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散人 作品

第165章 绮梦萦香,情丝缱绻(第2页)

小女孩看着地上的糖画,嘴巴一撇,又要哭出来。白诗言连忙安慰:“不哭不哭,姐姐再给你变一个!”说着,她拉着墨泯走到一个糖画摊前。白诗言自告奋勇要亲自给小女孩做一个糖画,摊主大叔笑着把勺子递给她。

白诗言信心满满地拿起勺子,可刚将糖稀浇在石板上,就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她原本想画一只可爱的小兔子,结果画出来的形状歪歪扭扭,像只奇怪的小怪物。小女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围观的路人也忍不住笑出声。

墨泯见状,伸手握住白诗言拿勺子的手,轻声说:“我来帮你。”在墨泯的协助下,两人合力画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蝴蝶。小女孩开心地拍起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糖画小蝴蝶。

经过一番波折,三人终于在灯笼铺前找到正急得团团转的年轻夫妇。女孩像只小雀般扑进娘亲怀里。白诗言刚要松口气,却见妇人突然屈膝行礼:“多谢两位!小女最宝贝的长命锁丢了,若不是......”她话音未落,墨泯已从袖中掏出红绳系着的金锁,原来方才女孩攥着她衣袖时,她就发现了滑落在地的锁片。

看着孩童扑进父母怀中的画面,白诗言露出欣慰的笑容。墨泯揽住她的肩膀,“你总是这么善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骄傲,也带着一丝心疼。

白诗言靠在墨泯身上,“看到孩子找到家人,我就开心。”她抬头,眼中闪烁着光芒,“墨泯,以后我们也会有这样温暖的家,对吗?”

墨泯心中一颤,“会...会的,诗言,我们会有一个比这更温暖的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两人相视而笑,此刻的月光仿佛也变得格外温柔。

回程路上,白诗言咬着新换的糖葫芦,含糊不清道:"原来你顺手'牵羊'的本事这么厉害?"墨泯凑近她耳畔,温热呼吸惊得她一颤:"只牵过一个——"她故意停顿,指尖划过白诗言发烫的耳垂,"偷心的小狐狸。"话音未落,白诗言的粉拳已轻轻砸在她肩头,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枭。

夜色渐深,两人手牵手漫步在回小院的路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白诗言突然停住脚步,从袖中掏出一个油纸包,“还剩最后一块桂花糖糕,给你。”

墨泯张嘴咬住,故意含住她的指尖轻轻一吮。白诗言又羞又急,抬手要打,却被墨泯笑着揽进怀里。“真甜,比糖糕还甜。”墨泯在她耳边低语,惹得白诗言浑身发软。

晚风轻拂,墨泯与白诗言回到幽静的小院。檐角的铜铃随风轻响,似在诉说着未尽的温柔。墨泯小心翼翼地替白诗言卸下妆容,指尖拂过鬓边珠翠时,带着近乎虔诚的珍视。铜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白诗言望着镜中那抹专注的眉眼,温热的情绪漫过心头:"墨泯,谢谢你,给了我这么美好的夜晚。"

墨泯动作微顿,檀木梳子在青瓷梳妆匣上轻叩出一声脆响。她垂眸望着镜中人泛红的耳尖,忽然将梳子抛落,从身后环住那柔软的腰肢:"该说谢谢的是我,诗言,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说着,她低头在颈侧落下轻吻,"今晚,我想让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墨泯顺势揽住她的腰,鼻尖轻蹭着她泛红的脸颊:"这般心急,可是舍不得与我分开片刻?"说着,她用食指勾起白诗言的下颌,"让我仔细瞧瞧,是不是相思病又犯了?"

"就会打趣人。"白诗言嗔怪着,却主动凑近吻住那含笑的唇。墨泯立刻温柔回应,一手托住她,一手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脊背:"我的小娘子,你这一吻,可要把我魂儿都勾走了。"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纠缠的指尖,将朱砂痣染成跳动的火焰。墨泯抱起白诗言时,忍不住在她唇上又啄了一口:"怎么这样轻,是不是又忘了好好吃饭?"

月光在窗棂上织就银网,白诗言蜷缩在墨泯怀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衣襟上的盘扣。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时,她突然仰起脸,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墨泯,我总觉得像在云端漂浮……你这样好,若哪天梦醒了该怎么办?”

墨泯立刻收紧手臂,将人牢牢圈在怀里。她用鼻尖蹭过白诗言泛红的脸颊,在唇角落下蜻蜓点水的吻:“我的小娘子又胡思乱想。”说话间,她的拇指轻轻按揉着白诗言后颈,“若这是梦,我便把月亮摘下来当灯,把星星串成锁链,将这场美梦永远锁在我们的小院里。”

白诗言咬着唇,水雾在眼底打转。墨泯见状,立刻低头含住她颤抖的唇,先是轻轻吸吮,而后用舌尖描摹她唇形,直到白诗言攥着她衣襟的手指渐渐放松。分开时,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成蜜:“瞧,连呼吸都舍不得分开,这怎会是梦?”

