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了

掰了

秦凌霄心里的复杂,卫澜渊可不知道,他只坐在床边摸着秦凌霄的手腕沉吟不语。

而秦凌霄,强迫自己将眸光从曲冀匪身上移开之后,他无声一叹,正当他想说点什么打破这怪异的氛围时,卫澜渊突然开口了。

“听曲冀匪说你发烧了,便过来看看。”卫澜渊表情淡淡,好像跟秦凌霄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又像是跟秦凌霄不对付。

秦凌霄动了下唇,没说话,卫澜渊便起身走向曲冀匪道:“只是受了点寒,并不严重,吃服药发点汗便无碍了。”

“哦哦哦……”曲冀匪依旧有点八卦,一双眼珠子就在卫澜渊秦凌霄身上来回打打转:“你们……要不要聊聊?”

卫澜渊下意识地朝秦凌霄看去,却见秦凌霄撇开了脸都不看他。微微抿一下唇,卫澜渊一句话都没有转身就走出了营帐。

这情况……

曲冀匪狐疑低朝秦凌霄看去:“你们这是……吵架了?”

秦凌霄道:“三观不合而已。”

“三观……?”

曲冀匪还想问个清楚,秦凌霄突然又倒回床上,拉过被褥将他自己整个盖了起来。

曲冀匪就:“……”

行叭,大概除了三观不合,可能还有丢丢的他不知道的问题。

曲冀匪老实地去给秦凌霄煎药。

秦凌霄生病的事,第二天他那些后勤营的兵们就都知道了,顿时一个个猛地拍掌,都相互看着对方,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只弄得里头的周吉书懵逼而又迷茫,一直到周吉书被大家催促着去抓金竹蛇他才反应过来那些人脸上的“原来如此”究竟是什么意思。

顿时周吉书就:“……”

老实的去抓金竹蛇。

……

金竹蛇这东西,虽然毒性强又猛烈,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至少周吉书在动手之前就从军医那里打听到怎么对付金竹蛇的毒性了,是以当周吉书离开营帐前往树林中去找这金竹蛇的时候,他脖子上挂了两大串的大蒜,为防止意外,周吉书还给自己捂着口鼻的面罩上打湿了水,防止金竹蛇的毒气浸透进来自己中招,准备好了一切,他就戴着捕蛇的工具,以及金竹蛇爱吃的带血的生肉就去诱捕抓这金竹蛇去了。

林子里,周吉书蹲了两天,才终于诱捕到一条金竹蛇,不过这条金竹蛇有些小,只有中指般长,应该还是个幼崽。

金竹蛇除了爱吃活物,也喜欢血腥的气味,这条小金竹蛇被那带血的生肉给引进捕蛇夹笼的时候都还在咬着生肉不放,周吉书一看成了立即抓着笼子马不停蹄的奔回了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