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屎尿臭味,点了点头。
为了验证猜想,我特意推开了几扇病房门,有些病房里看起来像是仓库,堆了许多已经被拆开的纸箱;还有些病房则被人当成了厕所,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臭味。
“嘿,看来这里的人是真不少啊,能吃又能拉!”刘继熊是我们四人中对这种景象反应最平淡的,甚至还能开句玩笑。
我想起来他之前似乎很