戾气瞬间化作媚色,像雨后初晴的樱花,带着湿漉漉的勾人。她踮起脚尖,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王爷放心,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她的指尖灵活地解开他的玉带,玄色外袍滑落肩头,露出内里月白的中衣。她的吻顺着他的下颌往下,带着刻意的轻柔,像羽毛拂过皮肤,引得他喉间发紧。

    “别急。”许晚星按住她的肩,目光落在她微微敞开的衣襟上,那里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本王有的是时间。”

    樱花公主却偏要急,她仰头吻住他的唇,舌尖大胆地探进去,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情蛊在两人胸口同时躁动起来,带来一阵熟悉的暖意,让这场亲昵格外灼热。

    她的手顺着他的衣襟往下滑,指尖带着刻意的撩拨,每一寸触碰都精准地落在他的痒处。“王爷喜欢这样吗?”她喘着气问,眼尾的红痕混着水光,看得人骨头都酥了。

    许晚星没说话,只是拦腰将她抱起,转身扔在榻上。帐幔落下的瞬间,他俯身压上来,吻带着情蛊催化的浓烈,几乎要将她吞噬。

    “伺候好本王。”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吓人。

    “嗯……”樱花公主笑着应着,指尖却勾住他的发,将他按得更近。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彻底忘了流苏,忘了府里的其他人,眼里心里只剩下她的体温和喘息。

    情蛊在胸口跳得欢快,像在为这场独占欲满满的纠缠伴奏。她的媚,她的软,她眼底毫不掩饰的占有欲,都成了勾他沉沦的饵。

    榻上的锦被被揉得凌乱,她的裙摆卷到腰间,露出的小腿上还留着昨夜的红痕,看得他眼底的火更旺。“王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笑得越发娇媚,“您看,只有我能让您这样……”

    许晚星被她这句话勾得心头一紧,动作更加急切。情蛊让他无法反驳,也让他贪恋这份被她牢牢攥住的滋味——她的眼里只有他,他的欲望也只能被她点燃,这样的纠缠,竟该死的合拍。

    窗外的日头渐渐偏西,帐内的喘息才慢慢平息。樱花公主趴在他胸口,指尖画着圈,声音带着满足的慵懒:“王爷满意了吗?”

    许晚星捏了捏她汗湿的脸颊,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情潮:“还算凑合。”

    她却笑得更甜,往他怀里钻了钻:“那我明天再让王爷‘凑合’一次。”

    情蛊的暖意包裹着两人,那些关于流苏的、关于旁人的念头,早已被这场酣畅淋漓的纠缠冲得烟消云散。他的眼里只剩下她泛红的眼角,她的心里也只有他平稳的心跳。

    樱花公主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看吧,只要她伺候得足够好,他就永远也离不开她。

    她的王爷,只能是她的。用蛊,用媚,用这场至死方休的纠缠,也要牢牢锁在身边。

    烛火跳动的间隙,许晚星忽然推开她,指尖抵在她胸口,眼神里淬着冰,那是情蛊暂退的清醒,带着毫不掩饰的刻薄:“你也就是天生的□□,会伺候人。我才把你放在身边玩玩。”

    樱花公主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泼了盆冰水,从头凉到脚。她维持着媚眼如丝的姿势,指尖还勾着他的衣襟,笑容却一点点褪去,只剩下眼底的红。

    □□?玩玩?

    这些词像生锈的针,狠狠扎进她心里,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可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那点尚未被情蛊覆盖的冷意,忽然又笑了,只是笑意没到眼底,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执拗。

    她重新往他怀里靠,指尖甚至更紧地缠住他的腰,声音软得像没了骨头:“王爷不管我是什么样,是□□也好,是玩物也罢,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只要他还在,只要情蛊还在,这些话又算得了什么?她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尊重,只是他的人。

    许晚星被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堵得一噎,胸口的情蛊突然躁动起来,带来一阵尖锐的痒意,刚才那点清醒的刻薄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他看着她眼底的红,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猛地收回手。

    “不知廉耻。”他别开脸,声音却弱了下去,没了刚才的狠劲。

    樱花公主却笑出声,往他颈间凑,呼吸带着甜腻的香:“在王爷面前,要廉耻做什么?我只要王爷。”

    她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上,带着刻意的讨好,舌尖轻轻一舔,引来他一声闷哼。情蛊的暖意彻底漫上来,像温水淹没礁石,将那点清醒的棱角磨得干干净净。

    他想起刚才说的话,心里竟生出几分莫名的懊恼。她纵然有万般不好,可这份眼里只有他的偏执,却该死的让他受用。

    “安分点。”他抬手按住她的后颈,力道却放得很轻。

    “嗯。”她乖乖应着,却变本加厉地往他怀里钻,像只找到窝的猫。

    烛火渐渐暗下去,帐内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他忘了刚才为何要说那样的话,只记得她眼底的红和那句“只要你在我身边”;她记得他的刻薄,却更清楚,只要自己够软、够缠,他总会再次沉溺。

    情蛊在胸口安静地伏着,像个沉默的看客,看着这场由它而起的、扭曲却又分不开的纠缠。

    她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他;他的世界被情蛊困住,窄到只能容下她。

    窗外的月光落进来,照在她满足的睡颜上。她做了个梦,梦里他笑着说爱她,再也没说过难听的话。

    而他,在情蛊的暖意里沉沉睡去,梦里是她软腻的笑,和那句挥之不去的“只要你在我身边”。

    谁也不知道,这场用蛊和执念维系的牵绊,究竟会走向何方。但此刻,他们紧紧抱着彼此,像抓住了世间唯一的浮木,谁也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