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
头大
这个世界为什么就是没有女人呢?难道他三十多年的直男生涯,来到这里之后就非弯不可了吗。
虽说这个是世界不乏长得好看的男人,比如他弟弟秦少玉,比如他眼前的卫澜渊,可对于秦凌霄来说他们真的都只是孩子,还是弟弟,真的是一点也硬不起来,他就想知道他要怎么办才好。
越想越烦秦凌霄的心里就是越是郁闷,这种郁闷一直到黄昏后他跟卫澜渊收拾了东西返回秦家为止。
家里两个爷爷家的人已经走了,院坝里也略显安静,连少言跟小石头还有少非那几个弟弟都不在,秦凌霄正狐疑他们去哪的时候,冷不丁的就看见他那个最没有存在感的五叔突然从厨房那边过来。他手里端着碗面,清瘦的身影像是没有多少骨头似的,骤然看到秦凌霄的时候他明显一愣,随后一个转身仿佛如同见了瘟神似的就回了后院。
对此秦凌霄也略微无奈。
如今这家里,连害怕他的弟弟们都接受了他,只有这个五叔,对他依旧如同往昔,着实让他无奈。
初一二三过了,年节的气氛便逐渐淡了下来。
这几日,毛雨纷纷连着下了多少都没停歇,秦云天的课堂因为过年的关系而给学子们放了假,与之相比是杜南林明显的忙碌起来。
过年祭祀,不少人家里的祖坟都在深山老林,进山祭拜难免磕磕碰碰,最惊险的还是里长家的大儿子因为前往祖坟祭拜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去伤得很重,当天黄昏杜南林就被里长请来的人给接走了。
院坝里,秦凌霄捡着豌豆,想着这几天来请杜南林的村民们,几乎都是因为祭拜的时候出了事,他眸光一转下意识的朝堂屋看去。
堂屋里秦庄闫跟周文舒在里面,两人点了香烛对着神位躬身祭拜,旁的话也没有说上一句。秦云天也在这里,他神色微拧接过父父手里的香,就给插到香案上面,而后三人这才开门出去。
外头,一直盯着这里的秦凌霄骤然对上他们的视线,心里忽地一突时,秦凌霄下意识的移开了眸光看向手里的豌豆。
如果说前几日时他看到秦家人下的围棋不算破绽的话,那这几日里走访完亲朋好友便该祭祀的日子呢?这样的日子,村里人人都前往山里祭拜先祖,而秦家却无动于衷的样子,是不是太不正常?
毕竟古代不像现代,对这些没有那么看重,相反这些个古人对于祭拜先祖的事更是应该重视而又谨慎才对,毕竟传承于他们而言大过于天,更何况还是这种日子?
正想着,门外少言突然推门进来,跟在他身后的人除了少非,还有卫澜渊,但卫澜渊情况似乎不对。
放下豌豆秦凌霄立即上前:“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垂眼,见他捂着手臂,秦凌霄随即又皱了眉:“手受伤了?”
“没……”
“还说呢。”少言不悦:“我们在村口遇到了刘家迎亲的队伍,他们家办喜事,拿了不少喜糖来洒,小石头见了跟着村里的几个孩子也上前去捡,结果刘家那边的人居然趁机想踹小石头,我们几个跟他们推搡的时候差点被打,澜渊就是护着小石头被上次过来的那个刘业给打了一拳,小石头也给吓着了。现在少非正哄着他在村子爷爷那里吃糖呢。”
秦凌霄听的脸色微沉。
秦庄闫三人闻言也立即上来,他问少言:“你没弄错?是刘家在办亲事?”
少言点头:“是的,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娶的还是我们村里的,听周边的叔伯们说,新嫁郎是村里的陈锦文。”
一听这名字秦庄闫跟周文书就下意识的对视一眼,秦凌霄则看着卫澜渊,见他脸色发白,眉头一直拧着,秦凌霄拉过他的手掀起袖子……
上面赫然青了好大的一块。
“不是教过你防身的本事吗?怎么还会被人打了?”秦凌霄明显不悦。
卫澜渊有点心虚,他想把手给收回来,但秦凌霄抓得太紧:“当时人太多了,我顾着小石头,怕伤着他……”
“活该你疼!”秦凌霄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