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莫名出现的人(第2页)
用秦悦的话说,她被辜负了太久,爱得太卑微,低到了尘埃里,却没能开出一朵花来。
她己经累了,她需要有个人来爱她。
北堂墨还没离开龙鼎时,秦悦跟基地的一个异能者好上了。不过这种好是偷情,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
秦悦之所以能留在“龙鼎”,因为她是北堂墨的前妻,白予馨的亲妈。
如果她再次跟了别的男人,她在基地享受的所有特权,都会被取消,秦悦不想失去这些特权,只能选择偷情。
北堂墨离开后,秦悦就怀孕了。
北堂家的人很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大家都知道,北堂墨厌烦秦悦,根本不可能睡她。
但秦悦哭得梨花带雨,对北堂家的人说:“阿墨离开前让我给馨馨写了一封信,那封信写完,天己经晚了,所以阿墨就在我那里歇下了。”
北堂家的人依旧不信,北堂墨对卖身这件事深恶痛绝,怎么可能找一个女人卖两次?
秦悦又哭:“你们不信,等阿墨回来了,问他就是。”
北堂家的人不敢打掉这个疑似北堂墨的孩子,于是,这个孩子被留了下来。
结果谁知道,北堂墨一去不回,“龙鼎”也因为北堂墨的失踪陷入内乱。
与秦悦好的那个异能者,在那场内乱中被“龙鼎”二把手——谢重星给干掉了。
北堂家
的人被谢重星荣养了起来,对秦悦,谢重星也没想要她的命,只想弄死她儿子。
别人不知道秦悦那儿子是谁的,他还不知道?
斩草要除根,后半辈子才能睡安稳觉。
秦悦那相好在“龙鼎”算有些分量,不然也不会被秦悦看重。知道自己老大最后的血脉可能被谢重星弄死后,那些残余势力连夜把秦悦和她儿子送走。
秦悦在太平盛世,尚且没有独自生活的能力,何况是在乱世当中?
所以她第一个想到了女儿,还顺利的找了过来。
但凡她再晚一个小时,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白予馨。
白予馨实在晦气得说不出话来,等下了飞剑,白予馨小声的问边月:“老师,您会嫌弃我的身世么?”
边月摸了摸她的头:“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你己经不是年幼无助,需要仰人鼻息的孩子了。
未来的路怎么走,你自己决定。”
白予馨眼神慢慢亮了起来:“是,我明白老师的意思了。”
“老师,早啊。老三来了?”白相源从胡家搭的木屋里啃着一截甜水高粱,脚下的靴子上沾了一些泥。
边月扫了一眼:“别去太危险的地方。”
白相源“嘿”了一声,跺了跺脚上的泥,道:“我没乱跑,您是不知道,等您一离开,这山里的畜生们就造反了。
刚刚一群野猪拱过来,要不是我反应及时,老胡家的得团灭。”
边月这才扫了一眼胡家人,个个面有菜色,蔫了吧唧的随意坐在木屋前。白相源提到他们,他们才弯腰躬身给人道谢。
白予馨跃跃欲试:“有野兽?正好拿来我练一练剑!”
“行了,你就在这里好好练吧。”边月拍了拍她的头,又指了指白相源:“你跟我走。”
白相源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我就是个天生劳碌的命!
七星船从湖中起飞,一个小时候停在山桃村村外,边月收起船只,示意白相源:你可以去招人了。
白相源:“……在野外住了好几个月,我回家泡个热水澡,再换身衣服,不过分吧?”
边月:“……我也不是那么苛刻的人。”
白相源“呵呵”:您苛刻起来,我都没感觉您把我当人。
“去吧。”边月懒得狡辩,摆手让他赶紧滚。
边月这个人,脾气虽然不太好,但其实很少烦一个人。
一来她对人性的期待很低,几乎没有。
二来嘛,她看不顺眼的,基本都被她自己干掉了。
但秦悦这个女人不一样,她不能轻易杀,毕竟是徒弟的亲妈,但实在烦。
她回来的时候,这个女人抱着她那个儿子,跪在边家大门口,期期艾艾的哭:“求求你了馨馨,你弟弟住不惯村中土屋,你让他跟你一起住吧。
妈妈没有关系,妈妈住哪里都好。
但是你弟弟不行啊,他才三岁,土屋湿气重,他不能将就的。”
边月:“……”
白玉书脸色难看的站在门口,说道:“老三不在,你换个时间再来吧。”
秦悦手指抹了一下眼泪,柔柔弱弱的对白玉书说:“那你能让我们母子先住进去么?馨馨回来会感激你的。”
白玉书脸色更难看了,没脸没皮的人她见多了,但像秦悦这么没脸没皮的,她也第一次见。
边月走过去,皱眉看向跪着的秦悦,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秦悦一看是这个杀神回来了,脖子一缩,不敢再继续扮柔弱,道德绑架,匆匆抱着儿子走了。
有些变故,出现在一刹那间,根本没什么预兆。
边月的院子里多出一个人,也是在一刹那间。
那人看着有一米九,身穿铠甲,不知道是男是女,手拿宝剑,似乎杀红了眼,见到人就砍。
白玉书离tA太近,甚至来不及抽刀抵抗。
边月一瞬飞过去,肉掌打在那把剑上。
剑被打偏,剑气在白玉书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白玉书慌忙朝外一滚,再抬头,边月己经和那人打了起来。
边月打得很克制,每次那人抬剑想用法术,都会被边月死死摁下去,然后有意将人往后山引。
这里是她家,在搬走前,她不打算再修房子。
二人的战场很快转战到后山,那人终于挣脱边月的压制,长剑一指,边月耳边仿佛听到了“咚咚”如雷霆的战鼓,还有无数喊杀声。
她仿佛被困在一片古战场上,
眼前尽是千军万马。
这是……剑意?
边月冷笑一声,悯生出鞘,无数剑光幻影自云层上压下。
“轰隆!”天际雷霆涌动,边月腾身而起,红色的火灵力和墨绿色的木灵力自天际的两边而来,交缠在她身上。
“噌噌噌!”剑鸣尖锐,下一刻,天际剑影裹挟着雷霆烈火斩下。
战马嘶鸣,人声惨叫,穿着铠甲那人的剑意被这一剑撕得粉碎。
tA从竹林树梢跌落地上,下一瞬就被边月用剑尖指着脖子。
边月掀开tA脖子下的铠甲,有喉结,是男的。
“你是谁?突然到访,有什么目的?”边月冷声问道。
那人:“叽里呱啦……”
边月又换成英文,那人仍是:“叽里呱啦!”
边月这次不客气了,首接用意念刺入他的脑子:“你是谁?!”
那人“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包着头在地上滚了一圈儿,同样用意念回道:“你也是金丹境?
刚刚你打败本吾的那一招叫什么?”
边月:“顾左右而言他……看来得给你上点儿强度了。”
正好,她最近有些新药想找人试一试。
边月就要去提那人的脖子,那人却一个眨眼消失了,就像想来没出现过一样。
就那么……消失了?!
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边月:“……”
她刚刚……出现幻觉了?
她抬头看看刚刚交战的战场,被自己火灵力点着的树梢和竹枝真实存在,不是幻觉。
……卧槽,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