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锡尔卡里亚(Symkaria)在这个宇宙的变化(第2页)
章帕克的担忧不无道理,在漫威各种版本的设定中,锡尔卡里亚都是“银貂”这个女角色的出身国,这个国家本应地处东欧,没想到在这个宇宙,居然有着不一样的变化。
顺带一提,银貂整体来说,也算是蜘蛛侠的队友。
可想起这个莫名其妙的暴风雪,章帕克还是焦急起来,当即忍着剧痛,尝试感应闪电球和恢复能力的极限,试图快速站起……
但他的尝试终究无法打破超凡力量的“常规”,两者组合的输出上限就是如此,尽管可以恢复,但恢复后背的骨裂,还需要一段时间。
好在楼下跟着本·格瑞姆的漆黑触手,没有察觉到危险。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
楼下,本·格瑞姆一路谨慎地探查着。
下了二楼,他发现一楼的火炉,早已熄灭,整个滴水成冰的地表,已经无法用常规手段来抵御严寒。
“难道是在地下室吗?”本·格瑞姆看向一旁的皮革门板,犹豫着,回到了二楼。
“没有人,原住民他们很可能在地下室,怎么办,莱利先生?”
本·格瑞姆担心着章帕克的身体,想着,万一敲门遇到“不好客”的那种住户,或者遇到存有歹意的住户,会不会连累到重伤的章帕克。
因此,在确认无人因为他们受伤后,本·格瑞姆就回到了章帕克身边,一边汇报着情况,一边商量着询问下一步。
对此,章帕克勉强笑了笑:“没事,本哥,让我稍微躺一会就行,我没有感觉到失温,恢复能力也正在修复我的身体,总体来说还可以,你呢本哥,感觉还好吗?”
“我还好,除了头有些冷,身上穿了作战服的部位,并没有感觉到异常,甚至如同常温……”说着,本·格瑞姆呼出一口气,随后他用手快速捂起被冻僵的脑门,要不是他出来前带了个黑头套,估计此刻已经冻伤了。
看着这一幕,章帕克用赞叹的语气道:“毕竟是里德嘛,功能强大很正常!”
说到底,这是里德准备用做航天的‘布料’,隔绝低温自然不在话下。
对于材料的强大,本·格瑞姆刚想补充些什么,但与此同时,他身上的蜘蛛守卫却发出了声音。
这是Ai先生做出的调整,Ai先生觉得,这份被他深挖出来的资料,应该同时让究极联盟的队友一起知晓:
“深度挖掘附近地区的电子图书馆后,我发现在十多年前,有一位旅行记者,曾经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后来他有在回忆录中这样描述:
「锡尔卡里亚这个国家,原为东欧的小国,其中的人们热情好客……
19世纪中期,因战争搬迁至此,而这里独特的地理环境,也让其拥有了独立存续的机会。
百年演变中,其王室与当地游牧部落联姻,形成了独特的混血文化。
但近来这里,似乎正在演变一场……小范围的战争。
外部,有三个在地理环境上环绕这里的小邻国,他们有联合起来针对锡尔卡里亚,并且似乎开发出了一种…未知的士兵。
据我所知,这些未知的士兵,偶尔会来袭击锡尔卡里亚边境的平民区。
……
后来,根据我的多方了解,那三个小国,是中世纪东欧逃亡贵族的后裔,曾为躲避蒙古西征迁至北极边缘,后因发展‘壮大’,再次选择扩张,并且,他们顺利通过扩张所得的地形条件,隐匿存续至今。
那三个小国,虽至今未被联合国认可,但却与拉托维尼亚建交,甚至依赖着特种矿产的贸易维持独立……」。”
对此,章帕克快速总结询问道:“说到底,我们现在所在的锡尔卡里亚,还在被周围的‘三国联盟’,持续袭击着吗?”
“尚不清楚,笔记写于具体日期不确定的十几年前,而图书馆的电子版,则是在四年前收入,整个图书馆后续也没有收入与之相关的内容了……”
“离谱,没想到还会参与到这种事中……”章帕克感叹着“幸运”属性的离去,同时想起一件事,继续询问道,“那这种范围的暴风雪,和三国联盟的袭击时间,有没有关联?”
但此问题一说出口,章帕克又瞬间自我否定道:“这种范围的暴风雪,算了,肯定是我多虑了……”
对此,Ai先生同意道:“是的,多虑了p…莱利先生。”
这个“p”开头的字母,是“帕克”的开头,想着自己还开着公频,Ai先生当即改口道。
章帕克愣了一下,没想到Ai先生不仅越来越像人,甚至还会口误了……
但很快,章帕克就调整好心态,感受着愈发减少的疼痛,看向本·格瑞姆道:“算了,事已至此,咱们还是先等暴风雪停下来,再做决定吧。”
诺夫哥罗德矿镇肯定是要去的,但没了载具的他们,肯定要等暴风雪结束,才能想办法前往。
为此,章帕克只能静心等待——不仅等待暴风雪,还得静静等待身体的恢复。
但对此,Ai先生却科普了一个不幸的消息,关于暴风雪的时间……
“按照过往经验,这里的暴风雪会持续2天至1周,甚至更长,莱利先生,你应该明白,这片地区的极地涡旋或停滞高压系统……”
章帕克回忆起彼得的科学记忆,当即接话道:“可能会导致持续性暴风雪,对吧?”
“是的。”
本·格瑞姆听着蜘蛛守卫中的语音,有些迷茫:“那我们……”
对此,章帕克干咳了一声,认真道:“别慌本哥,办法总比困难多,保持乐观,等我伤好了,咱们再想办法!”
话虽如此,但章帕克此刻只是在传递乐观精神,他们到时候,应该只能求助里德了……
但事情并非没有转机。
就在两人意想不到的角落,那个本·格瑞姆始终没有敲响的地下室内,颤颤巍巍的一家四口,在隐藏极深的一隅,拉动了老式的绳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