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他痊愈了,她吃醋了(第2页)
水仙被亲得有些懵,脸烫得厉害,双手攥着他的衣服。许晚星舍不得分开,就这么一直亲着,时不时还轻轻咬一下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真不想放开你。
衣襟的动作惊落,水仙被他按在软榻上,腕间银铃撞出细碎声响,与他急促的呼吸交织成密网,将她困在温柔的牢笼中。
“别躲。”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掌心贴着她发凉的脊背,小心翼翼地将人往怀中带。水仙闭着眼偏过头,却被他用指腹轻轻扳正,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看着我。”
衣料滑落的窸窣声里,水仙感受到他滚烫的胸膛贴上自己的肌肤,像是冬夜里突然燃起的篝火。许晚星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皮上,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冷么?”不等她回答,便用体温将她彻底包裹,粗粝的手掌却轻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纱帐外的夜风卷起檐角铜铃,屋内交叠的身影在月光下融成模糊的轮廓。水仙的手指无意识揪住他后背的皮肤,换来一声低哑的叹息。许晚星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心跳震得她掌心发麻,“感受我。”他在她耳畔呢喃,滚烫的气息拂过她发烫的耳垂,“不只是此刻,还有往后的岁岁年年。”
当水仙终于睁开湿润的眼睛,撞进他盛满星火的瞳孔。
“给我生个孩子,”他的气息裹挟着龙涎香缠上她耳畔,下颌蹭过她泛红的耳垂,“像你一样漂亮。”
“我会的。”她的声音轻得如同飘落在锦衾上的海棠。许晚星愣神的刹那,她主动倾身吻去他嘴角未说出口的焦灼。她环住他脖颈的手指。
许晚星将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前面,那里的心跳震得她掌心发麻。“有什么就说出来。”他的吻落在她锁骨凹陷处,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却又在触及她下唇时骤然放轻。
水仙的指甲无意识陷进他后背,换来一声低哑的叹息。她望着他汗湿的额发下,那双始终凝视自己的眼睛。
水仙蜷缩在他怀里,听着他一下下规律的心跳。许晚星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缠着她发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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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颈落下轻如羽毛的吻:“明日让厨房炖你最爱的莲子羹。”
晨光透过茜纱窗棂,在锦被上投下碎金般的光影。许晚星将沉睡的水仙拢入怀中,指尖轻轻抚过她泛红的眼角,昨夜的炽热仿佛仍在帐幔间萦绕。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他身上的松香,交织成令人心安的气息,他收紧手臂,感受着怀中柔软的温度,心底满是珍重。
不知过了多久,水仙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许晚星温柔含笑的面容,晨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光,让他看起来比平日多了几分柔和。“醒了?”他低哑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慵懒,俯身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又顺着鼻梁一路吻到唇角,“昨夜可累坏了?”
水仙脸颊绯红,将脸埋进他胸口,轻声嗔道:“就会打趣人。”许晚星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传来,带着亲昵的意味。他捧起她的脸,细细端详,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底,“我的水仙,怎么这般好看。”说着,又吻住她的唇,这次的吻比昨夜更多了几分缱绻。
两人在晨光中相拥,吻得难解难分。许晚星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动作温柔又克制,生怕弄疼她。窗外的鸟鸣声渐渐热闹起来,晨光越发明媚,却都比不上此刻怀中的温暖。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交缠,“往后,每天都想这样醒来。”
水仙抬眼望着他,眼中满是情意,轻轻点头。这一刻,时光仿佛静止,只余两颗心的贴近与交融。在这静谧的晨光里,他们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而昨夜的激情与此刻的柔情,都成了彼此心间最珍贵的记忆。
晨雾未散时,水仙便将银针在艾草火上燎了三遍。许晚星倚着雕花榻,看着她素白的指尖灵巧地摆弄艾绒,晨光斜斜掠过她低垂的睫毛,恍惚又回到初遇那日——她也是这样专注地熬着药,全然不知自己鬓角沾了片银杏叶。
"最后一针。"水仙的声音清清淡淡,针尖刺入穴位的瞬间,许晚星突然伸手扣住她手腕。艾草的青烟袅袅升腾,将两人笼罩在朦胧的雾气里:"本王痊愈了,你可开心?"
水仙垂眸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轻轻抽回手:"王爷龙体安康,自是王府上下之福。"她转身收拾药箱时,听见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响,许晚星温热的气息已漫过颈侧:"三日前换药时,你说我的伤需得日日温补..."
更鼓惊起檐下寒鸦时,许晚星踏进王妃寝殿。鎏金香炉飘出的龙涎香混着胭脂味扑面而来,王妃踩着缀满珍珠的绣鞋迎上来,丹蔻染就的指尖勾住他的玉带:"听闻王爷今日没喝那丫头煎的药?"
他笑着将人搂进怀中,目光却落在案头新换的红珊瑚瓶——与水仙药房窗台上那只插着野菊的粗陶瓶,倒是相映成趣。夜渐深,王妃沉睡的呼吸声轻缓绵长,许晚星望着帐顶金线绣的凤凰,思绪却飘回白日里的药庐。水仙熬药时总爱哼些江南小调,尾音像春日里的柳絮,轻飘飘地挠着人心尖。
此后多日,王府再无针灸时的艾香。水仙依旧每日熬着温补的汤药,只是再无人会在她转身时,偷偷将蜜饯塞进药碗。某个夜,她路过王妃寝殿,透过雕花窗棂,看见许晚星拥着王妃在赏花,琉璃盏里的酒光摇曳,映得他眉眼温柔,却再不是那日盯着银针时,带着三分孩子气的认真。
晨光穿透雕花窗棂,在药臼里捣碎的茯苓上洒下细碎金斑。水仙将银针浸入清水中,看着涟漪荡开自己倒影,耳后传来脚步声时,指尖下意识收紧。
“今日不必施针了。”许晚星的声音裹着龙涎香漫过来,玄色锦袍扫过药柜,带落几片晒干的薄荷叶。水仙望着他腰间新换的羊脂玉佩——昨日在王妃院外,她分明见着那抹莹白垂在王妃妆奁旁。
“恭喜王爷彻底痊愈。”她垂眸收拾药箱,发间木簪随着动作轻晃。余光瞥见他伸手欲碰自己发梢,却在半空顿住,转而拾起案头的《针灸甲乙经》:“明日随本王去马场?”
更漏声惊起檐角夜枭时,水仙抱着新晒的药材路过主院。窗内飘出琵琶弦音,混着许晚星低笑:“爱妃这曲《霓裳》比上月更妙。”她攥紧粗布裙摆,指甲掐进掌心,却想起初入王府时师父的训诫:“做侍妾的,最忌小肚鸡肠。”
子夜的药房泛着当归的苦香。水仙对着铜镜取下木簪,镜中人眼角细纹里还沾着白日熬药的药渣。忽听门轴轻响,许晚星带着满身霜气闯入,将个掐丝珐琅盒拍在案上:“江南进贡的胭脂,你且试试。”
盒中丹砂映得她眼眶发烫,恍惚又见昨日清婉抹着同款胭脂,倚在许晚星身侧赏花。“王爷留着给王妃吧。”她推回盒子,却被他扣住手腕:“本王的心意,你也敢拒?”
月光漫过窗棂,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镀了层银边。水仙望着他眉间朱砂痣,想起替他施针时,这红点总在自己咫尺之间。如今却隔着重重宫墙,隔着王妃的金钗、清婉的罗裙。“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就行。”她默念着,任由他将胭脂抹在自己唇上,苦涩的药香与甜腻的丹砂,在舌尖搅成说不出滋味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