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一呀 作品

50. 事成(第2页)

    “看我做什么?快告诉我。”

    容恪瞥一眼她幸灾乐祸的神色,平静回答:“我想你应该不想被扔在地上。”

    这是妩秋没有想过的答案,怔愣了一瞬,一点触动都无乐此不疲地戳人心肺:“那可怎么办呀……”

    “玉山派现下正遭几大门派围堵强要说法呢,你又迟迟‘躲着’不肯现身,这样下去,你的师父和同门凶多吉少呀。”

    容恪情绪很淡:“你放我离开?”

    “才不要。”

    “那你假惺惺地说什么,嗯?”

    妩秋笑意微收,好像一拳打进了棉花里,不痛不痒,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无论何时都不会失态。

    要么是清心寡欲到极点,要么是心思深沉不显人前。

    “你不担心吗?”她凑近看他眼底。

    潋滟的眸,死水一般的黑。

    容恪回看她,不避不闪:“担心无用。”

    “哦,好吧。”

    蠢蠢欲动的征服欲又开始冒头。

    他这一副没有弱点,无懈可击的样子实在很挑动妩秋的神经。

    她一定、一定要打碎他的面具,让他痛,让他难过,最好让他哭。

    魔女的恶趣味来的毫无征兆。

    “他们都说你的蛊术很厉害……”

    原话当然不是这样,多是指责与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11683|1674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讨,恨不得将容恪钉死在耻辱柱上。

    但是这些话由妩秋听来就是对容恪的夸赞,越是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叫嚷,越是体现出他们的忌惮、恐惧与垂涎。

    如同多年来的她一般。

    怕她、惧她、厌恶她,或许更想成为她……

    容恪在她的示意下添满了茶盏:“是吗?”

    “要不你教教我吧?”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怎么样,好不好?”

    若是旁人在场,定会觉得她异想天开,在白日做梦。

    平心而论,换作别人找她讨要傀儡术,妩秋定会认为那人是活腻了,留个全尸都算好性。

    她仔细观察白衣公子的神色,没什么不同的,非要说的话,或许是凉风吹动袖摆,为他添上一分凉薄底色。

    没有拒绝,没有答应,他说了实话,妩秋不信的实话:“你学不了。”

    如果是干脆的拒绝,那么妩秋很快就能接受。但这种“宣判”显然说服不了她:“凭什么!”

    她似乎以为他瞧不起她,气得脸颊鼓鼓,下一秒就会动手。

    容恪轻笑了一下:“因为很疼。”

    妩秋:“……”攥紧的手默默松开。

    疼的话……还是算了……

    “没意思。”

    容恪已经很了解她,放下了茶盏,视线不再时不时看他的脸,说明她要走了。

    如他所料,鲜红衣摆垂落于地,姑娘留给他一道纤弱的背影,和由他亲手簪好的发髻走出观风亭。

    步伐不紧不慢,不会留恋,从不回头,没什么不一样的,只有容恪知道有什么不一样。

    垂眸扫过石桌上摆着的两个茶盏,温柔却泛着湛湛凉意的嗓音似从天际传来:

    “妩秋。”

    姑娘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白衣公子,明艳的面容隐隐透出几分异样。

    而后,她竟一步一步回到了凉亭,不仅如此,还乖顺地侧坐在男人膝头。

    容恪低头看她:“我说一句,你答一句。”

    妩秋攀上他的脖颈,下巴点了点他的肩膀。

    容恪告诉自己,他这样做是为了知道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出的妩秋的过去。

    这个敷衍的理由并不能细想。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

    她轻轻地说,他耐心地听。

    温柔地抚上娇俏的因回忆过往露出悲伤的眉眼。

    这个理由是敷衍的,也是愚蠢的。

    听到最后,容恪理智地想。

    他依然清醒,思绪分明,目标洞彻。

    但他多问了一个问题。

    双手搂住无比契合的姑娘,他轻轻嗅着熟悉的香味:

    “主人,喜欢我吗?”

    姑娘也将他搂得更紧:“喜欢呀……”

    “喜欢……你的脸……”

    “不过……”

    “都看腻了。”

    温热的心脏浸入了凉水,容恪捏住她的下巴,微笑凝着明亮的此刻藏不住任何心思的眸。

    “那你现在喜欢谁的脸?”

    “阿树的……唔……”

    她不知道反抗,不会挣扎,只能承受,任由他越吻越深。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信鸽找来的次数愈发频繁……

    是时候离开了。

    容恪想了很多事,唯有一个念头一直盘旋在他心中——

    唇,

    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