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纱雾缠情,金吻灼心(第2页)
墨泯一怔,继而轻笑出声,那笑容如春风般温暖,能融化世间一切寒冰。她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掌心的薄茧擦过唇瓣,带来细微而甜蜜的痒意:“好,每日陪你用早膳、看星子,还要给你梳头,用你说的核桃油。”说完,她的吻再次落下,这次的吻温柔似水,如同春日的细雨,轻轻滋润着白诗言的心田。她们的嘴唇相互摩挲,舌尖轻轻舔舐着对方的唇瓣,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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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诗言眼眶微热,伸手环住墨泯的脖颈,主动深吻。两人的身体再次紧密相拥,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跳也逐渐同步。帐外蝉鸣渐歇,唯有帐中烛火摇曳,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屏风上,恍若一幅活的春宫图,诉说着他们浓烈而深沉的爱意。
丑时三刻,烛火即将燃尽,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墨泯替白诗言掖好薄毯,指尖抚过她眉眼,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要将这容颜刻进心底,永远铭记。白诗言已坠入梦乡,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仍含着浅淡的笑意,那是幸福的微笑。墨泯轻轻吹灭残烛,躺回床榻,将人牢牢圈进怀里。窗外月光温柔,像撒了一把碎钻,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见证着他们永恒的爱情。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她们的爱意如同月光,洒满了整个房间,也洒满了彼此的心房。
次日清晨,蝉鸣撕开暑气时,白诗言的闺房浸在淡青色的晨光里。墨泯翻身避开枕边的玉枕,指尖却被一缕发丝勾住,低头时正撞见怀中人微蹙的眉尖。白诗言蜷在她臂弯里,唇角还沾着夜露似的水光,像朵含露未开的芍药。“醒了?”墨泯的声音裹着晨雾,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红的耳尖。白诗言嘤咛一声,将脸更深地埋进她颈间,鼻尖蹭过锁骨处的旧疤,惹得墨泯喉间一紧。
“再闹,可要被人撞见了。”墨泯攥住她作乱的手,窗外传来侍女扫落叶的声响。白诗言仰头望她,晨光从窗棂斜切而入,在眼底碎成金箔,指尖绕着墨泯的发带打旋:“偏要闹。”她的袖口滑到手肘,露出半截欺霜赛雪的小臂,墨泯望着那截肌肤,想起昨夜月下的温软,着低头吻住那片绯红。
帐中响起细碎的喘息,白诗言的银镯滑落在地,清脆的声响里混着墨泯的低笑。直到她险些撞翻妆奁,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额间相抵着平复呼吸。“今日去相国府,可要规矩些。”墨泯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白诗言却趁其不备,低头咬住她的下唇:“偏不规矩,你能拿我如何?”
晨光在帐中织出蜜色的网,两人又腻歪了片刻,直至日头爬过雕花窗棂,才匆匆起身。墨泯隔着纱帐替白诗言系上襦裙,指尖擦过她腰间的红痣,忽然俯身咬住那处肌肤,惹得怀中人轻呼出声。“墨泯!”白诗言攥紧对方的衣襟,耳尖红得要滴血,“若被父亲发现你这般……”“发现什么?”墨泯抬头望她,眼尾扬起狡黠的笑,“发现我非卿不娶?”
白诗言闻言,忽然伸手环住她的脖颈,在其唇上落下一吻。这一吻带着晨露的清甜,混着未散尽的暑气,在两人之间酿成细密的雨。帐外传来侍女唤早的声响,两人才猛地分开,白诗言推着墨泯往窗边走:“快些走,别被人瞧见了。”墨泯翻身跃出窗外,指尖还攥着白诗言鬓间掉落的玉簪,躲在墙角看她推开窗,晨光将她的剪影镀上金边。
暮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相国府花厅的金砖上织出菱形光斑。白景鸿端坐在紫檀主位,手中茶盏映着眉间轻蹙,花凝玉坐在侧位,指尖轻拨翡翠手串,目光不时扫过女儿低垂的睫毛。“墨公子今日来得巧。”花凝玉话音未落,白诗言手中的茶盏便轻轻一颤,茶汤晃出细纹。墨泯踏入厅内,月白长衫下摆沾着晨间露水,腰间玉佩随动作轻晃。
“伯母安好。”墨泯行礼时,余光扫过白诗言膝头紧攥的帕角。花凝玉笑着指了指空座:“诗言总念着城西景致,你若是有空……”“明日凤城有场展会。”墨泯落座时,指尖摩挲着袖中玉簪,簪头珍珠还带着白诗言鬓间的温度。白景鸿手中茶盏“当”地轻响,目光微沉:“前几日听闻那边不大太平。”
白诗言攥紧帕子,抬头望向墨泯,忽然开口:“女儿连城里的绣坊都熟稔了,总想去看看外头的新鲜。何况有墨泯在。”她指尖绞着帕子边缘,耳尖泛起红意。花凝玉看着女儿神情,伸手轻碰白景鸿手腕。这位向来威严的父亲目光软了软,望向女儿时,眉间川字纹舒展几分:“早去早回,每过些时辰便让人报个平安。”