“可我还是不明白……”白诗言的指尖划过墨泯高挺的鼻梁,“为什么偏偏是我?”她的声音轻得像夏夜的风,带着难以言说的忐忑。

墨泯忽然轻笑出声,震动的胸膛贴着白诗言的掌心。她翻身将人覆在身下,发间玉兰花的香气混着月光倾泻而下:“若真要个答案……”她故意停顿,看着白诗言泛红的耳尖,“许是月老的红绳在几生几世前就把我们捆在了一起,绕得太紧,紧到今生我第一眼望见你,便知道心该落在何处了。”说着,她低头咬住白诗言的唇角,“紧到往后余生,我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你。”

白诗言被逗得轻颤,伸手去推她胸膛,却被墨泯捉住手腕按在枕畔。细碎的吻沿着下颌线蜿蜒至唇角:“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因为你皱眉思考时睫毛会轻轻颤动,像振翅的蝶;因为你笑起来时眼睛比花灯还要明亮,能把我心里的雾都驱散;因为你指尖的温度,比我喝过的所有汤药都更能治愈人心。”

“骗人……”白诗言的反驳被堵在唇间。墨泯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厮磨,直到两人气息凌乱。她忽然将脸埋进白诗言颈窝,声音闷闷的:“我才没有骗人。”掌心贴着白诗言后背缓缓摩挲,“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清甜,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饮最醇的酒。”

窗外的莲花灯明明灭灭,白诗言环住墨泯的脖颈,主动送上缠绵的吻。两人纠缠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成画,墨泯忽然翻身侧躺,将白诗言搂在胸前:“别再胡乱猜想。”她握住白诗言不安分的手,十指交缠,“你是我岁岁年年的期待,是我朝朝暮暮的欢喜。往后不管是繁花似锦还是风雨漫天,我都会紧紧牵着你的手。”

她低头在白诗言额间印下郑重一吻:“这不是梦,是我们要走一辈子的路。而我,要把所有的温柔与爱意,都酿成只属于你的甜。”

白诗言将脸更深地埋进墨泯颈窝,轻声呢喃:"若真有前世,我定是把你刻进了心间最柔软的地方,才换来今生与你相逢。"她抬起眼睫,眸光在月色下流转如星,"可我贪心,还想求个几生几世与你相爱。"

墨泯喉间溢出轻笑,指尖穿过白诗言散落的青丝,将一缕发丝绕在自己指尖:"小傻瓜。"她低头衔住白诗言泛着水光的唇,辗转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若月老的红绳只管今生,我便亲自去趟幽冥,求孟婆免去那碗汤,再寻阎王改了生死簿。"细碎的吻落在她泛红的脸颊,"让我们生生世世,都能循着对方眼里的光找到彼此。"

白诗言被逗得眼眶发热,伸手轻轻捶打她胸膛:"哪有你这样的,竟要去地府'胡闹'。"墨泯顺势捉住她的手,将掌心贴在自己心口,那里正传来炽热而有力的跳动:"为你,我甘愿做这世间最'荒唐'的人。"她忽然翻身,将白诗言笼在身下,发间香气裹挟着温热的呼吸,"你看,连月光都在为我们作证。"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又明亮了几分,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绘着并蒂莲的屏风上。墨泯的吻如羽毛般落在白诗言眼睑,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娘子,你是我生命里最意外的圆满。"她的声音低哑而温柔,"以前觉得江湖辽阔,如今却只想守着你,看你被我亲到泛红的脸,听你念无聊时打盹的轻哼。"

白诗言仰起脸,睫毛在月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她环住墨泯的脖颈,带着羞怯主动凑近,微凉的唇瓣轻轻触碰上去。墨泯感受到怀中人微微发颤的指尖,心底漫过一阵柔软。她反手扣住白诗言,加深这个带着试探的吻,直到两人的呼吸渐渐紊乱,交织成一片灼热。

就在白诗言的手无意识揪住她衣襟时,墨泯却轻轻按住她的肩膀,缓缓拉开距离。她低头望着白诗言绯红的脸颊,指腹轻柔地描摹着她嫣红的唇形,那里还带着被亲吻后的水光。"我的小娘子..."墨泯声音低哑,带着蛊惑人心的温柔,"不必着急。"她将额头抵上白诗言的,鼻尖相触间,吐字如含琼浆,"往后无数个日夜,春去秋来,花开花落,我都要慢慢与你虚度。"说着,又在她唇角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像是在许下永恒的承诺。

夜风穿过窗棂,卷起枕边半开的医书,泛黄的纸页上不知何时印上了半枚唇印。墨泯替白诗言掖好滑落的锦被,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睡吧,我的小娘子。"她在白诗言额间落下晚安吻,"梦里若有星河,那一定是我在为你摘星。"

白诗言蜷缩在温暖的怀抱里,听着耳畔熟悉的心跳声,终于露出安心的笑容。在这静谧的夜里,所有的不安与彷徨都化作绕指柔,而月光依旧温柔,见证着两人相濡以沫的深情,在岁月的长河里,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