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一呀 作品

5. 纸雕(第2页)

    “说不定胡小姐就是一时兴起随意摆上的呢?”

    妩秋轻笑一声,似嘲非嘲,惹得曲无疚红脸。

    “别说那纸雕的成色一般,就说它看起来至少也是三年前做出来的东西……”

    “何况近日还有修补的痕迹。”

    “胡小姐为何如此珍视这个纸雕呢?”

    她话语未尽,未尽之意众人却心知肚明。

    李温年气得嘴唇直抖:“那也不见得是男人送她的,姑娘未免太过武断!”

    妩秋丝毫不恼:“所以我不是在问吗?”

    “可是这两位姑娘看起来心虚的很呐……”

    纸雕这种东西需要经年累月的实操才能勉强入眼,胡静好闺房里那只虽不算精巧,但也是十足的用心,狸奴与绣球花算得上栩栩如生。

    要制作出或是修补这样的纸雕,那人手上或多或少会留下刻刀的伤痕。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胡静好的身边人,排除了落桑和采叶后,她仅是问了一句话就让两人大惊失色,再加上胡府下人奇怪的反应,答案呼之欲出。

    一个男人,或许还是胡府的下人,而现在已经不在胡府。

    抽丝剥茧到这一步,李温年的脸色极为不好看,他拍案而起,往常的文雅公子格外肃然:“你们还不说实话!”

    落桑与采叶二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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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惶跪下。

    落桑拼命地摇头否认:“姑爷你怎么可以因为旁人的一面之词就定了我家小姐的罪过?”

    “奴婢敢以性命担保,小姐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抿了抿唇,为了小姐的清白什么也顾不得了:“那纸雕……”

    采叶意图阻拦却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落桑说出那段关于小姐的灰暗往事。

    “那纸雕确实是府中的一名护卫在三年前送给小姐的,可小姐与那护卫绝无私情!”

    “您知道的,小姐她一向与人为善,善待下人,那护卫满手的伤疤将纸雕奉上,小姐那样软和的人怎会拒绝?”

    “小姐自己也没想到,就因为收下了纸雕从此被恶人缠上。奴婢也是后来才知晓那护卫爱慕小姐多年,以为小姐收下了纸雕是接受了他的心意,百般纠缠令小姐苦不堪言,直到那人被小姐逐出了府中才消停下来,小姐也将那纸雕丢掉。”

    “但那护卫简直不是人!他竟然召集一帮人马掳走了小姐,幸好老爷找来几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相帮,小姐安然无恙地回了胡府,那护卫也早被杀死了。”

    落桑言之凿凿,看不出说谎的痕迹:“那护卫三年前就死了,所以怎么可能会像妩秋姑娘说的那样。”

    一片静默中,容恪问:“护卫已死,为何纸雕再次出现在胡小姐的闺房里?”

    “这……”

    李温年冷笑一声:“莫不是为你们小姐编出来的说辞吧,什么凭空消失根本就是鬼话,只是为了帮胡静好和心上人双宿双飞罢!”

    连日里的担忧哀痛就像是一场笑话,李温年脸色煞白,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在下一瞬倒下。

    曲无疚连忙起身扶住他:“李兄先别下定论,背后有隐情也尚未可知啊……”

    可落桑似有顾忌,再未开口。

    李温年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一场闹剧,妩秋看的津津有味,最后落在白衣公子身上,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好像真相已然板上钉钉。

    容恪忽略了她,缓步行至落桑面前,不染纤尘的洁白云履进入女子眼底,云履的主人仿佛高高在上的天上月,散发着让她自秽形惭的光辉。

    她的头埋的更低。

    容恪却微俯身,循循善诱地问她:“还望落桑姑娘不要有任何隐瞒,我们多知道一点内情,或许胡小姐便能早一日得救。”

    落桑被说动了:“奴婢不是很清楚……”

    “那纸雕明明早在三年前就被丢掉了,可不知怎的,两个月前却被小姐拿出来摆在了博古架上。”

    “奴婢也曾问过,可是小姐不肯说……”

    两个月前,就是胡静好消失的前一个月。

    而按照落桑之前的说辞,胡家小姐在出嫁前的半个月开始频繁地提醒关好门窗。

    如今看来,似乎是在防什么人。

    容恪下了定论:“护卫还活着。”

    落桑睁大眼睛:“我家小姐对那护卫恨之入骨,就算他死里逃生,也绝无可能与之私奔!”

    “一定是他掳走了小姐!”

    事情出现了转机。

    容恪看了一眼看人热闹的姑娘,似乎在说——

    你错了。

    姑娘粉嫩的唇一张一合,容恪看懂了她说的话——为时尚早。

    他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