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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师侄还要再过几十年，甚至百年。

好在，师侄没让他们等太久。

他心情好了，说话更加不留情：谁说他们吸收不了，怎么，你不当符师，改当命仙了？我倒是不知你们归元派现在这么大本事，能掐会算的。”

台上的归元派只剩了两人，还有一个几乎全废，未必能缓过来的，这么一算，他们只剩下一个独苗，且是个没什么天赋的，怎能不急。

姜润松不耐地扫了台上那人，声音暴躁：“难道这几人吸收不了这些灵力，我们就任这些灵力外泄浪费？”

“不就是想把你们家那两位送上去，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自己都信了吧。”顾剑凯忍不住轻嗤，眸子闪过讥诮：“你瞪着我做什么，你们那点心思瞒得了谁？”

“要我说，你家那两个都在合体期停了几百年老前辈，真就歇了这个心吧，都一把年纪了，倒是好意思出来和这些小辈抢机缘的。”

姜润松手心攥紧，满是愤懑：“顾剑凯你不要太过分。”

暗处两位长老眼底情绪翻涌，灵力隐隐有些外泄，下一瞬敛住。

二人难看了不少，该死，这群人居然连元婴期祭祀这小事都盯着！完全不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姜润松也是个废物，居然被顾剑凯这么三言两语控住，当初就不应该收他！

半晌，二人对视一眼，不甘地离开。

“我过分？”顾剑凯瞧着姜润松唾沫快要溅出来的模样，不想多留，“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这话也是你家那俩前辈教你说的？”

“若不是我师伯出头，你以为百年前的事情会那么容易摆平？”姜润松忽地平静下来。

“咋的，就这么一件事，你就像功劳簿上躺一辈子？”顾剑凯面色一冷。

屈指在身侧几位长老面前一一划过，一字一顿道：“你问问这几位，他们宗门哪个没有牺牲的修士。”

手在温淮面前停下，“就说百年前的那桩事，若你没有老年痴呆，伤亡最大的可是紫霄宗，你看他们现在青黄不接的，他们说话了吗。”

温淮：……倒也不用说得那么清楚，他们还是要面子的。

老年·姜润松·痴呆：瞬间哽住，他不服，但不敢说。

众人见他消停下来，终于得空去看自家弟子。

姜润松真是活该被怼，顾师兄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