白诗言眼中亮起笑意,抬眼与墨泯目光相撞,又迅速移开。席间,花凝玉不时替墨泯布菜,白诗言低头用茶,指尖却在桌下轻轻触到另一双手的温度。用过午膳,白景鸿去处理朝中事务,花凝玉也因府中杂事离开。厅内只剩两人时,白诗言忽然凑近,玫瑰酥的甜香混着茉莉香扑面而来。她将油纸包塞进墨泯袖中,指尖划过对方掌心:“新做的,里头有糖心。”
暮春的阳光在花厅金砖上流淌成蜜色的河,白诗言的指尖刚触到墨泯袖中凸起的油纸,便被那人突然托住后颈。檀木案几上的茶盏发出细微的震颤,她瞳孔骤缩的刹那,墨泯的唇已重重压下,带着晨间露水的清冽与昨夜未散的竹香。这个吻如疾风骤雨,白诗言手中的帕子簌簌坠落,绣着曼陀罗的边角扫过墨泯手背,发出细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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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棂的雕花,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织出菱形的金网。直到远处传来管家传唤白景鸿的声音,白诗言才猛地惊醒,指甲掐进墨泯的手腕:“有人来了!”两人慌忙分开,白诗言退后半步,发间玉簪斜斜坠向一侧,露出后颈未褪的红痕。墨泯抬手替她扶正簪子,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说不出话来。
花厅外传来花凝玉的轻笑:“墨公子可要留到申时再走?”白诗言浑身一颤,转身时撞翻了身后的绣墩。墨泯伸手扶住她的腰,触感柔软如春日新棉,却在指尖触到她腰间银铃的刹那,猛地收回手。两人隔着半步距离,听着花凝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谁也不敢再看对方一眼。
“母亲。”白诗言的声音带着异样的沙哑,“我去帮厨下准备蜜饯。白诗言提着裙摆匆匆离去,发间玉簪上的珍珠晃出破碎的光。墨泯望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淡紫消失在游廊转角,才惊觉自己掌心全是冷汗。花凝玉踏入花厅时,只见墨泯独自站在窗前,腰间玉佩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诗言自小任性,"她笑着开口,指尖拨弄翡翠手串,"若去了凤城,还望墨公子多担待。"
"伯母放心。"墨泯转身行礼,袖中玫瑰酥的油纸发出细碎的响。她忽然想起白诗言耳尖的红意,想起她在吻中微张的唇瓣,喉间又泛起灼热。花凝玉看着墨泯不自然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却只是笑着点头:"快去忙吧,莫误了明日行程。"
走出相国府时,墨泯靠在街角的槐树上,仰头望着湛蓝的天。春风卷起几片柳絮,落在她发烫的脸颊上,像极了白诗言指尖的触感。她伸手摸向袖中,那枚玉簪还在,簪头珍珠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酉时三刻,白诗言躲在闺房里,对着铜镜调整发簪。镜中人影眼尾泛红,唇角还带着淡淡的肿意,分明是方才那枚带着茶香的吻留下的印记。她指尖抚过唇瓣,忽然想起墨泯临走时看她的眼神,心跳又骤然加快。
"姑娘,"丫鬟在门外唤道,"老爷问明日几时出发。"
"辰时三刻。"白诗言深吸一口气,转身时瞥见妆奁里的玫瑰酥油纸。她拿起油纸,指尖轻轻摩挲,忽然想起墨泯掌心的薄茧擦过自己掌心的触感。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响,她将油纸塞进锦囊,系在腰间,像是把半日的炽烈与惊慌都藏进了心底。
这一日的花厅炽吻,终将在暮色中沉淀成秘密。当墨泯在济世堂擦拭软剑,白诗言在闺房缝制护腕,两人隔着半座城,却同时在心底回味着唇齿间的温度。明日的凤城展会或许危机四伏,但此刻藏在袖中、系在腰间的情意,早已在彼此血脉中酿成了最烈的酒。
隔天拂晓,墨泯站在别院门口,看着马车碾过晨露缓缓驶来。白诗言掀起车帘,晨光为她的睫毛镀上金边,腕间银铃随动作轻响,像一串未说出口的私语。秋姨抱着食盒追出来,往车里塞了几包蜜渍金桔:"路上晕车时含一颗......"青雀冷面如霜地跃上马车顶,手中长剑在晨雾中泛着冷光。
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脆响惊起晨雾,白诗言忽然扣住墨泯的手,指腹摩挲着对方掌心经年累月的薄茧。紫彦城巍峨的城墙如褪色的剪影般向后退去,凤城方向的天际正翻涌着金红交织的朝霞,像是打翻了胭脂匣,将半片苍穹染成蜜色。
墨泯望着那双盛满期待的眼眸,喉间泛起微涩。她将人轻轻拢入怀中,鼻尖萦绕着对方发间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听着那一声声擂鼓般的心跳,忽觉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怀中这人眉眼舒展,这一路颠簸便都成了值得。
晨雾在朝阳下化作细碎的流光,第一声蝉鸣刺破长空。马车摇晃着碾过露水未干的官道,墨泯阖上眼,任由白诗言的重量慢慢倚向自己肩头。那温度透过层层衣衫渗入骨髓,比初升的日头更暖,比陈年的酒酿更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